后出軌時代 - 第545節

蒼天護佑啊!難道每個人都是她親自遴選的么?還是像陳大頭這樣,路上隨便撿一個就能入伙? 之前還覺得自己跟許先生這對奇葩就夠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傑啊! 居然一個人深入大漠,明目張胆的開……後宮……造孽啊!這也……這也太TMD掉頭髮了。
正亂著,陳志南伸過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摟進了懷裡,溫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愛!沒把你嚇壞吧?」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熱,滿是一本正經的溫柔。
祁婧眨了眨眼,會心一笑:「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包括我老公。
還有,以後不許叫我婧婧,我是你的——麗麗姐!」「那我們,還能有幾次以後?」一聽男人的口氣,祁婧心頭不禁一軟。
舉起胳膊,潘多拉滿滿當當的掛在腕上:「你數數看還有幾次?」陳志南沒有數,而是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終於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個被男人攫住,本就發軟的身子一時間彷彿無處安放,大腿一側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東西明顯有強勢復甦的動向,害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規矩就是規矩,今天他只帶來一顆,而且最多,也只剩兩次機會了。
良久,唇分。
祁婧盡量小心的從男人身上站起,去撿地上的裙子。
陳志南並未強留,把她扶上大枕頭,一邊殷勤代勞一邊說:「過了這個假期,我就要去新單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頭上並腿斜坐,接住他遞過來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著這個曾經的領導,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隊伍殘忍開除的男人,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後么?」雖然仿若夢囈,但是祁婧確信,那是自己說出的話。
不僅如此,她還再次舉起手腕,問了個問題:「你知道,這串手鏈是誰買的嗎?」………………陳志南走了,沒人知道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下樓的。
歡喜?興奮?震驚?還是如夢初醒的難堪和彷徨? 祁婧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不無勉強的笑意。
難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險惡么?那樣……真的好么? 她並不知道。
連下一顆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確定。
或許,衝動是魔鬼,應該先聽聽自家男人的意見……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開,有福氣的永遠有奶吃。
而此刻,越來越不安分的直覺告訴她,身子里的那個黑洞並未消失,最後時刻的巨大虛空似乎讓身體遲遲無法降溫,那是一種滯澀難言的熱。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懷裡靠一靠也好。
圍著穹頂繞了一圈兒,確定沒人,祁婧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梯。
地毯軟得讓人心虛,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靜了。
珍珠內褲被她脫下來攥在手裡,心裡一遍一遍的念著,等下一見面就直接甩他臉上。
然後……然後讓她好好的狠狠的補償自己! 眼看就到三樓了,音樂聲遠遠的順著樓梯傳上來,依舊歡快。
忽然眼前一黑,被什麼蒙住了,緊接著腰裡一緊,被一股大力向後猛的帶了出去。
是個男的,一股酒氣,他想王什麼?這麼多人的聚會,他怎麼敢……剛想大聲呼救,一縷涼絲絲的香水味兒從酒氣里透了出來。
祁婧鼻子很靈,那味道又再熟悉不過,是她親自為許博挑選的Davidoff冷水系列。
「這個催命的壞傢伙,嚇死人了!」驀然間,許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腦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個關於信任的奇葩遊戲。
接小毛出院的聚會之後,她也是蒙著雙眼,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入酒店不由分說的一頓狠肏。
雖然眼睛還被蒙著,偷慣了男人的許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隻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隻手往後一撈,一根硬邦邦的傢伙被她捉個正著。
命根子遭遇襲擊,男人虎軀明顯一震。
那東西雖然哧溜一下就戰略轉移了,可拖拽的力氣也溫柔了許多,只是仍半抱著她堅決的向後退。
要說起來,許太太簡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專家。
除了那次遊戲預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著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進來的。
至於為什麼總是把眼睛蒙住在王壞事,當然不是什麼惡作劇的怪癖。
冰雪聰明的許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貼心,一面顧著她的面子,一面讓她更專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強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著壞在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著火的德行!」「砰」的一聲,好像房門被撞開了,男人拖著她進入了房間,緊接著一個轉身,房門又被關上了。
沒等她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地方,已經撲倒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
從高度判斷不像是床,不僅更高而且比床柔軟,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還有其他東西,像是毛巾。
哦對了,自己頭上蒙著的好像也是毛巾。
許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舊伸手不見五指。
沒有窗,也沒開燈,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所有的疑問都被男人壓上後背的胳膊給劫持了,從他呼哧帶喘的動作判斷,TMD絕對是要在這裡王她! 「玩兒起來沒夠的臭男人!」祁婧被壓得嚶嚀一聲,心裡不由暗罵。
果然,男人的另一隻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個地方一撈,摸了一手的騷水。
「嗯哼——」許太太無比及時的送上一聲夠婉轉也夠騷浪的嬌吟。
他在摸什麼?是這東西么?手裡的珍珠內褲攥得更緊,早知道就不脫了。
搜尋無果並未影響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興緻似的,硬邦邦的大雞巴很快被扶了上來。
祁婧感應那熱乎乎的棒槌,騷屄里登時一熱。
可是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閃過早起馬廄里黑風那一時的尷尬。
玩兒心一起,屁股便學著石榴左轉右轉,就是不給他輕易肏進去。
男人一手按著她後背,一手捉著自己的傢伙,左衝右突,一頓忙亂就是無法得逞,差點兒把許太太的尿沒笑出來。
正把臉埋在棉花堆里暗爽,兩隻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蠻腰,箍得那叫一個牢。
搗蛋的浪花瞬間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後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剛想發泄不滿,那個剛剛還在想念的傢伙已經輕車熟路的捅了進來! 「嗯——啊!」雖然剛剛浪過不久,這第一下開疆拓土仍然極具衝擊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麼這麼硬啊!好像比陳大頭的還硬,還粗,還兇猛!知道自己老婆剛被人肏過就那麼興奮么?壞蛋!大壞蛋!」連篇腹誹如風捲殘雲,卻全都化作了暢爽的叫床。
雖然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可黑暗給了她私密的錯覺,自然有了放聲歌唱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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