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男人的大手到了,紮實的把住了猶在晃蕩扭擺的腰臀。
在那雙手掌的引導下,她順從的調整著屁股的高度,阻阜里少數未濕的毛髮迎風漫長,突然間,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頭山賊! 還沒等她辨別山賊的面目,巨大的鈍頭自下而上的犁過花唇,無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
雖然幾乎做了半個晚上的預備動作,男人的熱燙彎長和不由分說還是讓她的心差點兒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那一下的暢快比之前所有進入的傢伙都激蕩;那一聲母狼般的長吟比任何野獸的本能都迷惘,讓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進入了她,這個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雞巴老實不客氣的王進了身子里最嬌嫩的地方。
她驀然發現,肉體之間真刀真槍嚴絲合縫的絕妙契合,在沒有發生之前,再豐富的想象,再細緻的回憶也無從描述那種感覺。
而在發生的那一刻,那種擊碎靈魂的妙不可言,讓腦子裡除了再來一下的吶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恥和道德有關的東西! 男人彷彿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餘裕適應狀況。
泥濘的花谷和燒紅的鐵杵彼此熟悉,更沒任何理由猶豫溫存。
於是——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輕又透,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也格外低調,可騷逼里的糟糕情景卻如同煉獄火場,劇烈的摩擦激起層層熱浪,把不知來滅火還是添油的淫汁撞得水花四濺浪潮翻湧。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緊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最初的那一聲叫喚之後,麗麗姐的嘴巴就沒閉上過。
拚命壓抑的歡聲唯有把喉嚨張大,趁著劇烈喘息的氣流發泄才不至於打擾樓下的一眾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間斷的低吟淺唱蠱惑得前赴後繼,雖然那叫聲簡直就像個在墳頭唱曲兒的瘋老太太,早已筋疲力盡卻寧可斷氣兒也捨不得跟老伴兒分開。
大龜頭帶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清冽,「啪啪啪」的肉響逐漸撞出了水聲,但是,麗麗姐並沒有如往常那樣被肏噴。
她只覺得那裡一陣一陣的發緊,又被一層一層的脹開。
那一股鑽心蝕骨的酸爽在一下接著一下的鍛打中變成了一條惡龍。
當洶湧的快感更猛烈的衝擊,而她再也無法絞緊身子,穩住平衡,「轟隆」一聲,那惡龍驚天動地的蘇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沒了她的屁股,她的雙腿,她的鞦韆,她的天台……強力到發疼的痙攣箍緊了男人的根本。
一個定海神針抵住女人不停打顫的屁股,探身把她抱進了懷裡。
這次一口氣足足肏了土分鐘,他竟然撐住了,居然沒倒!男人立時自信心爆棚。
然而,當一對飽挺多汁的大奶子撈進手心,他發現美人已經大汗淋漓。
她體力消耗竟然這麼大,可別感冒了。
剛想把她從鞦韆上抱下來,雙腿猶在哆嗦的麗麗姐發話了:「不要,就在這兒射……在這兒狠狠的射給我!」說完,兩隻小手再次抓牢了鐵鏈。
「啪啪啪……」重新啟動的撞擊沒有那麼快,卻更加清脆淫靡。
「噢噢噢……快說,你……啊啊啊啊……老天爺沒給你什麼機會……」男人聽了嘿然一笑,動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勢大力沉:「你知道……她有個摩托……車隊嗎?」「嗯嗯嗯……知道啊啊……怎麼了?」「那次,她邀請我加入他們車隊之後……我發現裡面……只有她一個……女的……其他人幾乎個個都是猛男!」「猛男……怎麼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擊的強度被對話分散,惹來大屁股主動的迎合。
「哼!你知道國外……有一種……鑰匙……遊戲么?」陳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幾下。
「啊啊啊……這幾下好爽……」女人的歡叫立時給予回應,「聽……聽是聽說過……你不是說只有……嗯哼——你個大牲口!你是……難道你是說……」陳志南分明感覺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說越發緊,攻勢漸漸發力:「嘿嘿,你猜的沒錯,他們的鑰匙遊戲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們把自己的摩托車鑰匙放在一個頭盔里,讓她……蒙著……眼睛……摸——」最後一個「摸」字,陳志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結實的鞦韆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響。
「麗麗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這一輪猛攻給撞碎了,腦子裡瞬間盤旋起莫妖精一身純皮的妖嬈打扮,邪魅勾起的紅唇,騷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銳利的尖牙,毫不費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頸。
「拉幾土個男人去荒煙大漠里浪!你可真TM會玩兒……」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著快感,跪著的雙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可祁婧卻猛然發現,身體里像是開了個黑洞,瘋狂的吞噬著摩擦的熱力,也燃燒著無盡的渴望。
那是深淵般的渴望,令人膽戰心驚又無限痴迷的渴望,更堅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殞。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嗚嗚嗚……」沒命的叫喚戛然而止,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體里的傢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萬丈空虛。
那一瞬間太難受了,難受得讓人想哭,想罵街!然而與此同時,她也聽見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動靜,別說別墅里,門口的保安都能給招來。
懵懂之間,身後軀體的僵硬撐持終於讓她福至心靈,再多的委屈也顧不上了,腰腿一軟,從鞦韆上出溜下來,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傢伙。
毫不猶豫的吞咽著男人的濃精,一股子無比糾結的騷水也從花徑里汩涌而出,那發燙的汁液在脫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卻怎麼也無法彌補了身子里那難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糲的手指及時趕到,捅到裡面一陣猛攪,才終於讓尚未墜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縮,使勁兒併攏雙腿,像受委屈的貓兒一樣,哆嗦著享受了一波聊勝於無的潮起潮落。
兩個人就那樣,用奇特到詭異的姿勢糾纏在鞦韆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著彼此。
撫慰過男根最後一次微弱的跳動,祁婧才察覺到渾身無處不在的酸軟。
身心俱疲的癱坐欲倒,卻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朝著花房快步走去。
「你現在還是猛男的一員么?」由著男人把她輕輕放回那塊大石頭,祁婧壞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他對她有那麼點兒敬而遠之惹不起的味道,原來是……「是我壞了規矩,沒過多久就被開除了。
」陳志南先用自己的襯衫給她擦過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學時代調皮搗蛋挨罰的糗事。
祁婧小臉兒還暈著,抱臂籠著一對奶子眼珠倏轉:「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聽窗根兒了,咯咯咯……」「你怎麼知道的?」陳志南這回好像真的吃驚了,「不會是她告訴你的吧?」「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吧……」陳志南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