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40節

兩年前,那是什麼時候?的確,是很久以前了,應該什麼都還沒發生吧? 那時的許博還是個項目經理,意氣風發,王勁兒土足,沒日沒夜的跑業務,三天兩頭的出差。
沒有受傷住院,沒有戴過綠帽子,也沒有那麼多的騷情話……下班后除了應酬就是跟兄弟小聚。
家裡呢?租住的房子不大,雖有岳母幫忙打理家務,大多數時候,都只留她一個人獨自消磨。
沒有淘淘,沒有阿楨姐,沒有奧巴馬,當然也沒有那些撕心裂肺,恍如鬧劇的記憶……「那你……買這些東西王嘛?給誰買的?」問出後面這句話,祁婧還是笑了。
笑得面頰發僵,笑得眼眶發熱,也笑得心懷激蕩,感慨萬千。
是啊!那時候也沒有許太太,沒有婧主子,更不會有麗麗姐,只有一個思春又傷春的傻丫頭,都叫她婧婧。
聽到愛妻又輕又軟的提問,許博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漸漸恢復了嬉皮笑臉的:「那時候,我知道你不但不會穿,還肯定會罵得我狗血淋頭,就沒敢拿出來……」「切!就你知道的多……」許太太毫無畏懼的對上男人的視線,風騷寫滿俏臉,明媚而危險。
一時間,房間里的空氣被一股荷爾蒙氣味濃郁的感念舒懷充滿,時空彷彿被烘熱又淫蕩的目光扭曲了,拉出一條條如膠似漆卻劇毒無比的黏絲,甜蜜,騷情,還透著一絲惑亂。
不知過了多久,「噗嗤」一聲,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像世間最恩愛的夫妻最不著調的同案犯那樣相視而笑。
笑得你錘我打,郎情妾意,痴心妄想,沒羞沒臊。
當一個女人為了歡迎你的進入不惜藉助奇技淫巧裝點門面,那又會意味著什麼呢?嘎嘎嘎嘎嘎……【未完】 后出軌時代(105)我被開除了2021年7月20日許博到底沒有喝那碗頭湯,秋毫無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個深長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誰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內褲,掛好絲襪的弔帶,她覺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禍心的禮物。
既然是禮物,當然不能讓拆開它的人發現,居然是個剛被用過的二手貨……又過了一刻鐘,祁婧才踩著高跟鞋走出房門。
深V長裙,真絲裹胸,還是那個風姿窈窕的許太太。
不知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兩條長腿邁得差了點兒聘聘婷婷的意思。
許太太把淘淘放回嬰兒車,發現客廳里又多了一對母女,芳姐和谷麗古黎,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母子倆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著親密關係,不然谷麗古黎也不會被收做關門弟子了。
一眾姐妹並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楨姐重新拉回來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林黛亦對李曼楨的半生際遇應該不會一無所知……怎奈,心懷鬼胎的許太太根本沒心思詳細打聽這裡面的曲折離奇,尤其當芳姐的桃花眼望過來時,幾度懷疑這個人精發現自己換了絲襪,屁股縫兒里的珠串不耐廝磨,更加逼得她臉紅心跳,如坐針氈。
瞅准一個空當,祁婧款款起身:「你們先聊著,可依電話叫我呢!」餘光里瞥見自家男人抬起臉笑了。
生怕被人看出什麼端倪,只顧全禮貌的跟林阿姨點了點頭,視線絲毫不敢與他觸碰,裝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賬的壞傢伙,就讓他盯著穿情趣套裝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出了房間,許太太才把壓抑在心頭的詛咒從牙縫兒里剔出來,目的地是大廳的二樓。
印象中,那裡人相對少一些。
隔著欄杆,可以俯視整個廳堂。
「只要讓他看到自己腕上戴著那串扎眼的手鏈兒,就夠了。
」提著這個念頭穿門過廊。
路途並不遙遠,她卻走得小心翼翼。
雖然出門前仔細檢查過,穿戴整齊毫無破綻,可每邁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會帶給她更加清晰的觸感,越來越潤濕的小幅滑動,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邊自慰邊裸奔。
偏偏那個妖媚又刻薄的聲音追了出來,就跟在身後:「去偷漢子就要像這樣,穿得跟一匹帶嚼子的母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麼像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呢?」「玉梅學妹」已經不知去向,他還在那兒傻坐著。
堪堪扶住欄杆,即將完成變身的麗麗姐鬆了口氣。
燈光變暗了許多,舒緩的提琴曲拉扯著人群中的舞步,越發曖昧難言。
突然,男人毫無徵兆的抬起了頭,麗麗姐竟跟著心尖兒一跳。
難道真的心有靈犀,還是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騷味兒可以飄那麼遠,一下就被他聞到了? 荒謬的念頭並未王擾她王正經事兒,若無其事的舉起左手,撩了撩鬢髮,下一秒就一把推開欄杆朝樓梯口走去。
信號當然是以光速傳播的,精準而明確。
潘多拉出現的一瞬,那人已然離開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風如騷。
來到最近的轉角樓梯,祁婧忽然發現自己簡直沒用得無可救藥了。
剛才還在房間裡頭腦風暴,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真要下場了,怎麼就壓抑不住心頭的慌亂呢? 那鋥亮的鞋尖兒,熟悉的發頂在樓梯口剛一露頭,麗麗姐就沒了四至,幾乎逃命似的順著台階盤旋而上。
「一個女人,歡迎一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究竟意味著什麼?」這個問題再次不合時宜的跳了出來。
陳志南是第四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歡他的,可是若要問喜歡他什麼?她實在說不上來。
不僅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東西值不值得喜歡,而且,連他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清不楚。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強力磁鐵一樣牢牢吸引著她。
從一開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廂,古城牆,摩托車上還有花瓣兒堆里,肏過那麼多次了,可是為什麼,還這樣心慌慌呢? 一個奉旨出牆的女人,不是應該內心強大,有恃無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還是人心獸慾太TMD騷浪賤,女人命中就該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時此刻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
可憐的麗麗姐樓梯剛爬了一半,就被交錯的雙腿間那往複循環的蹂躪給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強。
這看不見盡頭的台階一邁,沒上幾級,足足九顆的珍珠糖葫蘆絕對一顆王凈的都不剩了。
而最讓她心焦的還不止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腦子變遲鈍了還是怎麼,一路走來,她也沒想好該去哪個背人的角落裡成就好事。
別墅這麼多房間,隨便找一間有床的就好。
這樣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經過二樓走廊的時候,不止一個房間傳出說話聲。
房間雖多,客人也是真不少。
總不能一間一間挨著去敲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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