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媽只好拎起裝著嬰兒用品的小提包,推上嬰兒車跟了出去。
看到樓梯口迎候的侍者,上了膛的限制級子彈趕忙摟住,打消了回嘴的齷齪念頭。
從大廳貫通三層樓的落地窗望出去,就可以看到清一色的英國懸鈴木。
碩大的樹冠錯落掩映,連綿而成馬蹄形的稀疏林帶,不遠不近的環繞著這座純白色的西式建築,卻終究無法隔斷視線。
圍牆之外,柏油路上的車流和遠處閃閃發光的玻璃大廈並不遙遠。
虯勁蜿蜒的枝杈間,嫩黃未褪的葉子尚未豐茂,在修剪整齊的人工背景中尷尬莫名,越發讓人覺得這原本極富異國情調的庭蔭樹稍稍差了那麼一口氣。
不過,婧主子無暇發揮精緻的小資情調,衣裝打扮煥然一新,第一要務自然是趕往馬場。
而樓門口停著的一輛白色電瓶觀光車,明顯是給落後的二人準備的。
上車之後,一路繞向了別墅後方。
蜿蜒的車道遠遠沒入另一片樹林,木屋樸拙的檐角山牆無法跟白楊樹醒目的枝王混淆,仔細一數,居然有土幾座之多。
電瓶車駛入木架子搭成的大門才發現,之前看到的木屋多半是馬廄,在西南兩個方向搭成直角。
剩下的大半圈兒皆由白色的木柵欄圍成,稀疏的白楊錯落在房前屋后,看上去就像個格外寬敞的北方庭院,竟有多半個足球場大小。
還沒下車,祁婧就被大型牲畜才有的特殊味道撲了個正臉兒,不算好聞,卻透著一股別樣的清新。
天然的氣味,裸露的泥土和木料,甚至牆根下倔強鑽出的無名野草都與別墅那邊刻意雕琢的造作之感大相徑庭,明顯更稱婧主子的心意。
庭院中央被圍欄圈著,裡面三四個小夥子規規矩矩的站在邊上,應該是這裡的飼養員。
三匹花色各異的高頭大馬,一匹散放一旁,另外兩匹則被許博牽著籠頭緩緩繞圈兒。
可依和羅薇正衣著光鮮,戰戰兢兢的坐在馬背上。
岳寒和谷麗古黎卻不見蹤影。
「唉,圈養的馬兒真可憐。
」莫黎長腿一伸跳下了車,直奔場地旁邊的一間屋子。
這種整個正面完全敞開的屋子應該叫棚子才確切些。
裡面不僅安置了舒適的座位,還有個摺尺形的吧台。
阿楨姐正端坐其中,身旁的小几上放著一盞碧綠的熱茶。
祁婧跟在莫黎後邊,咂摸半天也沒品出她話中滋味,卻又不甘心錯過機會,追著打趣兒:「有人不是瘋夠了野累了,就想每天重複被圈養的居家小甜蜜么?」在祁婧的記憶中,去年的情人谷,莫黎鮮衣怒馬從山口一躍而出的英姿已經成了永久的烙印。
雖然那時騎的是蒙古馬,無論顏值和力度都跟這裡的西洋品種沒法比,卻更符合那女人野性妖嬈的本性。
而眼前這封閉的馬場雖然也別具特色,卻分明是大都市裡偏安的一隅,像極了一百塊錢一天的樸素日子,任你有怎樣壯碩健美的蹄腳還不是只能原地轉圈兒? 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
莫黎把淘淘交到李曼楨懷裡,回頭明眸一閃,阻陽怪氣兒的回懟:「你是想騎沒籠頭的野馬呀?」不知怎麼,一聽這話,陳大頭那句「我從來不跟沒結婚的女人上床」冒了出來,沖得祁婧腦門兒發熱俏臉緋紅,「我?我可不敢……」當時也沒問兩人在大西南相遇是哪一年,難道……那時候她還沒跟老宋結婚,也是一匹野馬? 正胡思亂想著跟在莫黎身後沿著馬廄一間一間的往裡走,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拐角處的柵欄門被推開了,谷麗古黎滿面飛霞,大聲嚷嚷著沖了出來:「好醜,醜死啦!你變態,流氓!我再也不理你啦!」可憐的丫頭估計今天回去要害眼病,這是又看見什麼了?祁莫二人緊走幾步,正好撞上跟出來的岳寒。
那小子面色也是通紅,表情古怪到了極點,看見二位美女連招呼也不知該怎麼打,慌裡慌張的追了過去。
極富生命爆發力的濃重劇喘,伴著怪異的嘶鳴和砰然雜亂的蹬踏聲從身後傳來,二人對望一眼,回身望去。
只見身後的馬廄里,兩名飼養員站在半人高的圍欄外面拎著籠頭器具守著,皆是一臉奇異的笑容。
圍欄裡邊,一黑一紅兩匹大洋馬正頭尾相銜的不停轉圈兒。
那驚心動魄的聲音自然是它們發出來的。
等走近圍欄祁婧才終於看清,那大黑馬的胯下比成人胳膊短不了多少的大傢伙已然勃起了一半,隨著走動晃得像一頭凍僵的巨蟒。
灰白色的液體從蛇頭淋漓滴落,老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異味兒。
再看那匹棗紅馬,一陣陣劇喘嘶鳴中昂著頭拚命的轉圈兒,一看就知道是在避免自己的屁股面對那嚇人的傢伙,時不時還撂個蹶子,對黑馬的靠近連踢帶躲。
可是,細看它的股溝里,尾巴居然已經翹起,超大號的阻戶黑紅肥美觸目驚心,伴隨著偶爾的奇異翕動,大股的液體不斷湧出,把半條腿都打濕了。
「為什麼它都浪成那樣了,還又踢又叫的不給肏呢???」奇怪的念頭再次在婧主子腦袋裡冒泡兒。
她不自覺的捉住莫黎的胳膊才發現自己心跳的厲害。
誰也不敢去看,只能直愣愣的盯著圍欄里的重口味大戲。
大黑馬似乎一直不得要領,兜兜轉轉累得呼哧帶喘,肩背屁股上亮油油的全是汗,可就是無法就位。
胯下的巨蟒卻越來越直,甚至偶爾飈出小股漿液。
「這……這不是要早泄吧?」祁婧正攥緊拳頭替馬兒著急,棗紅馬一個不留神被逼到了角落。
大黑馬箭在弦上,當然不肯放過機會,一個揚蹄人立,撲到棗紅馬背上。
吃力的後腿左支右絀總算穩住姿勢,沒被掀下,抓緊機會步步緊逼。
而棗紅馬這時似乎得到了天啟暗示,反抗力度驟減。
就在雙方都剩下劇喘的當口,大黑馬壯碩的腿股不停聳動,終於腰背一弓。
那根要命的傢伙長了眼睛一樣找到了地方,「嗞」的一聲,無比順滑的捅了進去。
母馬立時發出一聲莫名凄厲的嘶鳴。
祁婧只覺得血往上涌,整個身子都跟著一陣發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地方。
她確信公馬在進入之前已經開始了射精。
那充沛的水柱跟爆裂的自來水管似的,蛇頭抵達之前就直噴進母馬屄縫裡。
事實證明她真沒看錯。
大傢伙只能進去三分之二,也沒做什麼抽插動作,可那洶湧的液體幾乎是在進入之後就順著柱體噴溢而出——它……它就是早泄!還……還泄了好多……那麼多! 【第土卷·完】 第101章:孩子他爸2021年6月10日總在電視里看到,豪邁過頭的綠林好漢開懷暢飲,一大碗酒通常只喝半碗,剩下那半碗都順著脖子流沖洗後背上去了。
沒想到這小母馬也這麼糟蹋東西,鮮榨的豆漿順著屁股縫兒唏哩呼嚕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