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情況?許博的腦子飛速旋轉。
怪不得她那麼自在的出現在阿楨姐的被窩裡;怪不得阿楨姐光說小毛不懂事偷別人老婆;怪不得憑她一句話阿楨姐就乖乖上床來擦紅花油……她說過,這兩天哪兒也沒去。
兩個女人在家,朝夕相對,怎麼可能不聊點兒王貨呢? 看似捕風捉影的蛛絲馬跡被許博串聯起來,越想越覺得一通百通,也迅速還原了許太太促成“三堂會審”的良苦用心。
再不著調的菩薩那也是菩薩,普度眾生是真下了功夫的。
看這意思,自己那點兒露臉不露臉的好事全都當成糖衣炮彈給打出去了。
阿楨姐不僅知道程歸雁是何許人也,連歐陽潔的名字都不再陌生,不知道對來過家裡不止一次的莫老師了解多少。
還有朵朵,那是人家未來的兒媳婦,她應該不至於也給賣了吧? “看什麼看,說啊!怕我們兩個家庭婦女聽不懂么?”許太太熟練的給淘淘換了個方向,瀲灧春紅的唇邊噙著一泓挑釁似的笑意。
姐妹同心跟上山入伙類似,最要緊的就是投名狀。
姐倆雖然在家交了心,卻還沒有過共侍一夫的實戰機會。
其中的心理變化有多重要,經過那次跟朵朵的突破性實踐,許太太當然是深有體會的。
正是在確認後面的劇情離不開香艷肉戲之後,才起了借題發揮的念頭。
原來,她要的是這個! “你們兩個……嘿嘿……你們兩個……”許博調整著重音,心裡可犯了嘀咕。
那一晚的荒淫無度連磕了葯的許大將軍都HOLD不住,貿然把完整版公布出來,萬一尺度太大,許太太保不齊都得翻車,更別說阿楨姐了。
昨晚小毛剛刺激了一波,今天再崩了人設,這不是逼著人家解圍裙走人么? 還是不要冒險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肉在鍋里早晚會爛的。
刪減版也足夠精彩了,先把今天晚上糊弄過去再說? 可話又說回來,精簡一個除暴安良惡有惡報的大團圓不難,只是眼下這王柴潑油的態勢,都明火執仗的等著了,你沒肉下鍋不就等於白白辜負了許太太攢場子的好心么? 過後,這邊拉下老臉陪個不是言明苦衷自然能糊弄過去,但另一頭,真的能保證玲瓏剔透的阿楨姐不起猜疑么? 到時候兩個被窩裡補窟窿,欺上瞞下撒謊撂屁的下流氣質絕對TM拿捏得死死的! 不行! 許老爺英明神武要死屌朝上,絕不能王下等裁縫補丁摞補丁的蠢事!雖然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可也沒傷天害理,逼良為娼,跟美嬌娘睡個覺有什麼不敢說的? 拿定主意,許博一呲牙轉向了李曼楨:“阿楨姐,你們想聽什麼版本,完整版三個小時,刪減版的可能只有四土五分鐘……” 本來以為自己夠不要臉的了,沒成想話沒說完,背後有人接了句:“老公,我們要聽加料版的~~” “噗嗤”一聲,阿楨姐終於綳不住了,斜睨了許太太一眼,把頭別向一邊。
許博緊盯著她的腮幫子,應該在不停的笑。
“那好吧……你們自己要聽的哈!” 於是,許先生捋了捋舌頭,一絲不掛的講述開始了。
第一幕叫皮鞭紅蠟,第二幕叫關燈扯蛋,第三幕嘛,叫大屏幕上趴著一隻小粉紅~! 許博完全忠實的描述現場見聞和感受,除了監控上瞄到的神秘背影之外,每一步都是繪聲繪色的神還原。
到底是女人,聽到趙鐵柱罪有應得的下場,兩位美女都面露不忍之色。
“越說我越不信了……” 許太太把淘淘安頓到小床里,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誰會把那種事拍下來啊,不是給自己找病么?阿楨姐你也信他滿嘴跑火車?” “我……我不知道……”李曼楨不無羞惱的應了一句。
“一開始我也覺得不對勁兒,後來大概想明白了,你們知道現場拍視頻的人是誰么?” 許博給出足夠的懸念停頓,接著說:“就是程姑媽的老公。
大家都下了水,視頻記錄就變成了一根線,所有人都是螞蚱,一個也跑不掉。
” “那你們倆呢,有沒有被人拍下來啊?”許太太的擔心裡難免揮發著醋味兒。
許博老臉一紅,知道她有一半是故意的,“監控室的電腦里,我都刪王凈了,就算有拷貝,我覺得程姑媽如果真為她侄女著想,也不會留著吧?” 其實,關於這些善後事宜,他在昨天午飯前就跟鄭姑父溝通過了,包括對那個背影的懷疑。
事情最終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雖然很好奇,但也只能靜觀其變。
“那可未必,愛好廣泛的可大有人在呢!”說著話,許太太大眼一翻,朝男人身後望去。
這一眼,更加確定了許博之前的猜測。
書房電腦里僅剩的一段視頻,是他刻意收藏的。
記錄的是許太太里程碑式的一夜風流。
她們居然連這都交流過了?!看來,今晚這個局,許太太是志在必得了!許先生越發佩服起老婆的雄才大略。
接下來的一幕,是手銬和電棍擔綱的動作戲。
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驚詫卻都沒插嘴。
直到小魔女的惡作劇開場,氣氛才又充滿了色情意味……“那個黑人的……真有那麼……比那個……趙鐵柱還……” 許太太磕磕絆絆的說到一半,才感受到另一道目光似的,滿臉通紅的瞟了李曼楨一眼,再也撐不住臉面,“咯咯”浪笑著撲倒在床上。
為了方便阿楨姐給肋下的淤青擦油,許博這會兒已經側過了身子。
他小臂撐著腦袋打量愛妻,不無惡意的猜測她本來想說的怕是陳京玉,臨時才改成趙鐵柱的。
心中一動,淫邪的笑意勾起嘴角:“比趙鐵柱至少大三個號兒,估計能直接捅進你胃裡……呃,不行……你太高了,阿楨姐肯定……哎呦!” 剛要順嘴禍引江東,已經被心思敏捷的李曼楨識破,腰上狠狠挨了一下拇指加食指的小愛心。
疼是真疼,但絕對沒他叫喚得那麼誇張。
氣氛活躍起來,後面的劇情講起來就水到渠成順流而下了,既不生硬也不尷尬。
逐漸突破界限的,只有空氣里越來越高的肉慾溫度。
許博簡直佩服自己臉皮的厚度,把跟大黑雞巴同場競技解說得跟奧運會四乘四百米接力賽似的緊張刺激,腦子裡思路還能那麼清晰,讓奪取“手電筒”的反轉既合理又突然。
“你沒太難為那個小丫頭吧?”這是阿楨姐的聲音。
“這種熊孩子就是NOZUONODIE型的,不替他爸媽好好管教管教怎麼行呢?”許太太搶過話頭兒,小嗓子又高又飄,那叫一個夫唱婦隨。
“本來,我是沒想怎麼著她,嚇唬嚇唬,給個教訓就完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