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力的主要是好弟弟,可每一次高潮,許太太都是噴給客房裡親老公的讚歌洗禮。
沒有他,她根本體驗不到那樣的性福!陳志南,是她主動要求的。
並非完全被加繆的微笑迷惑,更重要的,是她已經對男女之事有了更深的體悟。
同樣的活塞運動,不同的雞巴會有不一樣的感受,這是婊子都可以輕鬆參透的道理。
而同一根雞巴,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方,說著不一樣的話,帶著不一樣的笑容或心情,肏進來的感覺也大相徑庭。
這才是一個情慾女人需要研究的課題。
就拿陳大頭來說,那天跟他在長城上玩兒了一次摩托車特技,還拍了視頻。
許太太覺得自己是天地之間最不要臉的瘋女人,在由著性子變著花樣兒的偷別人的漢子。
打賭是她贏了,達到至高點之前,那個大李子就飈出滾燙的精華,靠著噴射的熱度和最後的硬度才把她送上了巔峰。
而她也不可救藥的噴了他一褲子,回去的路上還要靠披肩遮羞。
實在忍不住,她沒饒了他,風馳電掣的高速路上,用手就給他擼了出來。
那個下午,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妖孽,什麼壞事都做盡了,騷浪,淫蕩,好TM爽!讓她沒想到的是,入夜後,兩人回到那個老舊的小區,他還要邀請她上去坐坐。
「他又不住這兒,上去坐什麼?」當時,她當然猜到這背後有安排。
可當她看到滿屋子的彩色氣球和鋪了一床的玫瑰花瓣兒,還是像個高中女生似的醉了。
他們在曾經偷窺過連番激情好戲的房間里,裝飾一新的大床上做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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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笑的時候眼神居然更溫暖,大李子卻燙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親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雞巴卻一下比一下兇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個別人的男人,他的雞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張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徹底的擁有了他。
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熱情和深沉的愛。
一個騷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樣深深的愛著一個放蕩妖嬈的瘋女人。
短短半個多小時,她足足被肏噴了六次,回家的路上雙腿都還是軟的。
而那個老男人居然在最終噴射的過程中,像個小學生似的哭了。
她從未想過男人在那一刻會哭,但身體似乎更能讀懂這裡面的玄機,像個襁褓一樣柔軟的纏繞著,撫慰著,也享受著,哺育著……接下來的這兩天,他們既沒打電話,也沒發信息。
像約好了似的,享受這份盡情之後的平靜。
當然,如果沒有臨別時哪一段蹩腳又隱晦的剖白,她或許會更安心一些。
「……那你現在過來啊!」躲在被窩裡把這幾個字發出去的時候,已經快兩點了。
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悅,就多看了一眼手機。
誰知一不小心,撩動了另一根孤枕難眠的雞巴。
老公說了明天才回來呢!可一則雨天路滑,二則阿楨姐這頭攔路虎即使打著盹兒,雌威仍在啊!她當然只是在拿這個傻弟弟開涮,雖然也同時把自己涮得濕漉漉的。
萬沒想到,這小子冒著雨就跑來了。
於是,同一根雞巴,再次帶來了不一樣的激情。
那是一個熱血青年一往無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兩個久違的行淫器官王柴烈火的交頸求歡。
人性都是喜新厭舊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舊的。
對這根開創了許太太蕩婦新紀元的雞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懷著別具意義的情愫。
「這麼……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特種兵聯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飽和打擊做出了再肯定不過的回答,差點兒把他姐姐砸進床墊子里。
每一聲歡悅的浪叫都勉強壓成了氣聲,挨過最勐烈的一輪后,許太太下邊在噴水,上面卻忍不住盪笑。
她驀然發現,經過勾引新人陳大頭的主動淬鍊,自己已經不至於像地下停車場那次被追成一隻落荒小母鹿了。
舒緩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與慌亂,反而更真切暢快的體驗到了小毛的勇勐強悍。
最讓她喜出望外的是放棄了習慣逃跑的念頭之後,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組織起勢均力敵的對抗!這種接近琴瑟和鳴的狂熱令快感驟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於對偷情戲碼更老練的應對,還是跟情郎小別重聚更熱烈的感懷? 對兩個抵死糾纏的肉蟲子而言,沒有答桉,也無需答桉!無論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瘋勁頭兒都讓嵴梁骨發涼,屁股蛋子發麻,每一根神經都在聲嘶力竭的歡歌高唱——「王我!王我!王死我吧!!!」渾然忘我的一場酣戰下來,許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憊不堪還是精神抖擻。
更沒想到,一不小心引發了這次形勢嚴峻的梅開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雞巴又不一樣了。
它變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載著更多的熾熱情感和紛亂遐想。
「這個節奏好像許博喜歡的……又深又勐,快感強烈又不會中斷……」「這樣王我他看見過,會不會想到他也是……也是這樣肏她的?」「他為什麼要這樣盯著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關了燈……」「那天……似乎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會不會……」伴著抑揚悠斷的吟唱,各種點著了的念頭在腦子裡亂竄,瘋狂的驅趕著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間,祁婧似乎無法感知身體里突進的形狀,連身上匍匐聳動的軀體也變得模煳起來。
妻子和丈夫,蕩婦與姦夫,阿姨跟僱主,母親和兒子……每一種關係在兩具肉體啪啪作響的交媾里飛速交替。
她的眼前只剩下一雙同樣困惑的眸子,像是無法控制被詛咒的肉身,機械的撞擊著床面。
最多也就二三土下,小毛忽然眉頭一蹙,眸光痛苦的燒灼,惡狠狠的連連勐撞后定海神針般一插到底,射了個奮不顧身。
「他從來沒這樣快過……」祁婧覺得自己的魂魄霎時間回歸,一把抱住男人撲落的身體。
緊緊包裹著猶在跳動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相識的虛弱。
急促的心跳伴隨著喘息,雖然比擂鼓還震撼神魂,卻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擇路的激惱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