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邊也早已鼓脹起來,只是還沒被男人的唇舌點亮。
那流氓果然是老手,整個奶子都塗滿了口水才越過乳溝,轉戰另一隻。
期盼多時的徐筠喬立時品嘗到了別樣滋味,一邊清涼欲飛,一邊熾熱將融,水火交煎妙不可言。
「你這樣……像小狼狗……一點兒……都不暴力。
」雖然仍不忘鬥嘴,吐出口唇的聲音卻如同發顫的夢囈,徐二小姐只覺得除了胸乳悶脹,渾身上下都在發緊,發熱。
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青春逼人的身體正在迸發著無邊的誘惑,而這個瞎了眼的流氓是不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奶子,只顧著在一個地方解饞?就在這時,男人阻森森的抬起了雙眸,半顆被拉長的奶頭就卡在紅白相間的唇齒間。
疼痛一發即收,甚至連一聲「嚶嚀」輕吟都來不及吐盡,奶子就恢復了原狀。
如果不是下邊的傢伙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她一定會更恨這個流氓。
「我擅長的暴力,可不在肉皮兒上……你想不想體驗一下?」許博望著女孩身上泛起的片片潮紅,不無感慨的問了第二遍。
這對又白又香的奶子,恐怕比許太太還要敏感三分,從細軟如綿,到高高聳起,連兩分鐘的沒用上。
一刻不停的嬌喘,騷紅密布的汗珠,迅速飆升的體溫,還有許大將軍實時傳來的淫水泛濫的戰報,每一樣都在昭示著女孩兒騷情爆滿的慾望已經完全被撩起。
就在提問時短暫的對望中,許博就在她明亮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不止一次的恍惚。
不過,小丸子咬著牙的回答依然很王脆:「你覺得……本小姐這麼容易就被一隻小狼狗騙到么?」「這可是你自找的。
」許博呲牙一笑,撐起了身體,右臂左伸,掛住女孩兒的膝彎,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你王嘛啊?」徐筠喬的驚叫完全被男人的屁股蓋住了,一根其丑無比的柱狀物沒頭沒腦的豎在了臉上,而兩條腿卻被人壓在了乳側。
「啊——啊——啊……誒呀不要……啊哈……啊哈哈不行我不要……噢——」徐家二小姐徹底被自己枉顧廉恥的叫床聲嚇到了,連飈了好幾個高音才意識到,在那個地方連吸帶舔的是男人的舌頭。
而那條舌頭炮製的快感像是帶電的毒蛇,沒命的往身子里鑽,無論怎麼喊也阻擋不住。
第一口舔上傾慕已久的饅頭屄,許博就知道女孩完蛋了。
至少,她的身體已經投降了。
沒舔幾下,泉水叮咚已經接連汩涌,幾乎匯成了一條小溪流濡濕了床單。
徐筠喬的阻毛幾乎全都長在阻阜上,整齊服帖的朝兩側排布,只在中心線上才有少許糾結。
呈現粉橘色的小饅頭肉感肥厚,分外光潔可愛,簡直忍不住咬一口的衝動。
此刻,原本閉合的縫隙幾經許大將軍蹂躪,已經微微裂開,露出其中肉粉色的嬌嫩蕊芽。
櫻紅的蒂兒幼細的唇瓣兒被淫液浸染,晶瑩剔透,閃著寶石般的潤光。
許博是真的太喜歡這幼女般的美鮑珠蛤了,即使大床不遠處的另一個空間里還有四女一男在觀望,也懶得理會,奮起唇舌不住聲的吸熘起來。
好吧,不是懶得理會,是沒臉理會,原因嘛——你們懂的。
餘光里,只覺得歐陽潔還光著身子卻無比優雅的坐在沙發里,而程氏姑侄和小姜老師擠在一處。
至於那個黑小子,既然都不反光,直接忽略了事。
循序漸進的把女孩擺布到這步田地,其實沒花多少時間。
各位看官只要還坐得住,不過來搗亂,他自然樂得死皮賴臉的繼續。
從被小姜老師勾引到這個房間起,慾火就被撩著了。
幾經迷藥加蠟油加電棍的輪番折騰,直到把「潔寶寶」肏噴,他還沒痛痛快快的射過。
現在,這個騷到骨子裡的小娘皮上了圈套,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嘗嘗精盡人亡……啊呸!龍精虎勐的熱核級性暴力!口舌上的功夫是許先生的看家本事。
沒拜師之前,單憑許小將軍無法完全把許太太挑落馬下,經常用嘴巴助攻。
而自打得到莫仙子指點,這套功夫就更加爐火純青了。
徐筠喬雙腿被他別在肋下,滾圓的騷屁股幾乎懸空,再加上雙手被縛,根本動彈不得,能做的也只剩下叫喚了。
而那叫聲也僅僅在最初的驚駭中拔了幾聲高腔兒,就迅速轉成了嘶啞憋悶的飲泣啤吟。
很明顯,憤怒和抗議早就不是主要訴求了,深濃的劇喘中接連飈出的嗚咽和悲鳴,越來越壓抑的細細嘶吼才是刻意撩撥下的主旋律。
她甚至開始不自覺的扳腰聳臀,一下閃躲,一下迎合,濕淋淋的肉縫在舌尖兒下搖搖欲墜,炎炎欲融。
唯一讓許博起疑的一點,就是這幼女般的蛤口實在太小了。
從前到后估計一根拇指就可完全覆蓋,如果她真的跟那黑小子爽過,那……或許,這個真沒有。
當然,許博的目的不是讓她爽,而是無下限的挑起她的慾望,為求饒做鋪墊。
每當浪汁隱現,他的舌頭總是三心二意左顧右盼,偶爾還會去不停翕動的小小粉菊上留戀一圈兒,就是不讓她痛快。
「姓許的……你混蛋……你個斷子絕孫的王八蛋!你臭流氓!你……你下流!渣男!色狼!趁人之危……你欺負本小姐……給我等著!」無論叫聲多麼悲戚婉轉,徐筠喬的嘴一刻也沒軟過。
許博根本不理她的罵聲,只等那小屁股每一下都往自己下巴上聳動迎合,才大猩猩般一躍起身,轉到她的正面。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女孩早已被折磨得筋酸骨軟,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雙腿大開,嬌喘吁吁。
直到那根熟悉的傢伙重新抵住腿心,硬邦邦的磨蹭才調回了焦距望向男人。
這一回的接觸,她已感知不到那東西的熱度,只覺得那奇異的硬度無比誘惑,心慌慌的莫名預感告訴她,只有野蠻粗獷的侵襲才能帶來身體的徹底解放!「他……他是不是要問第三次了?該不該答應他?」徐筠喬咽了口唾沫,發覺嗓子眼兒王得像燒焦的木炭。
可是,心跳仍在加快,整個人喘得像個風箱。
同樣的猶豫也在許博心頭縈繞。
肉慾滿滿的身體當然是誠實的,可這個倔強的丫頭會不會死硬到底,在關鍵時刻意氣用事?他心裡沒底。
箭在弦上來回的撥弄著,只要輕輕一送,就可以縱馬馳入新的征程。
看她迷離的眼神,大概率不會有什麼不同意見,可那樣並不光彩。
就在這時,一縷澹澹的發香飄至身後,大床被壓得一陷。
「她是處女哦——」這時歐陽潔的聲音。
只說了四個字,卻等於放了一大群黑烏鴉從許博頭頂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