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據我所知,陳大頭也摸過吧?」「他……」不知怎麼,一聽這話,兩隻奶子立時熱了起來,程歸雁奮力壓住喉間的顫音,咽了口唾沫才繼續說:「他只是……只是隔著衣服摸來著……」是的。
那時候,為了避免內衣的阻礙,居然特意用了胸貼,還被可依那個死丫頭髮現了!可是……可是為什麼要如此乖順的交代這個?夾雜著懊惱和委屈的情緒一下涌了上來,不禁揮拳捶在男人胳膊上。
手腕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捉住了,被拎著投降似的高高舉起。
緊接著腰裡一緊,身子已經向後倒去。
此刻,兩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敞著懷的襯衫了,跌落床墊之前,柔滑的肌膚已經無比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你的已經夠大了,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摸了!」兩人的鼻尖兒再次抵在一起,許博一邊說話,一邊送上輕吻。
被胸肌壓迫的胸乳溢滿了劇烈喘息的胸膛。
程歸雁咬住下唇,拼盡全力的盯著男人的眸子,感覺臉蛋兒已經熱到瀕臨融化的邊緣。
身體里像是憋著一股邪火,被緊密貼合的雄性身體撩撥得蛇竄蟻走,卻找不到出口。
「我偏不!我也要讓好多男人摸。
不但讓他們摸,我還要……」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後面的幾個字實在無法出口。
男人忽然邪魅絕倫的笑了,目光變得無法直視。
「還要讓更多的男人來肏你,是么?」「啊——討厭!」程歸雁實在撐不住了,大叫一聲,一把摟住男人,小腦袋扎進他頸窩裡,手腳並用又踢又打。
噼里啪啦的肉響響徹房間,卻同時夾雜著男人爽朗的笑聲。
可恨身子被壓得結實,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又不屑利用牙齒和指甲。
無論怎樣撒狠也只能把自己折騰得越來越沒力氣。
程歸雁生平第一次這樣撒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鬧著鬧著,自己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摟著男人默不作聲。
「你發現她戴著的那串手鏈了么?」許博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程歸雁略一回想,點了點頭。
之前雖未特別留意,那畢竟是件很扎眼的玩意兒,似乎跟她的打扮並不搭調。
「那是他倆的約定,每做一次,就穿一顆珠子上去,等穿滿了就互不相擾。
」「你們可真……」程歸雁說到一半,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索性作罷,靜靜的聽許博繼續說:「我想告訴你的是,上面那三顆紅色的,是我買的。
只佔了一小部分。
我其實覺得,在她的生命中,即使我最先抵達,也永遠不可能把她的全部都霸佔了。
」「你是說……只擁有那三顆珠子的位置,你就知足了?」忍不住問出這句話,程歸雁的心不由一顫。
許博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組織著語言:「任何兩個人,有了交集,都不可能強制對方獻出自己的全部時間,精力,情感,當然也包括身體。
那手鏈上的珠子,就像她遇到的男人,每多一顆,她都會數一數剩下的位置。
如果滿了,或許,會考慮換掉幾個。
而我,是陪伴她最久的,自然也就是最無可替代的。
」「可是,如果她不喜歡紅色了呢?」程歸雁不知自己的聲音為什麼突然變得嘶啞。
「喜不喜歡,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
在生命中共享一段軌跡,卻是兩個人的事。
你難道不覺得,有心的人都會念著往日的情分么?」這句話,像清澈的溪流越過程歸雁的心坎,每一朵浪花里都閃動著一個過往的瞬間。
這個男人,是怎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參與到一個奇怪的治療計劃,闖進自己隱秘的內心深處,讀懂了一個懵懂女孩的傷心故事,以至於水到渠成的進入自己的身體,成為第一個真正佔有自己的男人?這一切,居然都已經奇迹般的發生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我們……」程歸雁從頸窩裡仰起臉,立時沐浴在無限溫柔的目光里,聲音居然顫抖得說不下去。
「我是說,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你在我的生命里同樣佔據著重要的位置,沒必要讓自己去扮演某個角色,因為角色可以換人,你永遠是你。
」望著男人微笑的臉龐,程歸雁的視野轟然一熱,模煳起來。
滾燙的淚珠湧出眼眶的同時,一個無比柔軟的親吻落在唇上。
她不顧一切迎了上去,心中千言萬語也道不盡的愛欲紓解,全都注入了忘情的吸吮中。
那足以將全副心神沉浸至迷醉恍惚的甘甜舒暖,已足以令她將自己徹底獻祭。
當然,包括那具鮮潤而潔白的無暇之軀。
心有靈犀的巨物在她剛剛意識到危險的剎那,就已經無比歡悅的穿透了桃花嬌蕊。
程歸雁敞開不掛一絲羞恥顧忌的小嗓子,為它的堅強驍勇報以最嘹亮的高歌。
真絲繡花的紅色大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用最原始的方式連接,嬉戲。
忘情的驚嘆和著飛濺的水花徹底打濕了寂靜的夜空。
誰也沒有留意那隻黑暗中的紅眼睛,還有接連駛來的汽車馬達聲。
【未完】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八土九章·祭掃】2021年3月17日早上本來就起得早,又奔波了大半天,晚上更是鞠躬盡瘁。
按說應該倒頭一覺拱到天亮才對。
可這一宿,許博睡得並不安穩。
窗子分明關了的,也不知道那淫聲浪語是從哪裡的縫隙鑽進來,還是原本就在自己腦中迴響,倏遠忽近的,偶爾尖銳到虛弱的驚叫,就像崩散的火星,鍥而不捨的燒灼著敏感的神經。
恍恍惚惚中,總感覺有一根出離了慾望的弦,在那聲聲誘惑里持續緊繃著,明明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漸漸失去彈性,卻始終不敢放鬆下來。
好不容易睡意朦朧,又有另一個聲音開始縈繞耳邊,時而像山谷中的暖風,時而像發情的野貓,時而又像倏然遠去的摩托車,不依不饒的把他牽絆在飄飄搖搖的淺睡中。
半夜醒來,他才為自己的發現啞然失笑——那居然是程姐姐的鼾聲。
借著夜燈的微光,程歸雁的臉頰酥瑩月白,密匝匝的睫毛一動不動,小巧的下巴輕抵肩頭,嘴巴微張,濕暖的氣流呵得脖頸絲絲的癢。
想要側身細看,才發覺一隻胳膊被她抱在胸乳之間,膝蓋上也壓著一條玉腿。
半邊身子都陷入軟玉溫香的包裹中。
微不可查的肉體摩挲借著壓迫,伴著綿長輕鼾,將涼滑酥潤的膚觸浸透骨髓,唯有腿心貼上來的一小叢毛髮中透著難以名狀的熱。
「同床共枕」四個字掠過心頭,忍不住在終歸寂靜的長夜撩起一圈幸福而喜悅的漣弟,天花板上居然裝了鏡子,把大床上的一切倒映出來,香艷得一塌煳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