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許家弟弟的求知慾被挑起來了,一臉迷惑的擴散著好奇心*噴水的感覺是怎麼樣的?那些從來不會噴的是不是永遠也享受不到..............」話沒說完,許博就像燙到了舌頭,趕緊閉嘴。
程歸雁少有的斜了他一眼,輕啟朱唇,聲如磬阻腿會,誰不會啊?」「不是,沒..............沒誰!我這..............................不是舉一反三嘛?嘿嘿……」許博臉上發燒,本來自問不是輕浮浪子,沒怎麼虧過心,在程姐姐的逼視下居然自慚形稷,語無倫次。
「她............肯定會吧?」看了程歸雁的小表情,傻子也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
許博笑著點了點頭。
后海邊上的那塊大石頭在腦子裡浮現出來。
就是從那天開始,他才真正明白,女人的身體是如此的神奇。
之前的好多年都是井底之蛙,還TM狂妄自大,沾沾自喜。
「Monica............也不甘落後吧?」程歸雁的口吻越來越像表姐了。
「她............嘿嘿...........她不會。
」許博沒必要撒謊,可轉念一想,澹?不太對啊!開啟噴泉的技法是莫黎教的,可她自己又不是這種體質,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真有「金手指」培訓班,還招女學員么?莫名其妙的,心頭竟有點兒發慌。
再去看程歸雁的眸子,滿含著溫柔的笑意變得越來越深。
「那一你是喜歡會的,還是不會的?」程表姐可親的語氣透著一絲不善。
許博嚴重懷疑培訓班的班長就是眼前這位前病患。
她不能碰男人不假,可自己私下搞點研究,應該沒什麼障礙吧?不然那春水潺潺的身子久疏戰陣,怎麼可能適應得這麼快?念頭只是剎那轉過腦際就被放在一邊了。
許博當然聽得出來,她的問題跟噴水無關。
會與不會,代指的是兩個人。
是來替閨蜜打探風聲的么?還是來考驗自己的品行優劣?許博的腦細胞罕有的開始不夠用了。
祁靖的地位是無人能夠撼動的,可是,一想到莫黎,好像連能否拒絕她都不那麼自信,時下能維持的狀態,不過是暫時的迴避罷了。
許博躲閃著「表姐」的眼睛,正猜不透,順便記起了莫黎的目光。
那個妖精,情商高到沒朋友,即便沒達到自在逍遙,隨心所欲的境界,也絕不會輕易讓字跡陷入尷尬。
如果她不想,怕是連個拒絕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而當她想要什麼的時候,你根本不忍心拒絕。
就像她說過的那句話:「至少要讓我在你懷裡的時候,感受到你的爰...............................................................................」再回望時,許博已經能在程歸雁的注視中看到幾分忐忑的殷殷企盼,心中立時盈滿了溫柔,報以一笑:「會不會的不重要,關鍵是肉皮兒要又白又細,奶子要又大又圓,叫起床來像過堂似的,抽筋拔骨讓人受不了.............................................................................」許博一邊說,一邊撫摸過表姐的肩頸,結結實實的按在一隻乳房上,那紅艷艷的乳頭還明目張胆的挺翅著,軟中帶硬。
程歸雁給男人的目光一晃,已經境起了脖子。
奶子上倏然一緊,躲也不是,挺也不是:嚶嚀」一聲,連胸口都羞紅了,實在憋不住笑,別過臉兒去仍不忘反駁:「凈胡說.............你才抽筋拔骨.........................嗯哼一你才過堂呢!’許博心裡暗爽,嬉皮笑臉的去夠她的嘴,拱回來親住時,程表姐已經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釆擷的模樣。
徜徉在激情過後暖洋洋的餘波里,世界末日也無法打斷精神和肉體的雙重SPA,對付女人,男人也有男人的武器!親吻著懷中的天仙化人,濃睫微動的嬌媚情態直接撩動了降熄的慾火,許大將軍竟然漸漸轉醒。
程歸雁分明也感知到了某個局部的變化,眼睛悄悄睜開了幻彩迷離的—道縫兒。
這時,許博的肚皮里傳來「咕」的一聲,明顯是起義了。
兩個人對望一剎,不約而同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再怎麼戀姦情熱,也不宜在這荒郊野外盤桓太久。
「快中午了,咱們先去找點兒吃的?」見表姐乖乖的點了點頭,許家表弟把她扶坐在座椅上。
自己光著屁股,卻先伸手拎起一直掛在奶子上方的文胸。
那件形狀神奇的織物是純白的,誇張的半杯上印著澹金色的暗紋,彷佛某種神秘的符篆。
程歸雁羞紅著臉,目光追著男人的動作,笑吟吟的輕咬住下唇。
她的胸可不是一般的凶,乳量大得驚人。
跟祁靖兩顆炸彈似的胸型不同,她的底盤夠大,基本佔滿了整個前胸,所以,即使身體直立時,也僅在下緣和胸肋之間壓出兩道淺淺的完美圓弧,穩穩維持住渾圓飽挺的形狀,驕傲的胸尖兒斜斜指天。
許博小心翼翼的拉著文胸下緣,忍不住去托扶一邊乳側,嘴巴里嘖嘖有聲。
程歸雁聞聲笑意更濃,幫他扶住另一邊乳側。
花冠一樣的罩杯包覆得嚴絲合縫,乳溝頂端那個迷人的肉窩再次顯現,誘惑得男人借著扣搭扣的機會,伸鼻子過去嗅染花香。
程歸雁為了方便他扣扣子,正好欠身挺胸。
兩廂配合精準到位,差點兒淹死了人,她終於不好意思的笑出聲來。
搞定了文胸,許博又殷勤的幫她扣襯衫的扣子。
當姐姐的被如此溫柔以待,也不扭捏,同時拉起了弟弟的衣襟。
兩人一個從上往下,一個自下而上,偶爾偷望一眼,竟然把系扣子演繹得柔情蜜意,心蕩神馳。
周身上下整理妥當之後,車廂里濃濃的慾望氣息才被開啟的車窗放走7o越野車再次開上了國道。
或許是正午的陽光太強,程歸雁的臉蛋兒始終紅撲撲的,不時偷瞧著男人,卻不說話,也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
路上沒什麼車,許博心情無比舒暢,油門沒怎麼踩,車輪已轉得飛快。
如果說,是因為野獸之欲和爰美之心都被嚴重的滿足了,才把男人催得飄飄搖搖的,那的確是把許先生看扁了。
不要說家裡有一個風情萬種的肉食動物坐鎮,即便是阿楨姐的溫婉秀美,還有朵朵的嫵媚騷情,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召之即來,來則傾城,放開了供應禍國殃民級別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