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早上的包子吃咸了,許博又要了一杯茶。
程歸雁腦袋裡熱烘烘的回憶著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著男人。
從尋醫問葯,到互通有無,從一見如故,到姐弟認親,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越覺得這個世界不再那麼局促單調了。
他是別人的丈夫,還是莫妖精的小老公,似乎也並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想象啊,為什麼在自己這裡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線,卻一點兒也不招人討厭?又是為什麼,那麼羞人的事,他們夫妻倆做起來就一點兒不害怕,不尷尬,還讓人嚮往那種沒皮沒臉的歡快和毒藥般的精神洗禮呢?就在昨天,才隔著一道門聽了上半場的「卡拉OK」。
剛聽了兩句話,她就明白了。
表面上,是陳志南在偷他老婆,實際上導演這一切的卻是這個小烏龜!許太太也是個尋常男人鎮不住的妖精,居然叫得那麼大聲,淫詞浪語什麼都敢說。
一想到許博八成就躲在房間里,聽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歸雁就怎麼也控制不住心跳和血壓了。
這在她小荷初露的認知里,已經完全構成了聚眾淫亂,沒報警純粹是看在姐弟情分,居然還跟沒事人似的,領著這麼個流氓弟弟回鄉省親,是著了什麼道么?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自己居然當面跟許太太表達了借用老公的訴求。
稍一回想她對著鏡子塗唇膏的短暫沉默,程歸雁的耳根就發起燒來。
她可真是個人見人愛的可人兒,亮亮的大眼睛里盛滿了變幻莫測又無憂無懼的神采。
她男人是怎麼寵她的,一望可知。
剛跟別的男人忘情歡好過,就敢當著外人的面給老公臉色看,怎麼說都太任性了吧?他居然談笑自若的不生氣。
這時,許博又啜了一口茶,把紙杯放回到小桌板上。
程歸雁看著那潤濕的杯口,昨晚酒杯上的半個唇印倏然閃現,腦子一抽,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起來,裝作喝水,也在那杯沿兒上印了一個。
男人的目光一路追著她的動作,沒讓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而是伸手來接。
程歸雁感覺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窺破了,不好意思起來,故意繞著他的手打太極,就是不肯給他接住。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好死不死,突然飛機劇烈的顛簸起來,半杯茶水準確無誤的灑在了男人的褲子上。
好在已經不燙了。
程歸雁一下慌了,連忙從包里翻出紙巾替他擦拭。
男人舉著杯子嘿嘿直樂,那個弧形的唇印更像是在幸災樂禍。
擦著擦著,程歸雁的臉更紅了。
褲襠里有個東西像個怪物一樣醒了過來,被她冒冒失失的按個正著。
那是一個有點兒嚇人的活物,有著奇異的彈性和硬度,之所以長成那個模樣,完全是為了與另一個神秘的所在完美契合。
從前,那東西是她的噩夢,可那天晚上……一陣檸檬味兒的電流激靈靈的傳遍腰身,程歸雁胳膊一軟,差點兒倒在男人腿上。
當時,她是實在氣不過被莫妖精捉弄才從被子里鑽出來的,腰股之間忽然多了一雙大手才發覺上當。
那一下悍然入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也更深。
還沒等她驚叫出聲,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已經不由分說的接連懟了進來!頃刻之間,她覺得那個地方就要給脹開了,搗炸了,那東西肯定比之前大了一圈兒,兇狠的程度也不止翻了一倍,根本就不是對待一個初經雲雨的淑女該有的風度。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喚得那麼丟臉,古代的蕩婦經受鞭刑恐怕也不會嚎那麼大聲,根本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暢,是幽怨還是騷浪。
雙乳被莫黎抓揉著,嘴巴也被她吸吮著,可她全都顧不上,只能勉強支撐著上半身,幾乎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八字分開,撐起腰股的兩條腿上。
而整個屁股和大腿都被一陣陣的酸麻浸透,只覺得熱乎乎的汁水順著腿側往下流,帶起一串串絲癢。
高潮的到來幾乎迅雷不及掩耳,像在身體里爆開了一個沸騰的水囊,燙得本就緊窄的膣腔沒命的收縮,剎那間,那又硬又燙的傢伙被吮得無比清晰,幾乎將完整的模型印進了腦海。
可隨著男人的抽離,那裡又炸裂般一吐,「嘩啦」一下尿了一床。
短短數息,卻彷佛天崩地裂,把她所有的力氣和水分都消耗一空,軟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嗓子王得像爐膛,腦子熱得像粥鍋,胸乳脹得發疼,下半身又麻又軟,像豆腐腦一樣顫悠悠的晃動著。
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震撼的。
當著她的面兒,莫妖精跪在了男人腳下,彷佛天之驕女無比榮耀的服侍著帝王。
那根還掛著自己汁水的肉棍子,就那樣被她吞進了嘴巴里!「天吶,他們……他們居然真的……好不要臉!」程歸雁無法相信這樣驚心動魄的畫面會如此張牙舞爪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牢牢的鎖住她的視線。
每一個吞吐的動作都那麼的香艷滑膩,每一個情濃對望的眼神都足以挖心勾魂!「哦——」男人的低吟彷佛悶雷滾過他怦然跳動的胸腔。
把自己王到虛脫都沒聽他哼一聲,真的有那麼爽么?勉強擦王了茶水,程歸雁仍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臉,只瞥了一眼他倏然滾動的喉結,便端正坐好。
想借故望向窗外,發現遮光板剛被自己拉上了,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
再轉回頭,卻再也憋不住笑了。
那個寶貝弟弟正在拿著旅遊宣傳頁在褲襠上扇風。
「對不起呀!」程歸雁暈著臉兒,這才想起來道歉。
許博一呲牙,拿起空紙杯捏扁,把唇印對嘴一碰,收進了衣服口袋。
犀利的眼神晃得她直暈機。
好在飛機很快落了地,歐陽潔一行也再次出現在了通道前方。
那個粉紅色的小魔怪明顯是在等她,待她走近,樂顛顛的回迎兩步,親熱的挽住了胳膊,好像之前惡作劇的根本就另有其人。
「姐姐,你弟弟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啊?」徐筠喬邊調侃邊往身後瞄。
「你就牙尖嘴利吧,是我弄撒了茶水。
」面對這種自來熟的漂亮小姑娘,程歸雁向來沒什麼抵抗力,唯有耐心的解釋。
沒想到噩夢居然還有續集。
「那怎麼只灑了他一褲子,你卻一點兒沒濕呢?肯定是他趁你睡著了想欺負你,對你動手動腳來著!姐姐你是好樣的。
」程歸雁雖然有些哭笑不得,畢竟有了之前的經驗,知道這個小狐狸精慣會扮演小白兔,笑眯眯的沒接茬,還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了看落在後邊的流氓表弟。
許博僅落後幾步距離,正在打電話:「什麼?在跟誰洗澡……哦哦……奧巴馬啊!哈哈……我去!不是在打水仗呢吧?」徐筠喬勾著程歸雁的胳膊繼續走,大眼睛骨碌骨碌在她臉上直打轉:「給誰打電話呢?」「家裡唄,你怎麼什麼都好奇啊?」程歸雁橫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耳朵卻努力收集著背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