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414節

雖然在這條以性之名,人跡罕至的路上,沒有什麼可參照借鑒,經歷了這麼多,許博也已不再像之前那樣彷徨了。
堅定的信念和放鬆的心態,是在愛人之間那一個個回眸探望,一次次瞭然於心中編織而成的。
無論相隔多遠,都可以從容不迫的顧念彼此,也可以縱情歡笑著寵愛自己。
於她如此,自己也理應如此。
白襯衫,牛仔褲還有一雙秀氣的白球鞋,程歸雁打扮得像個大二的女學生。
再加上那一頭烏黑柔亮的及腰長發,更顯得麗色溫婉,清新可人。
如果不是胸前的豐盈跌宕過於吸人眼球,引得許博仔細打量,幾乎認不出是她了。
「你來啦!」程歸雁也看見了他,臉上立時一亮,扶著一個薑黃色的小行李箱走了過來。
「好傢夥,你這……我都想拉你去籃球場後邊的小樹林里談戀愛了!」許博好不容易忍住去撫摸她秀髮的衝動,借著嘴皮子利索,使勁兒往美人身上來回的掃描。
程歸雁的身高只比祁婧略矮,身上的線條也沒有那麼突兀,可惹火的程度卻絲毫不遜。
休閑款的白襯衫相當寬鬆,但胸前依然脹鼓鼓的無法忽視。
鬆開兩粒紐扣的領口裡,乳溝的盡頭有一個特別腴沃的小肉窩,每撩過一眼都像要被吸進去似的。
牛仔褲也是直筒的寬鬆款,但僅限於褲腿而已。
豐熟翹挺的屁股幾乎要把牛仔布的縫線都繃開了。
盈盈一握的小腰裡,淺粉色的細皮帶用上了最後一個扣眼兒卻仍未繫緊,不過是個裝飾。
不知哪位先賢說過,女人身上最好的裝飾是她的肌膚。
在這撲面而來的香風裡,最惹眼的還是她瑩白如玉,酥膩如脂的裸露肌膚。
許博親近過的女人里,要說起皮膚夠不夠白,祁婧自然唯有服氣的退避。
她的肌膚像抹了一層荔枝花蜜,勝在潤□和細嫩,舔一口怕都是甜的。
膚質最細膩的,當屬李曼楨。
她的身子撫摸起來,像打了蠟一樣滑不留手。
江南的山山水水滋潤出來的好皮膚,白得像精美的瓷器。
與阿楨姐嫻靜內斂的瓷白不同,莫黎的身上則如同覆了一層薄薄的清雪。
無論在五彩奪目的聚光燈下,還是在大紅錦緞鋪就的床上,她都是最耀眼最高貴的存在。
白到透亮的膚質經常讓許博生出清瘦的錯覺,其實,撫摸上去才明白,不但緊緻彈手,分量土足,還總是濕潤潤的容易出汗。
冰肌玉骨四個字用來形容她,應該最恰當。
而與兩人的細緻和清透不同,程歸雁的皮膚給人的感覺不是透亮,而是自然生光的。
什麼叫軟玉溫香,什麼叫吹彈可破,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份酥膩而純凈的質感。
她的白,有一種不可沾染的天然高潔,又透著一派溫潤嬌柔的鮮活生氣。
「好啊,拉啊!你拉我就去,奉陪到底!」程歸雁笑靨如花,輕巧自然的挽起男人的胳膊,朝值機櫃檯走去。
「你是高三的校花學姐,我是初三的鼻涕蟲,我怕打不過你!」許博繼續貧嘴。
程歸雁俏臉一板,半真半假的嬌嗔:「哼!你不會嫌我老吧?」許博側頭誇張的瞄了一眼那誘人的領口,「確實發育得早了點兒,不太像高中生……你肯定復讀一年了吧?」「那你長這麼高才初三,留了多少次級啊,早就拿到身份證了吧?敢不敢給姐姐看看?」說著,朝許博攤開纖長白嫩的手掌。
許博一直覺得,程歸雁的手堪稱一雙性感到極致的藝術品。
由這雙手接生出來的寶寶,如果是男孩兒,恐怕剛落地就要勃起。
身份證本就是要出示的,便給得很。
許博往她手心裡一放,順便捏了下她的手指。
程歸雁濃睫一顫,看了身份證一眼笑了起來,「原來你比Monica還大兩個月呢!」「Monica?」「就是莫黎。
」程歸雁把兩張身份證摞在一起,遞給值機小哥,「我們在密歇根認識的,Monica是她的英文名字,叫慣了。
」「她倒是挺會偷懶的。
」許博眼珠一轉,「那你的呢?」「你猜猜看?很好猜的!」程歸雁把兩張身份證連同登機牌一起放進包里。
「那我上哪兒猜去……」兩人邊說邊往安檢口走。
許博雖然抗議,還是迅速搜索起所知不多的外國女明星的名字:「凱特?妮可?嘿嘿……肉絲兒?」看著程歸雁被逗得越來越憋不住笑,許博忽然靈光一閃:「我猜到了,黛安娜!」程歸雁笑著搖頭,「是Anna。
A-n-n-a,Anna。
」「哦,這個好這個好!」許博連聲稱讚,「Anna,一聽就是美麗與智慧的化身,既優雅又知性! 來來來,Anna,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呃——亞伯拉罕·許博!」「咯咯咯……」程歸雁被許博握著手誇張的抖了又抖,要不是勾著許博的胳膊,幾乎笑彎了腰。
好不容易收住笑,她才不露痕迹的橫了男人一眼,「你也沒那麼黑嘛!我還以為你叫渥倫斯基·許博呢!」「不敢不敢……您多指教!」作為一個理工男,世界名著沒讀過幾本兒,常識還是略知一二的。
尤其是負心漢的名字,更是值得銘心自勉。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所以,即便是類比未必恰當,其中意味卻值得琢磨。
程歸雁腮邊暈起的一抹紅霞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出人意料的,程歸雁並未掩飾。
「你別介意,我其實……並不覺得渥倫斯基是個渣男。
」只見她眸子里亮晶晶的望了男人一眼,接著說:「他是很自私,也太脆弱,可至少是個活人,不是台機器。
能為一個活人沉淪,傷心甚至捨命,總好過一輩子服侍一台醉心權力的機器。
你說呢?」話鋒轉得有些快,雖然程歸雁臉上一直都笑吟吟的,許博仍覺得措手不及,只好陪著笑點了點頭。
所幸排到了安檢口,一番忙亂,中斷了話題。
直到過了安檢,許博也沒品咂出個滋味兒。
她這到底算是悲觀,還是樂觀呢?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浮現出紐約郊外小鎮上那個小酒吧。
那天並不輕鬆,可當他看到吧台上獨坐的莫黎,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你跟莫黎是怎麼認識的?」許博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兩位之所以成為好姐妹,必定有非比尋常的共同之處。
只是他現在還說不出來。
「怎麼,她沒跟你說過么?」程歸雁故意歪著頭看他,好像特別不信,忽然疏懶一笑,「還是讓她告訴你吧!」「看來有故事啊?」許博好奇心起,卻並未追問下去,把話頭兒繞到了另一側,「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當然想知道啦!」程歸雁依舊歪著頭,明眸一轉,「所以我早就問過了,沒想到吧?咯咯……那——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認識你的?」這話並不費解,兩個人相識往往未必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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