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老娘煳塗就算了,你TM還跟老娘裝煳塗!「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我是覺得雁姐怪可憐的……」許太太手伸到屁股後面,隔著衣服薅住了那根肉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葯,別想太多,知道么?」「是她告訴你的?」男人裝得越來越像了。
「不是你讓她跟我商量的么?」許太太被揉得嗓子里開始拉粘絲兒。
兩個奶子剛清空,沒了那股子脹麻,更加敏感起來。
「她這麼說的?」男人追問。
「是啊!」這麼假的對白,許太太實在念著無聊,把襯衫往行李箱里一扔,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不光奶子渴望更用力的抓揉,大腿內側也隱隱發熱,可那隻手卻漫不經心的在外面撩撥。
「嗯……那她是真聽見了……」祁婧不明白許博聲音里為什麼突然多了一絲興奮,「聽見什麼呀?」屁股開始有意無意的去蹭那根肉棍子。
「媳婦兒,今天對不起哈!」男人的嘴巴又輕又軟。
「嗯——嗯?」許太太嗓子眼兒里的嬌撒了一半,跟著拐了個彎兒。
只聽男人繼續說:「本來,我發現陳主任開房之後,給雁……程醫生髮了個……誒呦!」「程你妹的醫生,叫雁姐!」許太太在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是是是……我給雁姐發信息,讓她來425……」沒等說完,許太太一個美人魚甩尾轉過了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你的意思是說,你叫她上來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貓貓?」許博呲牙一笑,點了點頭,伸手去摸愛妻的頭髮。
「你這個變態!」許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噘,眼睛瞪得像個照妖鏡:「你……你是……你讓我……誒呀你個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兒死了!」「你放心,我保證她誰都不會說的,包括可依。
」許博抱著不停扭動的嬌妻,一臉壞笑:「誰叫你跟陳主任偷窺我們呢?嘿嘿!」當真是因果報應,毫釐不爽。
一句話又把許太太拉回到那個尷尬的晚上。
那天拚命裝良家婦女的「麗麗姐」,今天可是被從裡到外的搞上手了,還當眾表演高潮噴水!「誒?不對呀!」許太太忽然醒過了味兒,大眼睛又凌厲起來:「跟你……跟你躲貓貓的是芳姐啊!」「是芳姐……」許博維持著鎮定,「不過雁姐肯定也上去過,估計是躲在門外聽的。
至於芳姐嘛,我猜是你們倆早就露了馬腳,讓她跟蹤了,碰巧躲對了地方。
」沃肏!許太太搬著手指頭一算,兩個人偷情居然有三個人聽房,稍一回想整個過程自己傷風敗俗的表演,簡直無地自容,一頭扎進了男人的懷裡。
許博撫摸著受驚的小母鹿,似鬆了口氣:「別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絕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你就放心享受好了!」「享受你大爺,嚇也給你嚇死了!」許太太一邊罵,一邊把男人摟個死緊,恨不得嵌進他的身體。
忽然,想起某人剛剛的道歉,「那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這個……怪我一時沒忍住,脫了……她的衣服。
」「她就乖乖的讓你脫了?」道歉這種事,從來不在許太太心上。
「沒有,不過……也沒怎麼攔著。
」許太太心中訝異,埋著的頭抬了起來,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打量男人。
「你親她了?」許博點頭。
「摸她了?」許博繼續點頭。
「她就那麼老實,讓你摸讓你親?」這句話問得尾音一飄,許太太忽然發覺氣息有點兒不夠用。
許博笑了笑,一隻手從她后腰移動到身前,順著肋側慢慢的往上爬。
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又軟又滑,就像添了一層催情動欲的潤滑劑。
「那你……都摸她哪兒了?」許太太向來不受力,隨便哪裡都長著痒痒肉。
只是不上不下的輕輕摩挲,就把她的聲音摸酥了。
那隻大手無比緩慢的壓上了一隻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攏,像是無聲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脫成那樣了,還有哪兒是沒摸過的?許太太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壞蛋!她……多大杯啊?」誰的本錢足誰知道,許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
憑芳姐那副小身板兒,奶子上的肉恐怕還沒有胸罩里的海綿厚吧?男人識趣的笑著低下頭去,隔著睡衣叼住了一顆乳頭。
那東西剛剛才被淘淘咬過,這會子卻只剩下麻酥酥的癢,讓淘淘媽生出解開衣扣,誘惑男人貼上來疼愛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緊,那隻被嘴巴替換下去的大手已經兜進了腿心兒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場鏖戰,許太太洗完澡就沒穿內褲。
手指一按上那枚肉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熱乎乎的揉了出來,迅速滲透了褲子。
「都給你這樣了,為什麼不……嗯——」話說了一半,被一波肉緊的快感堵在了喉嚨里。
沒人知道,真正阻塞提問的,是她心裡的糾結。
在那樣的情形下,許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這裡,該不該看做水到渠成,順理成章?這的確是個困擾了她一晚上的問題。
他們並不熟,煳里煳塗就搞在一起,是太隨便了。
可是,你跟陳大頭就熟么?熟人做這種事就理所當然么?這沒道理。
芳姐那麼瘦小,應該不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是個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飢不擇食了。
可是,小毛和陳志南就是自己鍾愛的類型么?要說真心喜歡,還得像許博這樣在陽光與不羈中暗藏銳氣的男人更讓自己著迷,可還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肏得高潮迭起么?再說了,人家芳姐雖然裝正經裝慣了不怎麼討喜,人可一點兒也不醜。
大漢堡吃多了,偶爾來根薯條換換口味,不好么?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小家子氣放不下,心裡不平衡,也就是江湖上流傳的嫉妒吧?或許還有些擔心。
擔心他萬一把心撒野了,找不到回來的路么?「一邊玩兒著野男人一邊管著親老公,你可真夠綠茶的!羞不羞臊不臊啊?最該擔心的,恐怕是你才對……」正抱著男人的腦袋暗自檢討,身子一輕,已經被男人打橫包了起來。
「你知道她怎麼說我的?」許博微微側頭的俯視一笑,格外透著男人的力量與洒脫,把祁婧看得一呆,不自覺的配合著問:「怎麼說的?」「她說,我是個心裡藏著自家女人的縮頭烏龜!」一時間,祁婧覺得自己的整個胸腔都被男人發光的笑臉穿透了,融化了。
摟緊他的脖頸,整個身子都在滋生著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纏住,纏一輩子,纏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那個……那個騷貨肯定恨死你了!」許太太用腦袋抵住男人的肩頭,聲音抖得厲害,多說幾個字恐怕都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