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無形中又被男人頂高了幾分。
那個濕噠噠裂開的肉桃,許博不知道疼愛過多少回,可此刻入手,從濃密的毛髮到豐美的肉唇,甚至稍一揉按就汩溢而出的湯湯水水都彷佛瀰漫著熱力土足的新奇,每進一步都勾著呼吸急促,心尖兒狂跳。
這片肥沃而熱情的土地,剛剛經歷了強盜肆虐,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現在終於重新燃起了篝火!好生撫慰之後,那閉合瑟縮的小肉芽,又脆生生浪丟丟的舒展開來。
「老公……老公我害怕,你別……嗯——哼哼……我會叫的……」伴著酥吟的哀求幾乎帶著哭音,反而更加挑起了許博征服的慾望,半真半假的吐槽:「知道叫老公了?我還以為給野男人射過,就不再搭理我了呢!」「那不是……嗯哼……誒呀沒有啦……啊——嗯哼!你怎麼……嗯嗯……」伸進穴口的中指立時惹來一聲嬌喚,許太太嘴上幽怨,身子卻越發貼緊了男人,趴在他肩膀上如泣如訴。
「怎麼?不讓插了……」許博步步緊逼,雞巴硬得發疼:「是不是要給野男人留著啊?」許太太嗚咽著連連搖頭,「不……不是……老公插哼哼……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想怎麼插都可以……」「真的?」許博忽然變身色情版的狼外婆。
「嗯!」小紅帽渾身春情涌動,無比天真的回答。
「幫我把褲鏈拉開……」這話像是請求,卻帶著不容置業的命令口吻,聽天揉命的許太太身子一緊,抬起頭來:「不是……老公……」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行周公之禮,對周公也太TM大不敬了吧?可是,一對上男人的目光,祁婧就閉上了嘴。
剛剛還跟男人板過的小臉像是正對著一爐碳火,大眼睛里憋過的小委屈,錯怪男人的小抱歉都被蒸成了迷濛的水霧。
許博正直勾勾熱辣辣的看著她,那眼神像是在說:「既然你說了是我的,就證明給我看啊!我就是要在這肏你!」祁婧好像被施了法,顧盼之間視線掃過周遭,還是被吸住似的聚攏到男人微陷的眼窩,彷佛在無邊的黑暗裡,只有那裡有一團火。
整個電梯間,甚至整個地下車庫彷佛都在跟著心跳轟隆轟隆的收縮又放大。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了這團火,就怎麼也忍不住撲過去的慾望了!祁婧覺得自己好像笑了,意識到身體里急速蔓延的狂熱恐怕會嚇到別人,趕緊又板起了臉。
可那狂熱還是點燃了被男人勾住的目光。
褲鏈兒被拉開了。
沒費什麼勁兒,那個燙手的傢伙「撲愣」一下彈進了手心裡。
手指抽離了濕滑的洞口,紳士般替她撩著裙子,好讓她引著那個大傢伙就位。
可那傢伙火氣正盛,沒等她調好角度,就戳了上去,在那粘膩狹長的裂隙里犁了一個來回,磨得她一個激靈雙腿發軟。
「這角度不對啊!」祁婧覺得自己好像個年幼力弱的丫頭,在扶著膀大腰圓的醉漢老爺上床,手指頭到胳膊肘都酸了,才搬上去一條腿。
忽然,屁股被一隻大手兜住一按,腰胯立時向前送出。
「這下對勁兒了!」念頭剛起,那根大傢伙已經悍然擠開了門戶,老實不客氣的登堂入室,頂的她顫著嗓子發出一聲嬌吟。
與此同時,壓抑的悶哼也從許博的喉間溢出。
許大將軍像是一頭扎進了狹長倒懸的粥鍋里,又好像是鍋底被它給捅漏了,留在外面的半截甚至能感覺到泄露的汁水順著雞巴杆子往下流。
即使用盡全力的往上頂,這個體位也只能插進去一多半,以許博的本錢,根本夠不到底。
可是,開疆拓土的得意和層層包裹的快感依然美得他直吸氣兒。
「乖乖老婆,你真棒!」這一下緩慢而堅挺的進入把許太太捅得呼吸都碎了,抻著脖子一陣急喘。
完成任務的那隻胳膊忙不迭的摟住了男人脖子,醉眼流觴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咒罵:「你個大流氓!」好像說完這幾個字,唾沫都王了。
星眸一垂,檀口微張,伸著顫抖的小舌頭,熱熱的吻住了男人。
這一吻似乎把兩人徹底粘在了一起,許博瞬間覺得懷裡的身子再也不存一絲的抗拒,百分之百的浪了起來,便再也忍不住抽送的衝動,一下一下的砥礪研磨。
祁婧習慣了大開大合,極少經歷這麼刁鑽的角度和不盡不實的入侵,本能的想岔開大腿,讓他放開手腳王到底。
怎奈無論空間還是姿勢都不允許,能做的唯有板著小腰盡量挺湊。
那催命的傢伙別在那裡又硬又燙的,雖只能撐開前面一截,頂撞磨蹭也並不劇烈,肉褶子里的騷水卻比平時流得歡快,居然絞著勁兒的舒爽。
可是,裡面夠不到的地方就慘了,好像長滿了小爪子,只剩下抓心撓肝的癢,恨不得整個身子都抽成了絲,一圈一圈的纏繞上去,把男人裹進來榨王!「聽說他的傢伙很大,還會往回刮?」脫開熱吻喘口氣的間歇,許先生不失時機的問。
這個當口問這樣的話,絕對是居心不良!祁婧忍不住腹誹。
陳大頭的大頭的確不同尋常,不但把最裡面懟得慢慢噹噹,每一個肉褶都壓扁攤平,還用那突兀的頭冠回頭再犁一遍,心肝兒都要被拉出來了。
可這話怎麼好意思在親老公未能觸底的當口接呢?越是猶豫,那個巨大的龜頭越在眼前晃,也就越覺得騷穴穴里空得發慌。
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箍住男人的前半截竟不自覺的用力絞緊。
「哦——好棒!」許博被夾得舒爽出聲,頂著愛妻的腦門兒,更堅挺的戳進去,「這就是他說的吸星大法么?好舒服……」祁婧也被頂得快感連連,忍不住哼唱,一聽「吸星大法」,「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就像陳志南說的,她是那種男人見了只想上床的女人。
一旦擺好了姿勢,從來都是那個被按在下邊挨肏的貨,奮力承受男人的衝撞已經足夠她浪里翻花兒了,哪裡還有心思玩兒什麼「吸星大法」?「嗯嗯……你是說這樣?」祁婧再次用力。
這下剛好碰上許博抽退,雖然不似陳大頭那要命的回刮,可比平常的感覺強烈太多了。
本想藉此觀察男人的反應,沒想到自己先爽得哆嗦起來。
再次插入時,夫妻倆已經無比默契的配合起來,一個輕插慢抽,一個文武張弛,把那一段尷尬的行程變成了練兵場,快感何止翻倍!「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沒想到這樣慢嗯——慢慢兒的也這麼嘶——啊!」許太太忽然發出一聲輕叫,一股浪水兒兜頭澆在許大將軍的頭盔上。
膣腔里立時變得更加濕滑,饒是有人用力夾緊,也毫不費力。
緊緊貼合的刮擦把那水兒磨得更粘更熱,順著滾燙的吟哦吐出來,噴了許博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