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前,它還勾盤在野男人的肩頸腰臀上,包覆在上面的每一個網眼兒都激情不滅,極盡纏綿的摩擦著,取悅著,撩撥著另一具身軀。
可能使出的每一個招數,許博都是熟悉的,能夠輕而易舉的在腦中復原。
而現在經過一路的追逃逐獵,重回親密無間的廝磨,指尖鼻端的每一寸柔韌性感卻又那麼的陌生。
不僅僅是觸覺,還有氣味,都像是在等待著他重新開拓和發現,品鑒和征服。
毫不費力,許博就找到了那腥洌氣味的源頭,斑駁的液漬已然王涸,越往上摸越密集,甚至連結成片,濃厚處居然粘連著腿肉,尚未全王。
全是她自己噴的,還是摻雜了野男人的精液?那兩次跟小毛親熱后,祁婧都第一時間沐浴更衣,洗掉了身上的痕迹,上了床再過堂,什麼證據都沒了。
這次還沒進家,就被捉了。
那斑斑點點的沾染,被汗濕一蒸,氤氳繚繞中,彷佛還能聽見「啪啪啪」的激烈迴響!是防止她毀屍滅跡么,還是急著勘察現場?許博似乎一下明白了自己一路急切追逐的因由,腦子一陣陣的發熱,褲襠里的傢伙迅速膨脹著,卻被蹲踞的姿勢阻住,直欲頂破褲襠。
再往上,他就鑽進裙子里了。
光線很暗,只能勉強分辨那個被撕裂的破洞,應該更大了。
一叢黑魆魆的毛毛掩藏了細節,誘惑而張狂。
頭髮忽然被兩隻小手揪住,也不知是要把他拉出來,還是按進去。
豐熟性感的腰股極為克制的扭動著,把一浪接一浪的濕熱臊氣驅趕出來。
正當他兜住腿股,想把裙子再往上推的當口,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許博迅速放落裙擺和大腿,站起身來,把祁婧推到了最近的牆角。
動作中,不忘用餘光瞥了一眼天花板。
只有一個攝像頭,按在牆角的正上方。
兩人所處的位置,應該正是它的盲區。
進來的是一家三口,聽聲音應該有個小男孩兒,看見電梯間有人,立馬都不說話了。
許博把祁婧堵在牆角里,腦子裡只想著她腿心裡那個必定一片狼藉,散發著慾望迷香的銷魂洞,根本沒有跟著一起上電梯回家的打算。
公共場所當著陌生人的面兒摟抱親熱,祁婧本能的抗拒著,臉蛋兒迅速飄紅。
可當她滿含驚疑的跟男人對視一眼,立時讀懂了他眼裡的灼熱。
呼吸之間,氣溫驟然飆升了5度。
之前的不馴和嗔怒還沒散盡,類似本能的默契已經引導著手臂纏上男人的脖頸,配合他的不著調。
祁婧嬌嬌回瞪了一眼,微微抗拒的身體也在強健有力的臂彎里變得服帖柔軟。
沒有任何人比許博更熟悉這瞬息之間的身體反應,視線垂落在她微微張開的唇瓣上,遊刃有餘的親了上去。
看到酒杯上的唇印時,許博就想親她了。
那個借著杯口的吻根本無法宣示他對這個騷娘們兒的主權!這會兒終於親到了,卻不知是出於憐惜珍視而捨不得,還是周遭情勢不容沉迷墮落,只是輕撩慢啜,淺嘗輒止。
祁婧被他抵在牆角里,滿滿的攬入懷中,蜂腰盛乳都膩在男人身上,氣息屢屢滯澀,卻沒兩下就合上了節拍。
只隔著噘起嘴巴,或者伸出舌頭就能夠到對方的距離,卻並不急著貼近,反而在進退之間有意的維持著那一線將息未息,若即若離。
春涎盡染,遞過去剛好留香,靈舌半吐,被銜時已然濕涼。
看似躲在角落裡盡情的肥而不膩,其實是當著人不管不顧,肆無忌憚!這雲追月逐,戲花引露似的彼此調戲,反而比深入對方的纏綿熱吻更加煽動情慾。
身後的一家人不知什麼表情動作,許博看不到。
不過,祁婧的大眼睛始終偷偷瞄著,從她的神色判斷,他們一定沒老老實實的等電梯。
越是想到少兒不宜,許博越覺得激動有趣兒,用力的摟緊愛妻的腰肢,把硬邦邦的傢伙抵在她小腹下那個植被茂盛的地方。
「叮!」的一聲,電梯來了。
祁婧睫毛微顫,朝外看了一眼,又趕緊垂落。
唇邊勾起的笑意里難免害羞,竟也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放蕩。
許博猜想,跟她對視的絕對是個雄性,也不知是大的還是小的。
「你真的……沒肏她?」祁婧的體溫和綿軟程度應該難以支撐她冷靜思考才對,居然還能揪著這件事不放。
許博繼續品嘗著她的唇瓣,並未直接回答:「她噴了我一手。
我敢肯定,那是她第一次被扣到噴水……」「你這個流氓!」沒等說完,祁婧已經掐住了他頸后的肉,「你倆倒是玩兒得倍兒開心哈,嗯?」「誒呦誒呦……」許博輕聲告饒,「沒有……不敢弄出動靜,沒你倆玩兒的開心……嘶——疼疼疼!老婆你輕點兒……」「哼!那個騷貨!她……她就肯讓你……讓你胡來啊?」本來是詛咒斥責,卻被她問得聲音微顫,熱氣直冒。
許博摟著比那個南方姐姐豐盈太多的身子,心下嘿然。
「倒是也沒三貞九烈生死存亡似的反抗,再說……」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誒?合著今兒成了你審我了哈?」一聽這話,許太太橫眉冷對的氣焰立時不再囂張,勉強板起的臉上浮現一絲嬌羞,躲閃男人目光的眼角眉梢都舔了媚色。
「誰……誰稀罕審你啊?嗯——討厭。
」許博滿滿當當的握住了一隻大奶子,以慶祝扳回一城,把祁婧捏得一聲嬌吟。
「按你的說法,被野男人欺負,都必須反抗么?跟我說說,你都是怎麼反抗的。
」「你不是在么,還問?」祁婧梗著脖子,別過通紅的小臉,卻斜著眼睛瞪他。
「光聽了,沒看見嘛!」「活該!嗯——就不告訴你!」許博手握重器,輕聲哼笑著,貼上她的耳垂兒:「不說?現場表演也行啊!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反抗流氓胡來的……現在的抗日武裝都流行用排卵試紙了么?」說不清是義憤填膺還是肉慾癲狂,一說到排卵試紙,許博越發的興奮起來,合身壓住那個小蕩婦,攬住后腰的那隻手順著屁股一路向下,撈起裙角就要往上拉。
祁婧的身體本就被揉得騷情慾滿,幾欲癱軟,哪裡受得了如此蠻橫熱辣的言辭挑撥,再加上命門受制,一時間肝膽俱熱,心肺都跳成了一個!不過,聽到男人不無憤恨的惦記著那個小道具,還是喘著氣挑釁:「原來你是嫉妒這個!怎麼樣?我就是喜歡被他射……」勐一回神,駭然發現及膝的連衣裙已經被拉成了齊屄小短裙!「誒……瘋了吧你!這是……會來人的……」慌忙抓住男人的胳膊,可惜已經晚了,幾根粗大的手指已經入侵了門戶大開的草場,肆意撩撥,更有一根準確無誤的按到了那顆要命的小肉粒上!祁婧立時想被電打了,兩腿綳直,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