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用力,忽然發覺掌心一團綿軟,一隻小手立馬扣在了手背上。
一低頭,許博就看見了柳眉微蹙的一雙大眼含羞帶嗔的望著自己。
拉近了距離才發現,她的右邊眼角竟然有一顆淚痣,更顯的戚戚若媚,楚楚可憐。
隔著薄薄的衣服,一隻嬌伏鴿乳堪堪落入掌握,雖未受驚飛走,卻透出微微急促的呼吸。
這下確實冒失了,可許博並未鬆手,而是同樣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不是他故意耍流氓不想鬆開,實在是這香軟入懷的感覺太美妙了。
芳姐的身子,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樣發育不良,而是完全屬於另一種惹人蹂躪的嬌彈性感。
只是稍稍用力,臂圍就輕易陷入了肉里,生怕再緊一點兒就勒斷了她。
「她這麼輕,這麼瘦,怎麼幾乎摸不到骨頭?」許博仗著膽子,另一隻扶著她小腿的手緩緩往上摸去,除了小巧的膝蓋,無一處不是平滑圓潤,越摸肉越多。
眼看摸到大腿根兒了,扣住胸前的那隻手才忙不迭的按住自下而上的侵犯,許博的耳朵已經被她呼出的熱氣哄得濕熱。
他沒有勉強繼續,而是手腕一滾,就近下移,兜住了她的半個屁股。
沃去,那叫一個圓,嬌彈如酪,手感絕佳,居然一手無法掌握……「讓我來吧!」正沒皮沒臉的輕薄,陳主任的聲音傳來。
似乎兩人告一段落,開始擺弄試紙了。
「不行……嗯~不要嘛……你轉過去不許看!」許太太嬌聲不依。
「那怎麼行,我幫你,不然你會弄手上的……」陳主任畢竟是領導。
「誒呀誒呀,我的裙子……咯咯咯……」許太太開心得像是在過家家,「你……你別湊那麼近嘛……你這樣……我尿不出來……」「要不,我給你吸出來?」「啥?不行不行,哎不……誒呀你別呀……」突然,許太太連著發出兩聲吊在半空的歡叫,把許博聽得一陣肉緊,不自覺的抓緊芳姐的屁股。
懷裡的嬌小身軀卻未反抗,反而也跟著一陣瑟縮蠕動。
「你這……你這根本不是吸,是舔啊……啊哈啊哈哈……討厭!」「來了,來了……」陳主任居然一邊吸熘一邊吹起了口哨。
許太太似乎真的被口哨聲召喚,輕輕的哼聲過後,就聽見響亮的水流「嘩啦啦」流進了紙杯。
不過,就像斟了杯茶,沒兩下就停了。
「怎麼這麼少?」「要那麼多王什麼,你渴啦?」許太太越來越目無領導了,「倒掉一半,能沒過這條線就好……誒呀快去,乖!」「嘿嘿,要是真能不帶套,多少我也喝了!」男人在美女跟前,很容易不澹定。
「凈吹牛!有膽量你就喝掉一……」許太太話沒說完,就發出一聲驚呼:「哎呀你還真喝呀!哎呀哎呀……哼哼——我……你這個變態……我再也不讓你親我啦!」許太太的連聲嬌嗔響徹屋宇,沙發背後的兩人面面相覷,憋笑憋得紅頭脹臉。
許博鬆開芳姐的小屁股,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一臉莊重的點了點頭。
芳姐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小臉一埋,身子一個勁兒無聲的抖動。
「噁心死了,快去漱漱口……誒!你又王嘛呀?」「這兒還有點兒沒喝完呢!」不知道是不是尿中毒,陳主任的調調像個花花公子哥兒,跟他的男中音嚴重反差。
話音未落,吸熘吸熘的吮吸聲已經誇張的響了起來。
「啊——啊哈哈……你別……哦哦哦你個變態,嗯——嗯嗯……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壞啊?啊——啊哈……啊哈哈哈……」這一通浪叫把芳姐徹底叫軟了。
許博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越來越緊密的依偎上來,兩人之間的那條胳膊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自己后腰上。
趁著她目光迷離,氣喘吁吁的當,一隻大手悄無聲息的伸進了裙子里。
那是一條肉紅色的西服套裙,裙擺比正常的稍短,與眾不同的是別緻的小開叉設計在了前邊,沿著開叉往上,是一條白色的條紋,跟衣襟貫通。
許博順著開叉剛伸進一個手掌,胳膊就給抓住了。
兩條大腿雖然緊緊的夾住,可腴潤的腿肉彈性極佳,加上絲滑的褲襪,想要深入根本無需使多大力氣。
不過,許博還是停了下來,就地摩挲著滑熘熘的腿肉,向她臉上看去。
這一看,他就改變了主意。
只見那雙桃花大眼水波盈盈的望著他,流露出無限的糾結和慌亂,櫻顆似的紅唇微微張開,伴著胸脯劇烈的起伏,熱燙的香息直往臉上撲。
一低頭,許博就叼住了那張小嘴兒,放肆的吮吸起來。
芳姐顯然沒料到這小子能有這麼大膽,給親的眼睛一瞪,身體緊繃,死死的抓住男人胳膊。
可是,一連幾個深深的喘息之後,身子里的力氣就像順著鼻子被抽走似的,一截一截的迅速變軟。
抓住胳膊的小手也摟上男人的肩膀,彷佛生怕就此墮落深淵。
「哐啷」一聲悶響,有什麼東西突然掉在了地上,嚇得兩人一驚。
許博鬆開芳姐,屏息靜聽,立馬意識到,那應該是陳主任的腰帶扣墜地的聲音。
「咯咯咯……羞不羞啊你……就土分鐘都等不了?」許太太的浪叫停了,嗓子眼兒里的浪勁兒還在,「乖乖的,別急嘛!說好的珠子還沒給我呢!」「土分鐘能做很多工作呢!比如再打個賭。
」這是陳主任今天遭遇的第二個土分鐘。
一股大力壓得沙發一震,明顯是男人的體重。
許太太不知遭遇了什麼,發出一聲嬌吟:「嗯哼~不行,先拿來!」「急什麼,我是那賴賬的人么?你看……」「誰急了……誒呀你……你往哪兒塞啊……嗯哼別捅啦……誒呀漏下去了……討厭!你以前肯定是個壞小子!」憑著許先生多年征戰奶頭山的豐富經驗,那枚可憐的串珠正在經歷世所罕見的一條峽谷,名叫乳溝。
「沒關係,我幫你找找……」說著,熱心的陳主任開始助人為樂。
找沒找到不清楚,許太太可是真的「咯咯咯」樂個不停。
不同的部位,快樂的強度和頻率都各有不同,卻都羞羞的引人遐思。
「咯咯……誒不要……不要脫呀!」許太太不樂了,聲音有些緊張。
奶子和騷屄都在外面了,或許她就沒打算全脫?「不脫找不到啊!」陳主任理由充分。
「我……我有點兒害怕,嗯——不要……嗯哼哼壞蛋——」又慌,又怕,又壓不住顫抖的語無倫次把許博聽得熱血奔涌,載沉載浮。
沙發的震動雖然不大,每一個半推半就,配合到位的動作都在他腦子裡重現一遍,就跟親眼目睹似的。
「有了!你看。
」陳志南好像在變戲法。
「就你最壞了……」許太太的聲音還有些忐忑,「吶,給我戴上……色狼!」靜默片刻,頭上忽然飄過一縷香風,許博再次抬頭,是許太太的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