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讓人心驚肉跳的是男人的提問:「我的小騷貨,你居然……穿開襠褲襪?」一聽這話,許博笑了,也更硬了。
這句話充分說明,剛剛的一番折騰,陳志南是第一次觸及要害。
「開什麼襠啊,那是……咯咯咯……那是他撕壞的。
」這個許太太忒不專業,說到一半居然笑場了。
雖然背著光,許博依然在芳姐的臉上察覺到一絲笑意。
中午的折騰沒逃過李曼楨的耳朵,芳姐怎麼可能不知情呢?也好!既然給撞上了,今兒晚上肯定是不能善了。
芳姐姐的旱情怕是不比陳志南樂觀多少。
這一點,許博心裡有數。
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夠領會許太太笑聲里的那股子盪意!襪子撕破了,卻便宜了姦夫,這份帶著莫名喜感的綠意盎然,被她演繹得春風幾度。
許大將軍已經被撩得直跳腳!「你們……今天做過?」陳志南聲音里的澹定有些刻意。
「沒有……」祁婧又捂著嘴笑了兩聲,「還不是你,弄得人家很……很想……」正聽到關鍵,頭頂傳來「砰」的一聲輕響。
扭頭一看,只見一隻纖纖素手搭過了沙發靠背,四根手指像是海妖的觸手,靈巧的擺動著。
當著芳姐的面,許博一伸手,就揪住了一根小拇指,立時感應到了海妖的顫慄。
「嗯哼……很想……很想……」祁婧的嗓子好像突然卡帶了,連說了好幾個「很想」。
「然後呢?」陳志南對下文的渴望有點兒迫不及待。
那根小拇指持續的哆嗦一陣,奮力一抽,總算脫開魔掌,回手打了許博一下,縮了回去。
「被芳姐給攪和了……」幾個字出口,許太太居然累得氣力不繼,微微帶喘。
不過,轉眼間就聽見她又「吃吃」的笑了。
笑得如此放浪,明顯是有恃無恐的節奏,捎上芳姐純屬無心,卻肯定把陳志南繞暈了。
接下來的解釋,靠背另一面的芳姐和許博都沒聽到。
雙手緊緊抓住欄杆的那個嬌小女子,已經快被男人諧謔而灼熱的目光看化了。
一個輕輕巧巧的夫妻互動,把所有的謎底揭開了,大大方方的暴露在芳姐眼前。
這在今天以前,許博相信自己根本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看著芳姐臉上阻陽交替,風雲變幻的表情,覺得自己簡直是魔教教主。
是的,他要做一個主導者,不是幕後策劃,也不是側翼助攻,更不是吃瓜群眾。
雖然無法確定祁婧剛才的動作是否想要感知他的存在,但是,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給她最有力的支持,就像她在監控室的屏幕前大膽喊話一樣。
「就是說,他還沒弄咯?」也不知道陳志南在興奮什麼。
「今天……沒有啦……咯咯……誒呀討厭啦!」許太太又要浪笑,不知哪裡再遭入侵,勉力抵住之後喘著氣說:「讓你等等嘛~!乖……先去找個紙杯來。
」男人沒做聲,應該是聽命行事了。
然後,是拉開拉鏈的聲音,翻找東西的聲音。
許博猜不到找紙杯有什麼用,卻知道這會子不能發出任何的響動。
他盡量讓呼吸放緩,腦子裡都是祁婧中午在床上發浪的畫面。
那捲曲翻滾的腰身幾乎跟眼前芳姐的剪影重合。
胳膊還在摟著她的後背,右腿也快被壓麻了。
雖說算不得頂級美女,芳姐也可謂秀色可餐了。
那雙閃爍而靈動的桃花眼,此刻應該是羞答答的低垂著。
這副身段兒自然沒有祁婧的前凸后翹,即使近在眼前也看不清細部,但蜷縮的身姿依然透著小鳥依人的柔軟和嫵媚。
許博幾次湧起把她抱過來的衝動,都沒好意思。
越不好意思,就越是聯想起她跟自己外甥的荒唐,越是發覺在這副纖柔嬌小的身體里,該當蘊藏著難以磨滅的熱情。
「杯子。
」陳志南回來了,「這是什麼?」祁婧沒有說話,只傳來一陣撕開塑料包裝的聲音。
「排卵試紙?」陳志南的聲音里壓著驚奇和興奮。
而這四個字直接讓許博的神經綳到了最緊。
他當然知道那東西是王什麼用的,卻不清楚作為婦科小白的許太太是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高階道具的。
而接下來祁婧透著調皮的一問,像直接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
「你喜歡懷孕么?」「……」陳志南只是嘿嘿一笑。
「那你喜歡用套套么?」許太太的聲音簡直溫柔又親昵得不像話了。
許博無法判斷,這是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不喜歡,不過我準備了……」陳志南幾乎是傻乎乎的回答著。
許博發現,自己居然在不可遏制的嫉妒這個傻子!「我也不喜歡,不過,如果是兩道杠,你還是要用哦!」許太太的口吻越來越像個小姐姐了。
「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你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射進去!」最後三個字,是完全用氣聲說出來的,宛若青煙繚繞,水色呢喃。
可許博聽上去就像在自己耳邊滾過一陣淫蕩無比的悶雷。
許大將軍差點兒當場自爆。
聽聲音,兩個人又糾纏在了一起,親吻的粘膩程度比剛才高了一個量級。
許博只覺得自己嵴梁骨發僵,心口裡一陣陣發脹,感覺不出是酸澀還是激爽。
是不是內射,他從來沒介意過。
這當然是因為許太太正處於哺乳期,足夠安全。
但戴套夠不夠爽這個問題,的確被忽視了。
「她居然肯花這些心思,就為了讓姦夫王得爽?」許博忽然覺得什麼地方被堵住了,開始後悔跑到這裡來挑戰自我湊熱鬧。
就在這時,芳姐的身子動了。
她小心翼翼的鬆開護欄,扶住許博的肩膀,無比緩慢的靠進了他懷裡。
雖然在兩人之間用胳膊格擋,腦袋已經幾乎貼在男人的下巴上。
許博腦子裡只剩兩個人如膠似漆,如饕似餮的熱吻,下意識的攬住了她的細腰。
忽然,聽她在耳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你老婆也太會玩兒了。
」「太會玩兒了?」「太會玩兒了!」陷入混沌的許博被這幾個字一吹,立時撥雲見日。
雖然仍舊綠光刺眼,卻立時明朗開闊起來。
是啊,這不就是個遊戲嗎?玩兒的就是個刺激。
沒跟你在前戲的時候搞排卵期測試,也TM從來沒攔著你射進去啊?這波騷操作,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避免再給你生個野種么?再說了,不帶套沒準兒更爽的是她呢!這個問題又被你故意忽略了吧?許博暗自嘿然,很明顯,還是男人的獨佔私慾在作祟。
許太太的脾氣沒人比他更了解,如此荼毒生靈,深可見骨的誘惑之詞,如果不是有恃無恐,根本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