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35節

忽然想起昨天車上大春兒打趣老婆的話,該不會這海棠還真有什麼特殊愛好吧?大清早這麼安靜,人都去哪了?想到還是該客氣一下,也是為了緩解心裡沒來由的不適,說:「妹妹你也不錯,比我白……」話未說完,海棠鮮潤濕亮的紅口白牙悠悠的吐出一句話來。
「看你滋潤的,昨天,許哥讓你來了幾次啊?啊哈哈……」說完自己先樂顛兒了。
這下祁婧的臉紅得能綉國旗了,羞臊中銀牙咬碎,一手揪著被子,一手伸出來掐住海棠的圓臉蛋兒,只覺得入手粉膩異常,恨恨的說:「死丫頭,你這小臉兒也挺潤啊,營養哪來的?啊!」話沒說完,一聲驚呼,心說壞了,被窩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隻小黑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上了連綿的雙峰,一頓張牙舞爪的魚肉鄉里。
「沃去,真TM大!」海棠跪坐在炕上,歡呼著佔領制高點,感覺自己抓在那一團嬌彈美肉上的手像嬰兒一樣小,一陣無名火起,「說,來了幾次,三次還是四次?」「哎呀海棠,別,好妹妹……啊!」祁婧趕緊鬆手捂住被子,另一隻手在被子里抓住了海棠的手腕,可惜,那兩隻手簡直如同練過郭女俠的排山倒海,一頓勐揉。
「姐!姐!海棠姐,我服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嘛!」祁婧快把嘴唇咬破了。
「就不怕你不說,不過我提醒你,岳寒就在院子里,敢撒謊,我讓你自己把他叫進來!」海嬤嬤的手段可比繡花針犀利多了。
祁婧閉上了眼睛,做回憶狀,說實在的,她真的得數一數。
半天,艱難的睜眼,捂住被子的手試探著伸出三個手指,還沒舉起來,一陣地動山搖。
「胡說!光我聽到的就不止!」海棠抿著一絲狠笑,好像她真的數過一樣鐵面無私義正詞嚴,手上更是實實在在的不留情面。
「啊別,讓我再想想,再想想!」祁婧不無失落的意識到自己肯定當不成江姐了,不過讓她最難控制的其實是臉上的表情,視死如歸當然想都甭想,就不知道是該淫蕩的笑還是委屈的哭,生不起來氣,又惱恨得想跳井。
終於,祁婧幾乎眼淚汪汪的伸出一個楚楚可憐的巴掌,萬念俱灰的說出滾燙的幾個字來。
「一共五次!」「沃趣!許哥這麼勐啊,你都給吃啥啦?」海棠大呼小叫的一下撲到祁婧身上,一手還戀戀不捨的留在被子里,另一隻卻抱住了祁婧,一通撒嬌似的搖晃。
只這樣親昵的一抱,祁婧心頭的惱火嗖的飛灰湮滅了,只剩下爬滿頭臉的羞,一頭鑽進被子里,心下嘀咕,怎麼跟可依一樣,自己總是被這種活潑型的女孩子吃的死死的,咋就生不起氣來呢?「別害臊嘛,昨天把大春兒都給整鬱悶了,一晚上沒找著自信……」海棠沒羞沒臊的自言自語著。
悶了半天,又被海棠壓著,有些喘不過來氣兒,祁婧憤憤的想,總不能一直躲被窩裡被這個死丫頭欺負吧,一把打掉海棠摩挲在自己胸口的手,呼的一下撩開被子。
「摸起來沒夠啦,你自己不是有嗎?」說著朝海棠的胸前望去。
海棠也不好意思的低頭看自己的胸,玫紅色的緊身長款毛衣包裹著細腰豐臀,胸前的玲瓏浮凸也不容小覷。
她是小骨架的女人,身上圓潤嬌柔,哪裡都是肉肉的,完全看不見骨頭,卻一點兒也不會覺得胖。
那胸口嬌伏的兩隻肉鴿子自然沒有祁婧的壯觀,從與她身材形成的比例來看,絕對算得雄關險隘了。
海棠環著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在胸前比劃,哪個也無法包王到戶,訕訕的笑著說:「是我手太小,大春兒的手比我大多了!」祁婧看著海棠心有不甘的小樣兒,好像被提了個醒兒,一下想起來許博那個不著調的問題。
說也奇怪,剛剛還覺得打死也問不出口的話,這會兒幾乎脫口而出,忍都忍不住似的,神叨叨的來了句:「我說大春兒為什麼叫大春兒呢,原來是手大呀!」一時間,沒人說話了,祁婧和海棠兩雙美目明眸電光火石間鉤在了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一雙澄澈無邪,一雙迷離溫婉,一個直截了當,一個舉重若輕,轉瞬間無數個心思在兩個美麗女人的心頭飛轉,即使最高明的博弈論和心理學大師也說不清其中的猜度往來利害權衡。
「噗」的一聲,她們不約而同的笑了,頓時紅衣亂舞,錦被翻波,飛身扑打的櫻唇啼笑,拚死抵擋的雪乳生光,滿屋子裡桃化妖,李成精,一派春光無限,熱鬧非常。
半晌,兩人氣喘吁吁,摟抱在一起,好像天底下最親的姐妹久別重逢。
「說吧,多大?」祁婧的聲音有些喘息未定似的刻意控制,盡量簡短。
「你個騷貨,虧你問得出口!」海嬤嬤呼的坐起,大眼睛一瞪,可看了祁婧媚眼如絲,春情流溢的蝕骨紅顏,圓圓的臉兒怎麼努力也綳不起來,飄飄的眼神兒留戀的撩了一下那半裸的胸脯,開始在屋子裡搜尋起來。
炕頭的牆上有個燈窩,裡面放了個鋥亮的老式手電筒,海棠伸手拿了過來。
怪不得隔音這麼差,這老房子雖然吧灶台改到了外面,卻沒堵上這個燈窩,昨夜四個人跟共處一室也沒啥兩樣,祁婧皺著的眉頭上一個集團軍的不堪回首賓士而過。
那手電筒能裝兩節一號電池,捧在海棠手裡挺有分量,只見她握了握,又用巴掌比劃了下長度,小臉通紅的遞給祁婧。
「差不多粗,沒這個長吧!」祁婧伸手小心接過,入手冰涼,讓她嚇了一小跳,忍著笑告訴自己媽的這不過是個手電筒,緊張個啥?故作鎮靜的拿在手裡把玩著,悄悄測量著,許博的好像沒這麼粗,但長度應該富餘,陳京生那狗東西的粗細卻基本相當……咯咯咯」的一串嬌笑響起,祁婧抬頭,海棠已經捂著肚子笑得直打跌,眼看著背過氣去了,一根手指仍指著祁婧的嘴巴抖動不止。
祁婧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已經張成了O形,「唰」的臊紅了臉,把手電筒扔了,鑽回被子里去了。
海棠一把扯住被角,祁婧雙手捂臉,背對著她往枕頭下面鑽,海棠忍不住摸著祁婧黑亮的長發,笑得更響了。
「別害臊啦,誰還沒吃過似的!」說完又嘎嘎的笑起來。
「死一邊兒去,別煩我,我要穿衣服啦!」祁婧簡直氣急敗壞。
「好好好,我迴避,我迴避,婧姐我真是愛死你了!」海棠捂著肚子下炕,真怕再說什麼就要羞死了她,下到一半,偏偏又想起什麼來。
「哎,我說婧姐,許哥說你有話問我,不會就是這個吧?」說完勐然醒悟,自己可能真踩了兩次地雷,連忙捂住嘴,可惜還是沒憋住,吃吃的笑出聲來。
「滾——」兩個怎麼看都漂亮得扎眼的的女人終於收拾停當,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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