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他倆到底誰才是司機啊?」我仰著頭看他,莫黎的比喻實在是太讓人印象深刻了。
「老婆你學壞啦,腦子裡都想什麼呢,啊?」他滾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像一匹發情的兒馬,笑得我一陣心驚肉跳。
「討厭!我回去啦!」我出逃一樣脫離了他的懷抱,誰知剛一頭撲進黑暗,才突然意識到真的到了該發生什麼的時辰,忙低頭快步往回走,只聽見他在後面呼哧呼哧的跟著,腳步重得像鼓槌。
星光微弱,周圍真的好黑,我的心怦怦的越跳越快,一隻手下意識的托住兩個雀躍跳蕩的寶貝,她們只與這迷亂的月黑風高隔了一層薄薄的毛衣而已,熱浪已經輕易的透出來。
他要是撲上來,會不會忍不住就在這路旁……越想越是發慌,幾乎小跑起來,朝著燈光跌跌撞撞的衝過去,推開了院門。
前後兩棟房子,東西各兩個卧室都神奇的沒開燈,北屋東側是給我倆分好的房間。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中間堂屋的燈亮著,桌凳早已收拾王凈整齊,我眼睛里只有那扇鑲了個小小窗口的橙色木門,根本顧不上聽西面傳來海棠低低的笑語,穿過灶台桌凳,按在冰涼的門把手上。
身後的大手幾乎同時按在我手上,胸腹已經被他攬了個正著,我基本是雙腳離地的被抱進屋裡,抓住進門的一瞬按了開關,才看清火炕上鋪好的被褥,燈就滅了。
身體被他打橫抱起,頭朝窗戶擱在被子上,雖然鋪蓋都很厚,還是明顯的感受到了火炕獨有的堅硬夯實,當然,還有暖烘烘的溫度。
好像追逐了百土裡路似的,許博和我的喘息粗重顫亂,口王舌燥。
他第一時間就捉住了我的兩個奶子,壓住我的上身,一條粗壯的大腿撐在我兩腿之間。
兩個人在黑暗中迅速的找到了對方的嘴,當四片嘴唇相接的剎那,我竟然酣暢的哼出了聲,兩條腿蛇一樣纏在他腿上,那裡早濕得一塌煳塗。
「啊--」一聲無比暢快的歡叫從西邊唱響,我們的動作瞬間定在了黑暗裡,沒過兩秒鐘,悠揚婉轉抑揚頓挫的吟唱清晰的傳來,「啪啪啪」的節奏也打得強韌而富有想象力,海棠的小嗓子還是那麼的甜,兩打可樂也擋不住。
「撲哧」一下,我倆不約而同無聲的笑了,他緊繃的腹肌在我身側一陣抖動,臉跟我緊緊貼在一起,那越來越燙的溫度他一定感受得倒,綿密著力的廝磨著。
我摟住他脖子的胳膊也越纏越緊,胸口被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知道大春兒為什麼叫大春兒嗎?」歡聲仍在繼續,許博在我耳邊輕聲發問。
「我也奇怪啊,還沒我高呢,塊頭也不大啊?」「那你猜他哪兒大啊?」許博的腹肌又在抖,辛苦的憋著笑,應該是實在不想打擾了演唱會的熱鬧氛圍。
我的心一直被那單音節的女高音揪在半空,腦子裡全是「啪啪啪」的伴奏,還是忽然明白過來,勉力伸向許博的褲襠。
「這個?」許博輕輕點了點頭。
「對對,就那兒,啊啊啊!」海棠的答桉更直接。
「比陳京生的還大?」我簡直佩服自己的腦迴路,一定是被雷噼過那麼幾次,幸虧夠黑,此刻我的臉一定能滴出血來。
許博輕輕的在我耳朵上咬了下,說了句讓我銘記一生的話:「老婆你長大了!」我聽了恨不得鑽到炕洞子里。
憑藉氣息,我知道他在笑,接著又說:「究竟多大我還真不清楚,回頭你跟海棠交流一下,別忘了告訴我哈!」「啊呦!」我把剛才的懊惱羞怯悉數擰在了許博的腰上,全忘了西面的歡暢不好打擾,果然,許博一叫,演唱會戛然而止。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啪啪啪……單調得像電動機傳動帶一樣持續的節拍濤聲依舊了,隱隱約約伴著壓抑的輕哼,或者被遮擋的嗚咽,可憐的海棠妹妹啊!還沒啪上兩個小節,我跟許博幾乎同時發現,相比剛才充滿喜悅的狂歡,這寂靜中的一縷喘息都足以讓修女思春尼姑上吊,何況那鍥而不捨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人類的身心註定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和許博不約而同的開始了動作,三下五除二,衣服包括內褲都飛得無影無蹤,他毫不猶豫的捉住我的兩個奶子,我也不再客氣的薅住了他的傢伙。
許博的舌頭像燒紅了的冰淇淋,迅速的遊走在我的全身,而我一旦告別了他的狂吻就只剩下喘氣,一方面需要新鮮空氣降溫,一方面必須讓氣流通暢才不會發出叫聲。
不知不覺的,許博一頭扎進我雙腿間的深谷,我也引著將軍和他的輜重部隊進入了包圍圈兒。
不敢相信,幾乎在他的舌尖兒扣開雨露蓬門的一瞬,我滾燙的身體已經顫抖在高潮的邊緣。
比從前每次都更加粗壯的將軍被我當成了臨時消音器,堵住了喉嚨。
隨著許博小狗喝水一樣的舔吮,我的身體像琴弦一樣一次次繃緊又放鬆,可是他好像並不解渴,把一根爪子悄悄伸了進去,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涓涓細流被輕易的引了出來,怎麼也憋不住。
這時,傳動帶的節奏突然急迫起來,許博也同時按動了開關,我忽然記起后海邊上的狼狽凄惶,一陣驚慌。
海棠的哀鳴終於壓抑不住了,夾雜著哭音嘹亮的讚美著衝上高潮,而我,在無聲的劇烈抖動中再次噴射著,噴射著,幾乎虛脫。
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喘息舒緩下來,許博的身體在空中調轉,將軍不僅全身而退,還分外驕橫跋扈了,我知道,一切遠遠沒有結束,連那裡都持續流溢著熱湯將沸的渴望。
寬厚的胸肌抵進我的奶脯,乳頭被磨得一陣麻癢。
他摟住我的腰,我胳膊攀上他的脖子,雙腿鉤住他的腰臀,將軍的鋼矛已經浸濕了……「啪」的一聲脆響自頭頂傳來。
我身子倏的一緊,那像極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許博輕易的掙脫了我的糾纏,像個魅影憑空消失在黑暗裡,緊接著我聽見門開了,院子里很快傳來一陣悶響,好像有人摔倒了。
我豎著耳朵,光著身子蜷縮在黑暗裡,心中七上八下,拽過身下的被子勉強裹住自己。
木器翻到的聲音從更遠處傳來,可一直沒有人說話,終於……「許哥!」那是岳寒的聲音,我的心一下抽緊!之後是持續的安靜。
門開了,開關啪的一響,房間里一片雪亮,許博赤身裸體的站在炕沿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裡面有憤怒的餘燼,慾望的鐵流,凶獸一樣竄動的熊熊野火,雞巴硬邦邦的沖我標得筆直,像凱旋而歸的勇士,又像即將出征的將帥,鬥志昂揚。
他沒有遲疑,直接爬上炕來,我發現他的膝肘擦傷了,血刺目的蜿蜒,雙腳都是泥土,吃驚的起身想要查看,卻被他一把掀掉被子,按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