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過他怎麼開始鍛煉身體了,他當時正在床上翻著一本雜誌,抬起頭望向窗外悠悠的來了句:「因為我不想再看醫生……」我呆立當場。
過了幾秒鐘,他憋著一絲惡作劇的笑瞟我,我回瞪他一眼,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卻並不惱恨。
他好像也覺出了尷尬,舉起雜誌半天沒說話。
從醫院回來那天開始,我們又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了。
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互動也在形式上回複了正常。
他帶著我去做孕檢,叮囑我聽醫生的話,詢問我的身體狀況,雖然經常只是口頭問上一句半句的,卻並未讓我覺得生分和冷澹。
「他已經儘力了。
」我在心裡這樣想。
雖然還是明顯能感覺到,那裡有一堵透明的牆,我無法穿越過去,而他只是在牆的另一面默默的看著我。
這個家裡的瑣瑣碎碎依舊溫馨柔軟,爸媽和許博,這些每天都要面對的人,仍然滿面親和,可我似乎覺得所有的一切都無時無刻不對我進行著拷問,我能敏銳的感覺到她們的目光不經意的掠過我的肚子,像最殘忍無情的獄警,抓住每一個機會鞭笞我的無恥放蕩。
這就是生活對我最嚴厲的懲罰。
我自己造的孽,就應該受這樣的報應,沒有通融的可能,甚至一點躲避的空間都不留給我,更不要說企圖銷毀最關鍵的罪證了,簡直痴心妄想得可笑!「為什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你知道為什麼。
」「可是,這對你不公平!」「……」「你說話呀!」「說什麼說,有什麼可說的,聽我的!」「……」我幾乎抓住每一次機會根他溝通,次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在這個問題上,他態度明確,蠻橫不講理好像也成了他理所當然的特權,而我作為那個肇事者,連發聲的底氣都不該有,只能憤懣的瞪著他,不得不揣起心中的不知所措。
要麼養別人的孩子,要麼可能一輩子沒有自己的孩子,面對這樣的選擇,我無論如何也沒有他那樣的勇氣,只有藏起自己的怯懦,一次次默默走開。
吵過之後,他還是會過來哄哄我,說些寬慰的話,讓我注意身體,但絕不給我機會跟他繼續爭論。
無論如何,許博能接受我,為我和我們的將來考慮,就說明他還是愛我的,他不是那種為了面子,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人,我應該感到慶幸和滿足。
許博以前很喜歡看球賽,近來很少見到他放鬆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如果下班回來的早,他會把自己關進書房,一呆就是一兩個小時。
第二天,垃圾桶里會出現數量驚人的煙頭。
我也提醒他少抽煙,他答應得痛快,可煙頭依然會出現。
我們都是性格要強不服輸的類型,在很多事情上都特別合拍,但爭執起來也會各不相讓。
也許因為這樣,我們都不可能在心理上依附對方,在經歷了婚後短暫的甜蜜后,漸漸走向了各自我行我素的穩定狀態。
我一直覺得,這種相對的獨立是兩個人的默契,也是各自內心成熟的表現,一旦婚姻失去了維繫的必要,也可以瀟洒的握握手之後轉身,輕鬆的離開。
可是沒想到,現實是如此的面目全非,讓人痛徹肺腑,而我們都成了被嚇傻的孩子。
他開始王涉我吃早餐,我也一邊提醒他少抽煙,一邊更敏銳的對他察言觀色,颶風逐漸平息的水面之下,正發生著細微的改變。
我不安的感受著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卻忍不住生出模煳不明的期盼似的,朝他的方向投去目光。
更多的時候他會回來很晚,經常是我已經睡著了他才上床。
我變得很容易困,怎麼也堅持不過土點,卻總是在凌晨最寂靜的時候醒來,在他輕微的鼾聲里望著窗戶,無比的清醒。
越是清醒,我就越明白的看清了自己的荒唐可笑,輕易的看透陳京生刻意的作態和虛偽的表演。
當時怎麼就昏了頭呢?他一次次提出無理要求的時候,我心裡為什麼替他辯護,還給自己的姑息退讓找理由?是我自己下賤,把身子送給他摸,讓他看那裡,幾乎是主動躺上那張按摩床的,好像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真的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有一次半夜醒來,許博的胳膊鬆鬆搭在我的腰上,我感到背後貼著他厚實的胸口,想到他的睡姿,心裡湧起一汪久違的舒暖。
他的臉幾乎埋進我的頭髮里,溫熱平穩的氣息拂過耳垂,帶起一陣陣酥癢。
夜很靜,那癢像跳躍的溪流漫過我的脖頸,擴散在飽滿柔膩的胸乳肌膚上,那兩團容量驚人的豐盈蘇醒了過來,酥麻酸脹的感覺迅速的傳遍每個鼓盪著的細胞。
不知那裡來的一股暖流緩緩湧入,原本水滑柔軟的肌膚越發繃緊,油然生起一層潮潤凝脂,每一個毛孔都變得無比敏感起來,尤其是兩個峰頂,脹得隱隱發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睡衣布料纖維的紋路,衣服表面的絨毛彷佛變成了細針,試探著刺進了柔韌驕挺的櫻紅里,不由得陣陣心慌,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那股快速佔領胸尖兒的燥熱並不安分,很快就不再滿足乳房的束縛,沿著肋骨腰線最完美的路徑衝進了寬闊的骨盆,數路並進,幾乎同時抵達了那個地方。
只一瞬間,身體里的閘門就被撞開了,熱流在那個腔道柔嫩的肉壁無比清晰的湧出,耳畔彷佛有火車開過,腦子亂鬨哄的,伸手按撫胸口的悶脹,覆上燒灼的臉頰,一個沒忍住,順著熱燙的吐息哼出聲來。
那根粗大的傢伙毫無徵兆的戳進了我混亂的腦子裡,我的心頓時一通狂跳,纏鬥中一個可怕的念頭在黑暗裡刺目的閃過,它帶給我的享受已經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只稍稍回憶一下它的形狀,我的身體已抽緊,內褲里精濕一片,一股奇癢從那個地方火苗一樣升起來,狠狠的撞在心坎上,一陣神魂顛倒的搖顫席捲了全身每一根血管。
我緊緊並著雙腿,不停交錯,下意識的抵禦著,大腿越是並得死緊腿心裡越是粘膩濕滑,心中幾乎悲哀的升起一重絕望。
終於,我還是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向那裡,卻在迷亂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逼命的渴望並沒有像從前一樣,每一次都在癲狂中俘虜我的全部身心,有一個地方竟然被忽視了,那是我的手剛剛經過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