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朵心頭暗爽,裊裊娜娜的走到床邊,「褚先生,你這位師兄在嫂子身上可是下過功夫的,手把手教你,絕對沒問題!你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誒,徐醫生別這麼說,我就一臨時場外指導,堅決動口不動手,曉晴你放心哈!」看見於曉晴黑色背心裙裹住驕人的身軀,許博大大鬆了口氣。
「二東我就得批評你兩句了,你說你有幸參加這麼一高科技項目容易嗎,咋還不知道珍惜呢?剛才我在門外頭都聽見曉晴喊疼了,看準咯,這是現任,終身家長制的媳婦兒,不是前任,連個合同都沒簽過那種啊!咱就不能溫柔點兒?」這嘴皮子抹了狗尾巴精油怎麼著,怎麼巴拉巴拉那麼能說呢?徐薇朵忍俊不禁,心中笑罵。
於曉晴本來羞得渾身發燙,像是擱在案板上被退了毛的土雞,被這幾句話逗得「咯咯」直笑,還配合著許哥給二東上臉色。
二東給懟得只能賠笑,卻盯著許博的臉,眼神玩味而複雜,上下牙下意識的磨了兩下,無奈點頭。
許博見尷尬的氣氛被笑聲消解了大半,趕緊趁熱打鐵,「那行了,曉晴趕緊躺好,我看看你小子學了幾成火候了……嘖,瞅啥,麻利兒的!」徐薇朵在一旁抱著胳膊看許博咋咋呼呼的表演,心裡對自己突發奇想的幺蛾子格外滿意,走向旁邊的高腳凳,笑眯眯的坐了上去。
於曉晴重新躺下,二東從頭開始操練。
奇怪的現象還是被她發現了,在許博的監督下,二東的動作比剛剛有信心多了,也更加流暢起來。
或許真的是自己的原因吧。
這臭小子,果然沒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醫生,一邊在自個兒老婆身上招呼,腦子裡指不定幻想著什麼雞零狗碎男盜女娼呢! 是啊,「本質並不壞」,就是「還挺好色呢!」判斷的多準確啊!男人啊,你們在女人眼裡就是透明的……徐薇朵放任著思緒,把目光逐漸轉向另一個男人。
這個傢伙情商不低嘛,本來挺尷尬的局面,幾句話,氣氛就不同了。
你看他背著手裝模作樣的,還真的只做場外指導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別動手! 那是你的准兄弟媳婦兒,本朵朵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不可惜么? 徐薇朵完全沒意識到身體里藏著個惡毒的小婦人,打量著許博,綺思妙想忽然就回到了半個多月前的那張大床上。
這個傢伙的大手,臂膀,舌頭和嘴唇各司其職,在自己身上搓圓揉扁,舔濕弄滑的,像個下山的妖怪。
那個時候,他可不是這麼道貌岸人,人畜無害的。
嚇人的傢伙雖然不算過分巨大,卻也初露猙獰,捅進身子里,又硬又燙。
真的好強啊!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極樂巔峰。
就好像那不過是他的一手尋常本事,可以順手拈來,隨意為之。
小糖人兒怎麼說來著?對,技藝!做愛是一項技藝。
聽上去就比那幫雜碎玩兒的什麼脫毛滴蠟,捆綁調教高級。
那些無聊的花樣兒有什麼用,真正把功夫用在傢伙上,挑著女人的高潮收放自如隨心所欲才叫本事。
恍惚間,一股熱流從腿心裡涌了出來,引得一陣燥意爬上心頭。
徐薇朵忽然意識到,這麼多天了,都沒有做過了……他說是專門來找自己的,會不會……一想到這些,按摩床上的教學活動再也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發燙的臉頰生怕忽然有誰的目光掃過來。
徐薇朵輕輕挪下高腳凳,用自己都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了句,「我出去一下」,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廊里沒有一絲她期盼的涼風,但溫度明顯比室內低。
站在門外,忽然又不知道該去哪裡,索性靠在門邊牆上,望著對面的油畫,等臉上的熱潮慢慢降溫。
剛剛,他就是在看這幅畫,畫里半裸的女子有著一雙同樣眼窩凹陷的黑眼睛……跟他很像。
那天做愛的時候,她一直無限痴迷的望著他的眼睛,他也含笑望著她。
那眼神炙熱而坦蕩,頑皮又執著,找不見一絲的阻霾冷落。
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至少是喜歡自己的身子! 然而,那天這雙眼睛最迷人的一縷目光不是投給她的,給了另一個女人。
當她說「把你的小糖人兒弄哭了」,他溫和的笑笑,扭過身去,把小糖人兒摟在了懷裡。
當他的大手撫摸那稍顯凌亂的大波浪,那道目光投在了愛人的臉上。
那目光里,固然有心疼,歉疚,但更多的是毫無保留的寵愛和收放由心的從容。
好像在說,磕磕碰碰不礙的,我會幫你治好,連個疤也不會留。
天下真有這樣的男人,可以用那麼奇葩的方式愛自己的女人,還愛得那麼讓人羨慕! 徐薇朵不由輕聲的笑了,發覺自己的鼻息發燙,身上越來越燥,那裡也越來越熱……「誒呦——」是於曉晴的聲音,好像被弄疼了。
徐薇朵這才發現,門沒關嚴,裡面的說話聲透了出來。
「對不起老婆,我輕點兒哈!」「不對不對,你這不是輕重的事兒,胳膊肘不能抬那麼高……哎呀更不對了,掌心要向前,你是想把她胳膊卸下來哈?放低放低……哎呀太低啦你個蠢貨,我真沒發現能笨得跟那黑瞎子似的……」許博終於憋不住了。
「咯咯……」於曉晴在笑。
「來來來,你靈,你來示範一下我看看……」「讓開!你這倆手就只會玩兒那溜直兒的玩意兒,比如魚竿兒……看著,要這樣……你看……這樣她就不叫喚了,是不曉晴?」「滾,你才叫喚呢!」於曉晴笑罵。
「哦,這樣啊,你早說不就完了……那媳婦兒,我再試試!嘿嘿……」徐薇朵正在望著天花板憋笑,一陣颸涼清香襲來,扭頭看去,祁婧已經站在她身邊,一對勇往直前的大奶子把毛衣撐得老高,大衣的扣子都未必系得上。
沒等祁婧開口,徐薇朵把食指豎在嘴上,示意她噤聲。
祁婧氣還沒喘勻,馬上被她的動作勾起了興緻似的,半張小嘴兒,撲閃著大眼睛像是在說,啥情況? 不用徐薇朵回答,裡面哥倆的對答已經給了祁婧滿意的答案,她眼珠一轉,只用氣聲發問:「他怎麼來了?」徐薇朵心說你男人怎麼來問我,礙於不便多說話,簡單回了句:「找你唄。
」「……這裡要用掌根,手掌根部懂不懂……哥們兒你這是催乳呢?」沒等祁婧多說,裡面又叫起來。
「我用的是掌根啊,這不是掌根嗎?」「是掌根用力……」「來來來……再示範一下……」「不是,那兒……沒法示範,那是你家禁區……要不你脫了衣服,我拿你示範!」「咯咯……」於曉晴是個活潑愛笑的姑娘。
「別婆婆媽媽的,咯吱窩你都摸了,這還隔著衣服呢,你就當我買了個硅膠娃娃……」「褚振東,你妹才硅膠的呢,本姑娘是真材實料好不好!」這兩口子果然都是敞亮人兒。
祁婧趴著門縫聽著,大眼睛咕嚕咕嚕直轉,接下來許博的動作讓她咬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