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薇朵在一下緊似一下的衝擊中點著頭,無意義的輕哼囈語,身子再度越綳越緊,準備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襲。
然而,風暴來得比她預料的迅猛太多,一陣有快又沉又猛的撞擊過後,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風中的落葉抖成了一團,連眼珠都翻了過去,足足有五秒鐘聲氣全無。
浪頭過後,總算喘過了氣,剛想開口,「哎呀!」一聲又是一波來襲,脖子繼續後仰,只剩下兩隻小手好像災難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許博的胳膊。
如此反覆足足六次,只把一旁數數的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本妖球球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第七次被肏翻過去,可憐的朵朵拚命搖著頭,只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許博貌似也到了崩潰邊緣,俯身撈住她的小腰,裝了馬達一樣狼腰急聳。
朵朵下意識的摟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顫,淚流滿面,「嗚嗚」哀鳴,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直到許博衝刺般狠狠聳動幾下,壓住她不動,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死命纏住懷中的身體,分不清是抽搐還是抽泣。
祁婧看到許博的屁股最後一下縮緊之後,才癱軟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難以抑制。
說實話,她是許太太,這些招數都是領教夠了的,可是,真的從來沒親眼看見過。
或許自問不會像朵朵那麼沒用,卻從不知道,那畫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動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強悍勇猛全部濃縮在那個精王而巨大的器官上,從女人專有的神秘洞口排闥直入,奮力衝撞,懵懂而執著,熱烈而捨身。
每一個動作都契合著雄健的節奏,煥發著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懷袒露,中宮砥礪,全部的柔美都付與了接納與包容的使命,在迎湊中受難,在奉獻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歡是給她們最微不足道的獎賞,分開雙腿,成就最溫柔的港灣才讓嬌顏媚骨在無限歡愉中綻放永恆。
陽光毫無遮擋,劇烈的喘息和體液揮發的氣味在管線中飄散,祁婧體內奔騰的熱流和身下濕漉漉的難捱越發顯得突兀起來。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渾身是汗,一定很累了。
再說,男人射了之後,也沒可能馬上來第二次的。
王那麼激烈,他們都爽瘋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著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啊!可是……忽然,一股異樣的情緒灌進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開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氣,不能哭……雖然拚命勸自己不能煞風景,拚命忍著,祁婧的眼睛里還是轉出了淚花,視線一片模糊。
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朦朧中一個寬厚的懷抱包圍了她,接著是另一個從身後攏住。
「王嘛……沒事,我沒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祁婧想努力的解釋,可一開口,淚珠就忍不住滾了下來,「真的沒事!看你們爽的……我是高興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許太太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越解釋越驢唇不對馬嘴,臨時想到的理由真TM蹩腳。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讓自個兒男人享受齊人之福,至少不能讓小毛給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來是有點兒突然,但若是問受到驚嚇還是收穫驚喜,答案明顯偏向後者。
整個過程充滿了喜感,讓她一直笑個不停。
可不知怎麼了,這會兒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嗎?是不捨得他的寵愛分給別人嗎?還是自己在男人的愛護寵溺中變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個生理現象,不需要解釋。
可是,怎麼才能說清楚,告訴他們王得越爽自己越開心呢? 他那麼好,那麼愛我,我是真的想讓他舒服!男人喜歡雙飛很正常,不過是個遊戲,大家都是為了開心,舒服,爽啊!不就是雙飛么,我是心甘情願成全他的啊! 雙飛?對了,這TM雙飛還沒達成不是么?雙飛這種事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怎麼自己先嘰嘰歪歪起來了? 想到這裡,許太太破涕為笑了。
正好男人的嘴巴慌裡慌張的貼過來,被她張口叼住,熱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伸臂擰腰一轉身,就把許博掀翻,長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臉撒起了嬌,「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饞死了,玩兒雙飛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話音未落,睡衣先飛了起來,墜著兩隻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撲向男人。
許博被推倒,先是有點兒蒙,被她嬌憨不依的調調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繼續發神經的嬌妻摟住,「滋滋」有聲的親吻起來。
徐薇朵嘟噥一句,「真給你嚇死了,」也光溜溜的擠進許博懷裡,甜膩膩的跟著不依不饒:「不行,我還沒吃夠,分我一點兒嘛!」聽見朵朵回歸妖孽的小動靜,祁婧舒了口氣,好好的氣氛總算沒被自己破壞,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讓給你好了,我要吃雞雞!」說完身子往下縮去。
許大將軍此刻已經垂頭喪氣,最狼狽的是身上斑駁粘膩,裹滿了可疑的膏脂白沫。
祁婧沒細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擺正位置才聞到一股濃烈的腥甜,正猶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見朵朵居高臨下壞笑著看她。
那意思很明顯,那膩乎乎的東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蟲蟲,看你敢不敢吃! 許太太本是不服輸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只見她看了看雞雞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張,連湯帶水的含了進去。
如此奮不顧身的動作立馬把朵朵感動了,調轉身子爬過來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給了許博。
來不及護食,光是姐妹倆共舔一根雞巴的畫面就足夠許太太消化半個月了,一聲沒吭,讓出了一顆蛋蛋。
若論口舌功夫,明顯還是朵朵技高一籌。
祁婧的那點兒領悟在徐醫生熟練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只好虛心學習,竭力模仿。
好在朵朵沒舔兩下就氣息不濟,使不上力,才打了個平手。
許大將軍畢竟龍精虎猛,沒一會兒就重新站了起來。
祁婧當仁不讓,脫了睡褲露出早就水淋淋的穴穴,奮不顧身的坐了上去,「咕嘰」一聲,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發現面前的朵朵同樣氣喘吁吁,滿面潮紅,仔細一看,那騷貨的屁股正坐在許博的臉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樣,許太太都管不了了。
大雞吧肏進來的激爽快意很快啟動了她屁股上的發動機,「啪嘰啪嘰」的動作起來。
不像朵朵,死捏著嗓子不吭聲,祁婧肏爽了是要叫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