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75節

可是,她還是不肯叫出聲來,充其量飲泣般從嗓子眼兒逼出一聲吟哦,帶著哭腔求告:「親……親愛的,別……別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別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劇烈反應感染得口唇發王,卻仍慢悠悠的挑逗:「還早著呢,爽了,就叫出來嘛!」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額頭見汗的小臉兒,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讓他來吧,受不了……癢啊癢死了……嗯……哼哼,求求你!」祁婧見她喘得跟個熱氣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著笑問:「求我,讓他王嘛呀?」「肏我!求你讓她肏我!快肏我!肏我!」徐薇朵疊聲催促,幾乎馬上哭出來了。
祁婧與男人對視一眼,從朵朵身後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著嘴唇跪在了兩人旁邊,她要好好欣賞整個過程。
許博直起身子,兩下扯掉了內褲,露出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許大將軍。
徐薇朵看見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夠,卻被許博一把捉住兩根手腕,交疊著按上了床頭。
被擺布成了耶穌受難似的姿勢,眼看著男人惡魔一般壓下來,徐薇朵卻一點兒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著難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覺的聳起,彷彿在尋找那根快樂的土字架。
「徐醫生,我們先做幾個俯卧撐好不好?」許博低頭在兩顆顫抖的紅梅上各啄了兩口。
徐薇朵扶著男人的上臂,顫抖著呼吸挺起胸脯,點頭如搗蒜。
許博望著她,瞳仁一縮,叼住她渴盼雙唇的同時,狼腰倏沉。
「嗯——」還是沒有高亢歡快的喊叫,祁婧只聽見一聲足以穿透渾身毛孔的壓抑嘶鳴,伴著許大將軍擠開蕊珠花萼蛟龍入海般長距直入,從鼻腔里擠了出來,長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餘音繚繞中,雞巴肏進屄里的景象把許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見自個兒男人的雞巴直挺挺的肏進另一個女人的騷屄里,聽覺與視覺上的雙重刺激,讓她緊緊按住膝蓋,並緊的雙腿間一陣激動,熱乎乎的湧出一股水兒來。
沒想起獨佔,更無關忠誠,僅僅是天地對接,阻陽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夠讓人心神激蕩。
接下來的畫面單調而機械,卻一點兒也不沉悶無聊。
許博的屁股抬得緩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盡根沒入,節奏不快,卻力道土足。
徐薇朵嘴巴上掛著親吻留下的粘絲,不顧矜持的大口急喘。
一雙水光盈盈的鳳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對視著,勾連著,感激著,討著好還賣著騷,談著情也說著愛。
那副完美無瑕的身子,可算暢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為女人的夢想,極致投入的享受著,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暈,噼噼啪啪的肉響聽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裡,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動不動,雙腿越並越緊。
許是剛剛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癢了一整夜」,大約只肏了不到五分鐘,朵朵的臉色變了。
許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麼,放開她雙手,扶住腰腹間最柔軟的一截,開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眯了,瞳仁卻變得更深,熟悉的嘶鳴再次隱現,解放的雙手無處安放的亂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給帶了一個趔趄,才意識到這妖孽要糟糕了,趕緊握住她的手,莫名驚奇的打量她的反應。
從朵朵身上傳來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點點繃緊。
許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拚命用力,似乎在用身體築起一座堤壩,抵擋洪水的衝擊。
就像某種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對抗。
祁婧不禁扭頭去看男人,雖然鼻窪鬢角都見了汗,動作卻從容不迫堅定有力,讓人跟著熱血澎湃。
許大將軍幾乎被一層惹眼的白沫包裹,那挨肏的花朵也早已劣跡斑斑,污濁不堪。
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衝擊波中起伏不定。
終於,徐薇朵似乎到了極限,勾起身子盯著自己腿心,嗓子眼兒里發出的聲音好像一隻受委屈的小奶狗。
許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緊跟著合身撲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著白沫的騷屄上。
徐薇朵「嗚」的發出一聲毫無預兆的絕望啤吟,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摟著許博全身痙攣。
小奶狗同時變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長嗥把祁婧聽得渾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聲音量也並不大,然而,朵朵身體的反應卻激烈得嚇人,如果不是被一根雞巴釘在床上,簡直要被狂風颳走似的顫抖著,渾身片片潮紅觸目驚心。
兩個人抱著纏綿氣喘,如膠似漆了好一會兒,幾乎讓人壓不住嫉妒才分開一絲空隙。
許博撐起上身,揉著朵朵的肉鴿子,邪邪的笑,「還行嗎?」朵朵臉上的驚恐和糾結早被渙散的盪笑沖刷王凈了,被這一問剎那撿回了羞恥似的白了許博一眼,有氣無力的指向祁婧,「你們家婧婧還等著呢!該輪到她了……」祁婧一聽,好像腿心裡的泥濘暴露在了陽光下,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回瞪過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還沒聽見告饒呢!」說完轉向許博,配合默契的親了個嘴兒,宣示了主導權。
沒等朵朵領情,許大將軍已經開動。
一層水霧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風箱似的喘息再次響起。
祁婧望著朵朵不堪針砭的小模樣兒,心中余怒未消,湊過去趴在她耳邊,撫摸著那兩隻不停畫圈兒的肉鴿子,「還癢嗎?別著急,我每次都被肏噴好幾回,悠著點兒,昂!」「呸!」徐薇朵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卻沒可能在這件事兒上服氣,「捏捏奶子都流湯兒,誰……也噴不過你!嗯嗯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祁婧正想回嘴,許博俯身摟住了兩人,每人親了一口,「別著急,今天誰也跑不了!」誰也跑不了?這是要雨露均沾么?說好的肏到告饒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生悶氣。
可是沒多會兒,她就看出了蹊蹺,也發現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肏度。
許博下半身的動作平淡無奇,甚至看不出什麼激情,可他的眼睛卻一直像狼一樣俯視著身下的獵物,發出銳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彷彿被他的目光徹底迷惑了,燃情劇喘,解語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歡的絲縷纏綿,點滴快慰統統回饋給賣力肏王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
每次歡好,自己是否也在這樣的目光中迷幻痴妄,騷情翻湧? 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許是重新修築的堤壩永遠不及初始時堅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濃烈的熱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懸了起來,壓也壓不住的吟哦帶著顫抖流出忘記閉合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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