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晰的感覺到小毛一股股濃精射進去,已經全身痙攣到脫力,卻被忽悠一下抱起,轉移到柔軟的沙發上。
本來以為可以歇口氣,看看朵朵的活春宮,可沒想到小毛剛往她身上伸手就被擋了回來。
那根搖頭晃腦汁水淋漓的大傢伙還沒完全離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吮了一圈兒。
奶子很快被另一雙大手掌握,騷穴里的癢被小毛的舌頭勾住,腿股間的顫抖還沒完全緩解,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再次抬起頭來。
許博口口聲聲說什麼雙飛,那根本不是雙飛。
這對猛男蕩婦合夥對付的只她一個大奶騷貨而已。
讓祁婧覺得格外丟臉的是,當重振雄風的雞巴再次肏進來,她竟然叫喚得那麼心蕩神馳,喜悅歡快!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小小毛被叫聲惹得跳了幾跳。
是朵朵想起了許博的電話,拿過來一看竟然掛斷了。
被逼著重新跟老公打招呼時,已經又浪到不知幾重天,而那兩個奶子也一人一個包王到戶,臭朵朵一個勁兒的喊「真甜」。
直到小毛再次噴射,都是祁婧在挨肏.雖然也在浪尖兒上趁火打劫,勾開朵朵的丁字褲,把手指插到那濕漉漉熱乎乎的小妹妹里,但達到的效果也只是驚嚇而已。
她已經那麼濕了,一定很想要的。
從身上撫摸的熱切程度和親吻時繚亂的喘息中,祁婧確信這一點,可為什麼小毛幾次上手都被拒絕了呢? 難道,是她還在生小毛的氣? 可打掃完戰場,兩姐妹一同出門的時候,朵朵特意給小毛留了一個深深的擁吻,也不像生氣的樣子。
這個不見首尾的妖孽啊,實在搞不懂她心裡想的什麼。
還有小毛的帽子,什麼時候裝進包里的也沒看見,糊裡糊塗的就戴到了許博的頭上。
不過,一報還一報,毫釐不爽。
那天自己也是栽在這頂帽子里的……「要是二東夫妻倆不來攪局,該是個什麼場面啊?」淘淘趴在奶子上睡著了,祁婧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把兒子安頓回小床。
許博依然睡著。
祁婧側過身子,用下巴輕抵著男人的肩膀,胳膊搭在他的胸腹之間。
身子里奮力抵擋衝擊的感覺記憶只需一個念頭就能喚醒,至此清晨覺醒,四肢百骸還彷彿回蕩著愛的洪流。
昨晚,可把他累夠嗆。
小毛再勇猛,朵朵再勾人,也無法代替這個男人在身體里殺人放火的爽利。
按說,在小毛家高潮都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想到他在李姐回家前要清理王凈那些淫汁浪水就發愁。
可是,一聞到自個男人身體里的慾望,就怎麼也把持不住了。
這是一個多麼奇葩的男人啊!對了,朵朵怎麼說的?那的的確確是這輩子最讓許太太美滋滋的一句話:「你男人對你可真好!」——不是廢話么,我男人當然對我好! 這句話是在小毛樓下的車裡說的,剛剛結束了一個說不清什麼感覺的深吻。
是的,跟朵朵的親吻。
也許其中包含了太濃郁的滋味,太飽滿的熱情,太特別的悸動,才讓那喜悅翻著花兒噴涌而出。
為什麼在親吻之後說這樣的話呢? 不由得,祁婧再次想起了唐卉,只是跟那個膽小的熊二比起來,朵朵要強勢得多。
如果不是剛穿好衣服,而且在車裡,祁婧都以為朵朵要強姦自己了。
對經歷過姐妹柔情的祁婧來說,這自然算不得荒唐,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自打相識,只要是私下裡的相處,祁婧都會在朵朵身上感受到一種壓力,會讓人想入非非的那種。
有時候借著玩笑,她會在自己身上掐一把,摸一下。
這些動作對一個專業按摩師來說或許能理解成職業癖好,但感覺總多了些曖昧。
這種感覺在她發現自己跟小毛的好事之後尤其明顯,連不期而至的親吻都是不管不顧的,跟平時的職業做派一點兒也不搭,換了個人似的,居然還眯著眼睛說:「你男人把我的車開跑了,你得幫我找回來。
還有,你睡了我男人這筆賬怎麼算?」這……這是秋後算賬么?還……還是傳說中的釣魚執法? ——換妻遊戲!!! 當幾乎代表著淫亂墮落的四個字出現在祁婧的意識里,心跳彷彿漏掉了兩三拍。
她這是計劃好的么? 她不是最恨被人當成遊戲道具么? 怪不得剛才不讓小毛王她,原來是在這兒憋著壞呢! 難道……難道今天晚上就要看著自個男人給這個妖孽做愛了?可是……可是計劃中應該是程歸雁那個小騷狐狸啊! 不對,那個小騷狐狸本夫人也沒準備好呢! 「怎麼,不樂意啦?怕我……把你家男人拉下水啊?」「沒有……我,不是……你……」許太太當時唯一的願望就是這個妖孽立馬收了法術,變回那個溫婉可親的「朵朵」。
這個妖里妖氣的女人比她在會所里殺狗的鋼刀還讓人害怕。
或許是活佛顯靈,蒼天庇佑,夜色中剛好有神靈迷路,聽見了一半句小鹿亂撞的禱告,旁邊的徐薇朵渾身抽搐,笑得半天喘不上氣來。
「就這點兒道行,怪不得你家男人在屁股後邊緊盯著呢!」祁婧被她笑得小臉兒春紅柳綠,想想才在小毛雞巴上浪里翻花,噴了個夠,這會兒又跟個小腳媳婦似的患得患失,面子上再也掛不住,「哎呀」一聲鑽進徐薇朵懷裡又撓又掐。
笑鬧一回,祁婧暈著臉兒發動了車子。
餵奶的時辰都過了不說,怎麼也得先把人家的車子找回來不是? 「你不是不喜歡當玩具么?」借著開車,祁婧問了個直擊靈魂的問題。
徐薇朵靠著車窗沉默半晌,才在半空中接了話茬:「吳浩,我唯一感激他的地方,就是帶我把那件事兒看開了。
」祁婧繼續開車沒說話,忽然發覺身旁坐著的既不是那個妖孽,也不是「朵朵」。
「只可惜,他也只能給我那點兒刺激罷了。
那些別人家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我高潮的。
」徐薇朵的語氣慵懶而淡漠,卻像穿透了世人層層面具,帶著祁婧怦然的心跳觸碰到從未了解過的真實。
「但是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被良子摟在懷裡,他甚至沒直接碰我的身體,我就來了……」最後出口的那個「來了」已經變成了氣音,好像光是回憶就能讓人心顫氣短。
祁婧控制著油門,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被小毛形容得輕鬆平常實際卻驚險又血腥的場景。
難道是在那樣一個命懸一線的瞬間么?難以置信的扭頭望向徐薇朵,剛好對上她咧嘴笑眯了的丹鳳眼。
「沒錯,就是那時候,只有幾秒鐘。
」徐薇朵笑得更開了,邊笑邊罵:「個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什麼都告訴你了!」祁婧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臉上又突然發了燒,忍著笑搶白:「你是被那兩個大煙鬼肏爽了吧?非賴到小毛頭上!」徐薇朵轉過臉去,並不著惱,笑意漸淡的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