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雖說一下就躲了,卻顯然已經完成了表達。
緊接著,徐薇朵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
周一晚上來愛都找我就行,到了打我電話。
」跟業務相關的每個字,好像都透著特別舒服的親和力,顯得徐助理既職業又體貼,讓人頓生好感,由衷信賴。
「那我們也不打擾了,徐姐咱們一起下樓!」於曉晴也跟著站了起來。
聊了一晚上,一聲「徐姐」叫得清脆又親熱。
祁婧抱著孩子留在了門內,許博送三人到電梯間。
自動門合上的剎那,徐薇朵的臉上柔美恬靜,卻再沒跟他對視。
回到屋裡,剛帶上房門,祁婧香暖的胸懷就貼了上來,笑嘻嘻的問他:「是不是特遺憾啊?你不會再把二東打一頓吧?」許博摟著嬌妻又軟又彈的身子,暗自苦笑,心頭卻被這句話給熨得倍兒舒服,「嘿嘿」一笑,「遺憾啥呀?我就是個路人丁,現在可算是演完收工了。
」「騙人,真的不遺憾?」許太太仰著臉兒打量。
許先生神色如常,「不遺憾!」「到嘴的天鵝肉給攪和飛了也不遺憾?本妖球球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許太太小手不老實的摸進男人的褲襠。
許大將軍老老實實的,「真不遺憾!」「那還差不多!」許太太小嘴兒一嘟,下巴一揚,像個檢查完計劃生育的村王部,轉身往卧室走去。
「嘿——」許博詫異的盯著老婆背影,險些出一腦袋冷汗。
到這份兒上,這個妖精還在試探老子!兩步上去,把嬌妻攔腰抱起。
祁婧「咯咯」嬌笑著被男人壓在床上,使勁兒歪著脖子勾住不管不顧的熱吻,覺得整個身子都收穫了一種叫踏實的感覺。
「親愛的,說真的,我知道你直到剛才還在痒痒。
不過,你能那樣說,我很開心。
」「你當了一天的領銜主演,當然開心了,痛快兒的交代,被雙飛的感覺爽不爽?」許博把身下的嬌軀搬成平躺,一手一個,把兩個堡壘雙雙包圍。
祁婧嘴巴咧得根本收不回來,勾住男人的脖子,沒羞沒臊的望著他,「我說的沒錯吧?就知道你惦記著雙飛呢!」「我是不服氣,憑什麼新花樣兒全都便宜了那小子?」許先生伸手一勾,已經把文胸解除,雙手滿噹噹的揉著兩個大奶,火氣越說越旺。
「便宜個屁!」祁婧一臉嬌羞的躲著許博的目光說,「差點兒沒把他嚇得掉床底下去!」大眼睛里彷彿回放著當時的尷尬,此刻雖說全成了搞笑,那層羞卻把她的臉越逼越紅。
「也把你嚇壞了吧?偷別人小老公的感覺是不是特刺激啊?」許博壞笑著,使勁兒的搖晃肉呼呼的身子。
「我還想問你呢!」祁婧這會兒才想起來往回倒,拉著臉兒遮羞,「她是怎麼冒出來的?你倆怎麼湊一塊兒去了?」「哼,你倆好得跟親姐倆似的,商量好了算計我,她沒告訴你么?」許博及時拿出沒佔到的便宜賣乖。
本來,按照常規程序,該是互相交代彼此經歷的環節。
祁婧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閃爍的遲疑片刻,弱弱的問:「老公,到底什麼叫雙飛啊?」許博有點兒暈,剛想解釋,祁婧接著問:「是不是兩個都……都肏過才算……雙飛啊?」許太太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登時把許博撩硬了,忍著扒褲子的衝動回了句:「那當然了!」口氣仍然是氣哼哼的。
沒想到祁婧眼神兒往旁邊一飄,笑得心懷鬼胎,「那她還算有點兒良心!」「誰呀?」許博意識到了一絲不尋常。
「老公!你放心,第一次雙飛,我保證先讓你享受……」「什麼意思?」「嘻嘻……別問了,你永遠是我的男一號……快來!」【未完待續】 卷六:“親愛的,這樣真的好嗎?” 【第六土章·外賣小哥】2020年8月5日祁婧被一陣「吭哧吭哧」的聲響喚醒。
朦朧中,看見小床上兒子舞舞扎扎的小手,幸福無比的笑了。
一探身子,把小東西拎到了大床上,解開睡衣的扣子,小嘴兒立馬叼住了乳頭,小巴掌也抓了上來,這是他昨天才開始掌握的新技能。
這一拎一抱,手腕上一陣略帶僵硬的疼痛傳來,祁婧不由皺了皺眉。
稍稍回想,心下嘿然。
唉,一定是昨天在電影院用過了力。
小毛那根雞巴太頑強了,怎麼擼也不射。
想著想著,祁婧忍不住「嗤」一下笑了出來。
惹她發笑的當然不是提心弔膽的擼管過程,而是沾了精液的爆米花和小毛極具傳奇色彩的帽子。
「朵朵啊朵朵,你可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妖孽!」男人的精液,祁婧不是沒吃過,可跟一個基本陌生的男人,上來就又是擼又是吃又是親的,也未免太大膽了些。
不過說起來,昨天的巧遇對許博或許算是突然襲擊,對徐薇朵卻並不是。
在小毛家,這倆人也算對了一次帳。
是小毛惦記著「約炮」推說找戰友有事,卻被已經到小區門口的朵朵盯了梢。
徐薇朵闖進來的前一秒,祁婧還在小毛打樁機似的衝擊下,想著怎麼把當時的體位說明夾帶進忍無可忍的叫床中。
扒著小情夫的肩膀望過去,小穴穴都一下子夾緊了。
要不是差不多每天見面,看慣了這張鵝蛋臉,那妖里妖氣的表情,祁婧差點兒錯認成蘇妲己。
小毛同時聽到高跟鞋甩飛的聲音,嚇得「啵」一聲把大雞巴拔了出去。
兩個人根本沒聽清徐薇朵說了什麼,直到她來到床邊,上半身只剩下一條文胸,握住小毛半軟的雞巴舔起來,才漸漸從石化狀態恢復了。
「給我好好王這個小糖人兒,敢偷懶我休了你!」說著話,那兩片迷死人的紅唇已經跟小毛吮在一處。
重新堅挺的傢伙是她親手扶著捅進來的。
小毛腦子應該還處於懵逼狀態,腰胯已經聳動起來,笑嘻嘻的討好著去解她的文胸,卻被一巴掌給打了回來。
徐薇朵自己脫了褲子,一雙眯起的眼睛掃得祁婧渾身不自在,沒見她怎麼動作,已經八爪魚似的撲在身上,掌握了要害。
對於祁婧來說,兩個奶子永遠是她的罩門。
徐薇朵的小手不大,可專業按摩師的力度與手段只一個呼吸就把許太太的酥吟捏了出來。
拐著彎兒的吟唱繞樑三日,瞬間把小毛的激情重新點燃,更惹來了徐薇朵的烈焰紅唇。
這一下,祁婧徹底糟糕了……暴風,洪水,雪崩,海嘯還是流星火雨? 所有人類知道的自然災害都在許太太身上經歷了一遍,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小毛那犢子不知是不是被詛咒了,不歇也不射。
朵朵的親吻顯然比唐卉的毒性強了一倍不止,越吻越是濃情滿滿,纏綿悱惻。
而朵朵的身子,也不像唐卉的輕盈綿軟,入手即化,而是像蟒蛇一樣纏繞,像狸貓一樣柔韌中透著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