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57節

至少那不會讓人覺得像頭獵物似的被動而尷尬,幾乎毫無遮擋的暴露在慾火之下。
「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一給他逮住就被摁地上挨肏吧?」祁婧往下縮了縮身子,盡量舒服的趴在一塊胸肌上。
在自個兒男人面前,她一點兒也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難堪,語言組織得直接而生動。
「你總像頭梅花鹿似的等在那兒,那東北虎能不往上撲么?你要學會掌握主動……」「屁主動,我是女人怎麼主動啊?」沒等許博說完祁婧就叫起來,拿手機往男人臉上拍了兩下,「你這叫掌握主動啊?還約……約炮,還就要睡你的床,我還要做人呢,早晚被你玩兒死!」許博又被一頓拳頭捶得哈哈大笑,「有什麼好緊張的,比這尺度大的你不是也說過么?小毛啊,好棒啊,姐給你肏得爽死啦~」「討厭啦!那……那不是在床上嘛?」祁婧氣得想撓人。
「約炮不也是床上的事兒么?難不成,你喜歡每次都被他追得像個迷途小羔羊似的?」說著,許博拎起祁婧一隻耳朵,壓低了聲音,「我趕保證,昨晚小毛能因為這個興奮半宿。
」「他是興奮了,你老婆我的形象可全毀了……」祁婧的聲音里依然透著哀怨。
「放心吧媳婦兒,你天天跟我變著花樣兒的浪,還不照樣是我的女神嘛?會發騷的良家才叫良家,整天跟誰都一本正經的,那叫家庭婦女。
再說了,我不是讓他等信兒么,主動權一直在你手裡。
」不是許先生刻意慫恿老婆放蕩,而是畏首畏尾躲躲藏藏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祁婧雖然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也切身體驗了其中的快樂,但並不難看出,面對小毛這樣的熱血青年,她每次都是慌裡慌張,並未全身心的投入。
當然了,兩性之間,女人習慣被動接受,這是人們普遍的共識。
讓老婆跟野男人主動提出「約炮」的訴求的確有點兒勉為其難了。
然而,許博在安慰許太太的過程中逐漸意識到,他希望看到的,並不是老婆在言行上的百無禁忌,而是心態上對「通姦」關係掌控的遊刃有餘。
說白了,女人的姿態看似被動,實際上卻掌控著抉擇大權。
不管男人如何獸血沸騰,上躥下跳,只要女神搖頭,終究得偃旗息鼓,莫可奈何。
羅翰就是最好的榜樣。
可是,女人手握權杖的同時,也總是被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迷惑,那就是感情。
那些沒主見或者患有選擇恐懼症的女神們,寧願相信愛的指引,甚至把類似心慌氣短,骨肉酥麻的生理反應解讀成愛的徵兆,遵從冥冥中的指引。
有了這層玫瑰色的輕紗,或許能修飾表面的矜持,遮掩惱人的羞澀,獲得內心的安撫,卻很容易變得盲目,甚至被某種假象欺騙。
比如遭遇陳京玉這樣的人渣。
祁婧之所以固執的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固然有一部分源於女人天生的愛惜羽毛,不想輕易在野男人面前跌了份量。
而更多的,是因為她並沒意識到,憑她「婧主子」仙妃一般的魅力,手中幾乎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只要她願意,盡可以讓認識的每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跪倒在石榴裙下,聽憑驅策。
可現在的情形卻是,許良家被一個小了好幾歲的二流子追得心慌氣喘,狼狽不堪。
「哼哼——就你歪理多,我就要做你家的家庭婦女!」祁婧扭著身體撒嬌,心中依然迷惑。
不都說男人是直的么?怎麼一會兒良家一會兒發騷的,究竟是喜歡哪樣兒?發騷的良家,這不明顯難為人么? 只聽許博笑嘻嘻的說,「家庭婦女?洗衣做飯奶孩子,哪一樣活計需要你穿成這樣兒啊?」「那……那不還有一樣兒,叫服侍男人么?」說話間,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著男人的下巴,因為小腹下有個傢伙開始蠢蠢欲動,正熱烘烘的頂著她。
許博撫摸真絲弔帶的爪子越來越不老實起來,「服侍男人脫光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越穿越多了?」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來越亮。
「哦——怪不得大春……」說著慢慢撐起了身子,「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什麼意思?」許博一臉懵逼。
祁婧卻不說話,俯身在男人嘴上香香的啄了一口,又半咬朱唇,似笑非笑的直起了身子。
許博還沒來得及品嘗,那小嘴兒就飛走了,正沒著落,一個電力土足的媚眼兒飛了過來,正中眉心,暈乎乎的感覺到兩瓣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
內褲只被扒下一半,許大將軍剛探出頭來,就被俘虜了。
許博眼睜睜的看著剛剛沒吃到的香唇親在了紅亮的菇頭上。
緊接著,一陣銷魂蝕骨的舒爽快意襲來,那張小嘴兒把昂藏魁梧的許大將軍囫圇個兒吞了下去。
許博覺得好像全身都被親膩的裹住,尤其是頂端擠進一個緊得不能再緊的腔道里,美得直顛屁股。
一邊吐氣,一邊被慢慢的吐出來,還沒等許博誇讚,祁婧香舌在馬眼上一勾,邪魅的笑了,說:「爽嗎?」「爽!特爽!」許博頭點得像個啄木鳥。
祁婧眸光晶亮,「那就好。
我去洗澡了~!」說完,腰身一擰,長腿華麗麗的接連舞動,翩然下床,拉開門出去了。
許博視野里還殘留著那雙腿之間的疑似液光,回過神時,已經只剩他自己挺個雞巴躺在床上。
沃肏,什麼情況? 內褲也沒顧上提,翻身下床,來到衛生間門口,一拉門把手,居然在裡面鎖了! 乖乖,這TM是現學現賣,跟老子玩兒掌握主動的節奏啊!這會兒許博才算回過味兒來! 只聽見腳底下呼哧呼哧一陣喘氣,還夾雜著幾聲哼哼,許博一低頭,發現奧巴馬正疑惑的盯著那根濕亮亮的棒子流口水。
「老公,去遛狗吧!我的包子要牛肉大蔥的……要四個,不,五個!」許博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臉苦逼的提上內褲,回屋套上運動服。
「來吧,奧巴馬!回頭你要是找個小母狗,可別挑這麼能作的哈!半條命都得搭進去……」許博一邊給奧巴馬拴鏈子一邊嘟囔。
「你說啥?誰是小母狗?不想活了吧……」沒等許太太拎著皮搋子追出來,許博拉著奧巴馬奪門而逃。
冷風撲面而來,奧巴馬把繩索抻得筆直。
出了門,許博被撩起的慾火才算消停。
剛剛感悟到的東西,許先生實在想不到那個家庭婦女能領悟得這麼快,這麼深,這麼現世現報。
女人啊,端起來像個聖母,作起來簡直就是修羅。
這冰火兩重天的享受,完全是自找的。
還攛掇人家掌握主動呢,連男尊女卑的大是大非都忘了吧? 遛狗回來,李曼楨已經來了。
許博幾次囑咐她周末不用來那麼早,早餐他可以順路買回來。
但是李曼楨還是不到八點就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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