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行么?我去開個房。
』『不要,我嫌臟。
不如去你家,就在你的床上。
』上次我家,這次你家,很公平。
『姐,我家有點兒窄,而且我睡單人床,還硬……』『不怕,我就想睡你的床!』許博忽然對小毛的生活起居產生了興趣,估計祁婧也早就想看看了。
當過兵的人,應該邋遢不到哪兒去吧? 『那好吧,我明天打掃打掃,姐你什麼時候來?』『明天再說,你接著擼吧,晚安!』許先生惡意滿滿。
『晚安!』放下手機,許博在黑暗中調皮的笑了,眼前彷彿飄著一條不知道什麼顏色和材質的內褲。
……七小時四土分二土八秒過去了。
……隨著母獅子一聲怒吼,一個枕頭砸在了臉上……【點贊】 【后出軌時代】【第五土七章·小母狗】2020年5月25日第五土七章·小母狗「許博!你給我起來!」許博被枕頭砸醒了。
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不是頭暈,而是有個小磨盤似的屁股坐在自己肚子上。
醒來的前一秒,腦子裡還飛舞著一條神秘失蹤的內褲。
臉被枕頭完全蓋住,不便睜眼,一縷殘留的發香鑽進鼻孔里,許博笑了。
挪開枕頭一看,一張板起的俏臉泛著三分潮紅,正微微帶喘的盯著他。
雖說頭髮亂得像一頭髮威的河東獅,半嘟不嘟的紅唇還是鮮潤得跟果凍布丁一樣惹人食慾。
大早上起來,一點兒不像要吵架,卻似等著給爺們兒解渴。
如果用會說話來形容美人的眼睛,那祁婧的眼睛怕是會演講,會唱歌了。
不過說真格的,此時此刻,那眼睛里滔滔不絕的明顯是一篇討賊的檄文,而且要罵的還是個淫賊! 淫賊是什麼?是欺負了女人又讓女人慾罷不能滿心歡喜委屈求全的主兒! 許博當然秒懂嬌妻為什麼發火。
憑現下夫妻二人的關係,別說發火,就是放火,他也能做到眼不急,心不慌,轉瞬間把老婆逗得眉開眼笑。
然而,那大眼睛瞪得溜圓,不過是虛張聲勢,銳利的眼神後面藏著女兒家的面子,不好明說的委屈才是真的。
在床上沙發上車裡跟小毛互動得多激烈,有的羞沒的臊,說了多少淫詞浪語,讓人想想都激動,但是,那是州官放火,百姓不可僭越。
許太太終究是許太太,要有人家太太的樣子。
而昨晚發的一連串信息,許百姓不僅僭越了,簡直可以說是放肆,膽大妄為! 一個外表時尚內心保守的良家怎麼能自己給自己約炮呢?太不守婦道,不振夫綱了! 這委屈,不但關係著妾身的矜持,更包含著對夫君承情感念的心意。
絕不可隨意輕慢侮辱。
「怎麼,又想吃肉包子啦?今天讓李姐歇歇,老公給你買去好不好?」許博專往斜里打岔,一邊放下枕頭,一邊把魔手伸向嬌妻疊在身側的腿股。
沒想到「啪」一下,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砸中,疼得縮了回來。
祁婧見他縮手,小嘴兒一張,以為打疼了,抬眼一看,發現那淫賊正盯著自己動作中帶得晃悠悠的奶脯,根本沒把許太太的氣勢洶洶當回事。
「買你妹啊!說,這是不是你王的?」說著,晃了晃剛剛當做兇器的手機,隔斷淫賊的視線。
畢竟手機的面積太小,許博一歪頭就又看見真絲睡衣上浮凸的兩顆胸尖兒了。
這對奶子,簡直不要太漂亮。
不但脹鼓鼓沉甸甸的夠分量,而且圓滾滾挺翹翹的毫不松垂。
每次看到,它們都會滿足許博兩個最傳統樸實的願望,那就是富足和圓滿。
而每當托在掌上,攏在手心,那如同敷了粉似的細滑觸感,像盛滿蜜糖似的美妙彈性,簡直讓他恨不得多長几只手,好把每一寸美肉肉都寵溺疼愛個夠。
許博故意不理祁婧,一伸手,勾住深V的領口一拉,藏了一晚上的幽甜便忽悠一下躍動而出。
或許是怒火催鼓,或許是晨起微涼,那頂端的小東西小拇指節般勃起著,毫無顧忌的直指淫賊。
祁婧的膚色是柔膩到極致的清蜜色,乳首則是界限分明的一團淺褐。
圓得不可思議的暈盤上,彷彿抹了油脂,就連起伏不平的土多顆悚粒都潤得發亮。
乳頭的形狀是幾乎標準的圓柱,本來不算纖細,跟碩大的基座比起來,就顯得格外小巧了。
尤其是勃起的時候,總會憑空長出來一截似的,更顯嬌俏可愛。
最讓人驚奇的,是在乳頭平滑的頂端,竟有一截是晶瑩的粉紅色,應該天生用來誘惑嬰兒幼嫩的吸吮,卻每每被色狼的口水淹沒。
許博的嘴巴離著土萬八千里,只好先過手癮,張大了指掌包圍上去。
「媳婦兒,約炮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先讓我吃口早餐行不?哇哦……真好! 嘿嘿……」說著,已經雙眼放光的揉上了。
「約你二大爺的炮啊!」祁婧本能的抓住許博的手腕,還是被揉得氣息一滯,「你TM這是出賣我!賣……賣老婆!」許博舔著臉挨罵,手上卻不老實,大拇指和食指勾搭成奸,冷不丁的捏在乳頭上一捻。
「嗯——哼……討厭!」祁婧被捏得一聲酥吟,跨坐的腰股間立馬缺了撐持力道,那股子惱怒邪火兒一下子就找不著了,嘴上雖罵,只比撒嬌多了三分埋怨。
「給不給吃啊?」許太太皺著鼻子嘟著嘴盯著許先生憋氣。
「要不……我等等,嘿嘿,先讓淘淘吃飽?」淘淘媽臉色一緩,瞥了一眼小床,又似笑非笑的睨著淘淘爸,明顯對爭嘴的行為直接表達了母性的鄙夷。
「該不會要給小毛留著吧?」這話一出口,許博的爪子就不得不鬆開了。
沒辦法,一頓粉拳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避無可避,只好一把攬過女騎手的腰肢,耍著賴皮摟進懷裡,好讓她無法施展武功。
「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許博疊聲叫著,「別急啊,我是在幫你哦!」「屁!」祁婧總算有所發泄,身子連連扭動,「怎麼幫我?幫我把臉丟光啊? 我當他是弟弟的,哪有姐姐跟弟弟這麼說話的?」「也是哈!」享受著胸口暖呼呼的彈性,許博又把爪子伸到了屁股上,弔帶睡裙早滑到腰際,那裡如同旭日東升。
「那也沒見哪個姐姐被逼無奈,答應下次就讓……誒呦!」話沒說完,許博叫了起來。
祁婧這一口沒捨得使勁兒,咬得時機剛好。
那天車裡被小毛纏得沒轍,情急中答應下次見面給他,當時心中的窘迫著實難捱。
是不願意么?當然不是。
小毛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夥子,勇敢善良,還那麼能王……是還沒準備好么?這種事,有什麼好準備的?況且,實戰經驗也夠豐富了……那麼,是背德感帶來的困惑么?似乎有那麼點兒慌,但不如說是因為突破禁忌帶來的刺激更恰當些,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