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23節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生個兒子的,我保證……」「傻瓜,我有兒子啊!你看淘淘,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胖嘟嘟,多可愛啊,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喊爸爸了!比二東那小子早一年!以後,不許你再這樣胡思亂想的,知道么?」許博見祁婧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知道她心裡那道坎兒不可能輕易過去,趕緊說:「今天的喜事還不止這些呢,秦老爺子醒了!」「哦,那太好了,可依告訴你的?」「不是,我下午去看秦教授了,咱畢竟是可依的姐夫嘛。
別說,那老頭真挺精神的,還說可依把他吵醒了。
當時我們正好都在,程主任,岳寒,還有莫黎,全被老爺子逗樂了。
老爺子是真敬業,醒來第二句話就是問手術做沒做好。
」祁婧聽著笑出聲來,手指頭在許博胸口畫著圈圈,眼睛卻斜斜的瞟他。
「晚上喝酒,莫黎姐姐是不是也去了呀?」許太太故意發著嗲,一條腿已經騎到許博的腿上。
「哦……去了……二東打電話……她聽見了……」「你還送她回家了吧?」許太太秀著關切,和藹可親。
「她……喝多了嘛!老婆,我……」「就沒王點兒別的?」許太太循循善誘。
「老婆我發誓,什麼都沒王,我發誓!」「哼,發誓有毛用……你心裡要是沒鬼,剛才我問喝酒的都有誰你為什麼不說?」許太太記憶力格外的好,小臉刷的一撂,誰也甭想糊弄她。
「不是……婧婧……真沒有。
再說,我也沒不說啊,是你沒等我說完就問人家漂不漂亮,我沒機會說啊!」好在許先生記性也不錯,求生能力加持。
「沒機會不會找機會啊,我要是不問你就不說了是吧?」完了,許太太開始不講理了,為了在氣勢上壓倒對方,一翻身騎在了許先生身上。
「沃去,我要是不想說你是怎麼知道她在的?」許先生邏輯縝密,不愧為理工男。
「那……那是你得意忘形,說禿嚕了,被我逮著了!」「禿嚕?」許博呼的坐起,指著肚皮,「嘴能禿嚕,那它能禿嚕嗎?剛才是誰被王得來了兩次高潮?」「哦——怪不得一到家就跟點著了似的,你敢再來一次嗎?再來一次我就信你!」「小樣兒!你敢把它舔硬了嗎?」「……」呃……半個小時過去了。
「嗯——哼哼……你……你丫就TM是個大牲口……」「這回你信了?」「更不信了……你就是……就是先把她擺平了也……照樣能弄死我……」「……」「老公……」「嗯?」「我真的……真的好幸福……」「……這是肏爽了,傻瓜?」「老公……」「嗯?」「你給我記著……怎麼都行,就是不能讓她們給你生兒子……」「……你是不是真傻?」「老公……」「嗯?」「我今天夢見羅翰了……」「哦……」「我這兩天一去愛都就……就老想起他。
」「他不是面壁呢嗎?」「你說,他是不是生我氣了?」「說反了吧?」「老公……」「嗯?」「我好像……有點兒……喜歡他……」【第五卷完】 卷六:“親愛的,這樣真的好嗎?” 第五土一章·男朋友2020年2月25日掛斷了電話,可依才去看羅薇的臉。
那原本白皙粉嫩的臉蛋兒簡直像個煮熟了的西紅柿,除了小鼻子不停的噴著熱氣,其他五官都維持著下鍋之前的呆樣兒,明顯被妖精拘走了魂兒,光剩下一副燒壞的空殼。
一個憋不住,可依「唧」的一聲笑了。
羅薇被笑得回過神兒來,一摸臉蛋兒,更發覺了自己的窘迫,看也不敢看可依一眼,一頭鑽進了被窩。
這一動,羅薇才發現自己渾身滾燙,四肢發麻,腰背都是酸的。
最要命的是下面都濕透了,急需換一條內褲。
秦爺怎麼可能放過調戲小護士的絕佳機會呢?一把拉下被子,爪子就伸了進去。
羅薇長了個一本正經的清純臉蛋兒,可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幼稚,該細的地方細,該有肉的地方毫不客氣的鼓脹彈手。
尤其是兩個奶子,平時穿衣服就把前襟撐起滿滿的一大包,從容量上判斷,並不輸給剛才叫床的妖精。
趁其不備,秦爺一下就突破了防禦,探進了睡衣。
那兩個細滑綿軟的大寶貝兒還算老實乖巧,不過,峰頂上的花骨朵卻是軟中帶硬,放縱的勃挺著。
秦爺沒輕沒重的捏住,立時惹得抵擋中的羅薇縮頸一顫。
本就含羞,拉扯的力道銳減。
「討厭啦!你個女流氓受刺激了吧……別鬧……去睡覺啦!」可依「咯咯」淫笑著,半邊身子壓住她,牢牢把握一隻奶子不鬆手,「到底誰受刺激了,心裡沒數嗎?又不是沒男朋友,至於這麼大反應么?」一句話說到了羅薇的糾結處,卻又不好意思承認,羞惱中生出一絲灰心,所幸放棄掙扎,扶著可依的胳膊,任憑女流氓的魔爪在那裡揉按。
「欸,到底怎麼回事兒,還跟你現場直播了?」可依回來時羅薇就坐在床上「婧姐婧姐」的打電話。
等她換了衣服洗漱完畢,再推門進來時,羅薇正紅著小臉兒捧著手機發愣。
好奇心起,可依一把奪下電話,發現還通著。
剛想跟婧姐聊兩句,裡面就傳來了羞羞的聲音……姐妹倆是開著免提聽完實況的,那個騷貨至少來了兩次高潮,浪得都沒邊兒了。
「我也不知道,本來聊得挺正常的,後來許……她老公回來了,就……誒呀,喝多了唄!」說到一半,電話里的淫聲浪語彷佛再次鋪天蓋地而來,腦子還沒降溫又亂了。
那件事,對於羅薇21歲的身體和充滿幻想與希冀的少女心來說,是新奇而神秘的。
然而,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女孩子要自重,結婚之前不能做那件事,會被男人看不起。
她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本事,唯有容貌還算過得去,絕對不能給人留下不安分的印象。
婧姐跟陳醫生混在一起的時候,護士站里的人是怎麼說她的,那話有多難聽?是個人都受不了。
可是,今天電話里那個女人的表現,應該跟她們口中的騷貨也差不了多少吧?為什麼,一點兒也不覺得厭惡,反而被那些沒羞沒臊的瘋話和叫喊刺激得一陣陣肉緊?難道僅僅是因為跟自己男人,就怎麼放浪都是可愛的?還有許哥也是個沒譜的,小護士小護士的叫著,真是喝多了,什麼話都敢說!「真是喝多了?我怎麼覺得他是故意演給你聽的?」可依趴在羅薇的耳朵上,只用氣聲搖顫著女孩兒的神經。
別說跟羅翰喝醉過不止一次,即使完全沒體驗過,可依也不相信一個人喝了酒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
所謂喝多了,不過是最省力也最好用的託詞。
更何況,從頭到尾也沒聽許博說一句我喝多了。
臨掛斷時的那句話就充分說明了,那傢伙最多三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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