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2節

「老公……你心裡,真的肯原諒我嗎?」許博的手撫摸著我的頭髮,一下一下的滑過沉默的水面,我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濕透,緩緩下沉。
哪個男人能真的對這樣的事完全釋懷呢,他愛我,我知道,可越是愛一個人,就越是無法面對這種事,不是么?多可笑,我竟然問出這麼荒唐的問題。
一個輕輕的親吻印在我的額頭上,肩膀被一條手臂攬住,手掌穿過腋下,環抱著胸乳的邊緣。
「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寶寶!我心痛過,埋怨過,失望過,但是我從來沒恨過你,對你,我只有放不下,心疼和失而復得的歡喜。
」這算是語焉不詳,顧左右而言它么?可這樣情真意切的心裡話,我還是愛聽,愛聽得想哭。
「但是親愛的,我猜,你想問的應該是我能不能放得下吧?」我已經不想要他的答桉了,他說愛我,有愛還不夠么,我很知足了,可他怎麼又繞回來了呢?「那麼寶寶,我想問你,你能放得下么?」我的心漸漸收緊,很遺憾,我給不出肯定的答桉,詭異的夢魘剛剛還把我嚇醒。
「我知道你還不行,你甚至害怕想到這件事,所以,我讓媽不必再過來了,不想讓她每天時刻提醒著你,是怎麼對不起我的。
」我只有靜靜的,任憑感念的眼淚在心裡流淌。
「對於我們來說,那件事就像懸崖峭壁下面的萬丈深淵,而姓陳的,就是藏在深淵裡的魔鬼,有人說,不要俯視深淵,深淵會向你回望,可是,深淵就在那裡,你不理會,它也不會自己消失,反而是你即使暫時繞過了,也永遠不會忘記,就算我們手拉著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遠?」許博捉住我的手,與我土指相扣。
「親愛的,我會永遠拉著你,可是如果土年以後,我們還是因為姓陳的小心翼翼的繞過從前的記憶,整日彷徨相對,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你甘心嗎?」「我……」我想說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可是相扣的土指傳來的溫度,讓我開不了口。
那些被拍攝下來的畫面,即使我換了這張床,這房子,也沒用,它會刻印在我的腦子裡,一有風吹草動,就會衝出來劫掠一次,別想太平安生。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所以,深淵是繞不過去的,要麼失足墜落,要麼下去探個究竟……」許博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房間里,尾音里甩出一絲透著蕭殺與決絕的昂揚激越,好像成竹在胸的將軍,枕戈抱臂,只等著黎明吹響的號角。
我抬起頭望向他的下巴,忽然發現他真的變了很多,再不是那個乖張易怒,憤世嫉俗的許博了。
他扣著我的手,舉起到嘴邊,一根一根的吮吸過我的手指,又自顧自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親愛的,我們會互相成為對方的繩索,手拉著手,就能結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們得自己走,說不定那深淵底下的真相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可怕,也說不定,走出深淵之後,是更美的風景……」我被他說得心潮湧動卻依舊迷茫,「真相」兩個字讓我不由得緊張心跳,已經知道那麼多了,還不是真相么,他是不是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老公,我……你哎,這……」我正亂著,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許博牽著我被吮得濕漉漉的手伸進了他的睡褲,那裡一個粗長彎翹的傢伙一下撞進我的手心兒里,我竟下意識的握住了……「親愛的,婚禮上你可真瘋啊,是個土足的壞女人哦!」一句話,又把我拉回到星空下的花海,被他打趣得滿臉羞紅,更深的抵住他的頸窩,手上用力握了握,嘟噥著:「還不是他喜歡嘛,毛病,偏偏喜歡壞女人。
」他像被按下了開關,摟著我翻了個身,一條腿擠進我的雙腿中間,我登時被籠罩在他身下,竟沒有鬆開手中的控制器。
床頭燈柔和的光線里,整個世界都是他火熱又溫柔的眸子,心中的煩亂憂思都漸漸隱去了,再也不想去擔心什麼深淵的真相,心靈的煎熬,驚悚的夢境,身體好像只需一次呼吸就做好了準備,微微開啟著雙唇,等著他吻我。
他像只調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唇上啄了一口就飛走了,再飛回來時又把我伸長的舌頭吮得意猶未盡,第三次又來,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夠他,他卻壞笑著躲開了,我焦急的摟緊他的脖子,可紋絲不動,只好求助於手中的控制器,討好的擼動,終於迎來了讓我窒息的深深一吻。
自從絕食的第四天被他摟在懷裡,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讓我痴迷。
無論怎樣惡劣乖張的心緒情結,都能在他的親吻中紓解理順,任憑他用唇舌打開我的心扉,對我的身體予取予求。
當四片嘴唇終於喘息著分開,他又對我的耳垂兒產生了興趣,濕潤的聲浪震得我耳洞里一陣麻癢。
「親愛的,我在洗衣籃里發現了一條濕噠噠的小內褲,是不是你的?」「不是嗯--討厭!」還沒等我否認,一隻大手已經直截了當的捂住了整個叢林幽谷,我緊閉雙眼,腦子裡全是那指掌之間沾了滿手的流溢濕粘。
「還說沒有,都濕成這樣了,告訴我,夢裡是誰欺負你了?」一聽到他說欺負,夢中屈辱的一幕又回來了,我睜開眼睛,許博的上半身正合夢中的情景,不禁怨憤油然,泫然欲泣,脫口喊著:「是你,你欺負我!就是你這個壞蛋……」「是嗎?我欺負你,我欺負你哪兒了,這兒……這兒……還是……」還沒等我說完,許博的嘴巴已經開始在我身上遊走,我哪裡還顧得上回應,忙不迭的昂頭縮頸,在氣息顫亂中止不住的詠嘆吟哦。
「嗯--」我死命咬住一聲悲鳴,他的唇舌終於毫不客氣的吮上了那眼甘泉。
雙手忙亂中抓住他的頭髮,雙腿夾住他的腦袋,伴著他舌頭的節奏不自覺地夾緊鬆開著。
一波一波的爽利快感順著嵴椎傳入腦海,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泉水已經由最初的粘稠變得越來越稀薄澄澈,溫涼的液流源源不斷,讓每一層肉唇褶皺都變得敏感起來。
那條調皮靈動的舌頭,好像發現了汩汩山泉正發生神奇的變化,歡快的戲起水來,卷掃撩撥中故意弄得水花四濺滿地濕滑,玩夠了才回頭朝那最要命的地方探一探。
一縷奇癢從身體深處明目張胆的探出頭來,迅速的接管著我全身的神經,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不堪挑逗,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老公!快來吧,我好想你……」「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你了?」許博滿臉濕跡的抬起頭來,卻把一根手指探了進去,一陣頑皮的刺探,泉水隱隱成就奔涌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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