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是被這王八蛋逗弄得狠了,這一下雖爽,卻遠遠不夠! 接下來的動作,海棠毫不拖泥帶水,撐住雙腿,蠻腰帶起屁股輕拋狠砸,激起噼噼啪啪的連續肉響。
梁斌似乎受到感染,在下面竟然也不再含糊,配合著節奏不斷挺聳,下下給力,竟然也能拼個旗鼓相當。
一時間,暑熱難當的客廳里,肉搏酣暢,浪聲不絕。
「我媽是不是喜歡在上邊肏你,還是你喜歡在下邊被肏?」海棠感覺騷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問出最能刺激自己的問題,身體里的傢伙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了,估計梁斌已經不能堅持太久。
「老是提……提她王什麼……」梁斌立馬跟不上節奏了。
「你不說,我就……告訴我媽,你個流氓……強姦我……嗯嗯……快點兒!」海棠知道自己就快到了,她要聽他們是怎麼王的。
「她是……喜歡自己……控制,還喜歡……我舔她!」梁斌吞吞吐吐的說著,奮力追趕海棠越來越快的動作。
他驚異於女孩兒的瘋狂,好像感受到了這種不一樣的刺激,竟然停不下來,「我用……用舌頭……就能把她……舔到高潮,舔完再肏……水特別多……哦……不行……我……」「啊啊啊——」海棠已經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攀上了頂峰,可是好像根本不夠,圓滾滾的小屁股沒有一絲停下來的跡象。
「射……啊啊……射給我!我吃了……葯,你個王八蛋……啊啊啊——」梁斌正在關頭上糾結,一句話似乎喚醒了他體內的魔神,一下子把海棠掀翻在沙發里,扛起兩條玉腿,打樁機似的沒命狠搗,沒兩下已經精關大開,射了個一塌糊塗。
海棠的身體正在浪尖兒上飄搖顛簸,被濃濃的精液一燙,登時歡聲頓止,抖成一團,極度飆升的快美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那盤西瓜後來還是吃完了,實在是流失了太多水分。
梁斌打車把她送回學校,一路上想動手動腳都被擋了回來。
臨下車海棠警告說:「我有男朋友的,別凈想好事兒,當心挨揍。
」看著梁斌臉上肉皮兒緊繃的訕笑,海棠一臉不屑的下了車。
大學三年裡,跟梁斌一共也就做了五次。
每回都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痛快的享受一番體貼的口舌服務。
在被自己比作人魚公主逗饞貓的遊戲中,海棠一直以掌控者自居。
在那個家裡,沒有什麼是屬於她的,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不能拿來糟踐要挾的。
她好幾次把自己濕漉漉的小內褲塞進沙發角落或者梁斌的抽屜,害得他心驚肉跳,直眉瞪眼。
對海棠來說,身體的享樂只不過是個由頭,欣賞他們見不得人的患得患失才是最大的滿足。
然而,在床上日復一日的遊刃有餘並未讓她真正識得人心醜惡,通過梁斌識得的那個傢伙才是貨真價實的流氓。
也是那個人讓她下定決心,離開糟心的一切,隻身來到北京。
恍然回神,海棠發現自己已經錯過地鐵站老遠,夜風更冷,她的臉蛋兒卻微微發熱。
正不知繼續往前還是回頭的時候,一輛雪佛蘭在身前停了下來,車窗搖下,現出一張桃李爭春似的美麗臉龐。
「瘋丫頭,流浪街頭啦?上車!」「哎!」海棠響亮的答應著,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緊走幾步,開門上車。
自打上回姐妹倆徹夜長談,祁婧就開始這樣喊她了。
自然跟那些過往的糗事脫不開關聯,可海棠一點兒不覺得抵觸。
祁婧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讓她「一見鍾情」的女人。
雖然跟莫黎不相上下,都是美女,可在她眼裡,心裡,這個大奶孕婦不僅嬌艷欲滴,而且溫婉可親。
大春早就透露過幫許博跟姦夫打架的事,海棠還背地裡罵過,「又是一個不要臉的娼婦。
」可是,一見到本人,卻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土度的急轉彎兒。
娼婦她見的多了,沒一個這樣瑩潤欲滴,我見猶憐的。
如果有哪個男人欺負這樣的人間尤物,那一定是瞎了,失心瘋了。
就連那個姦夫,一定也是深有苦衷才不要她的,一定是!要不然,怎麼捨得呢? 壩上之行回來,海棠滿心歡喜的就是從此認識了「婧姐」,堅決把「許哥」降級成「姐夫」。
大春笑話她是不是找到失散多年的親姐姐了,她說如果真是就好了。
在偌大的北京,她舉目無親,一個要好的朋友也沒有,一句心裡話也找不到人說。
她成天介笑對陌生的面孔迎來送往,卻沒一個人會捧著她的臉親昵的叫一聲「瘋丫頭」。
在海棠看來,祁婧幾乎是天朝上國的貴族公主,衣著飾物無不彰顯品位,舉手投足處處都獨具風姿,所有的寵愛都該集於她一身。
可海棠竟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嫉妒之心,反而時刻盼望與她多多親近,承沾恩□。
而且,在心理定位上,自己一點兒也不會覺得低人一等,討好巴結。
那天從早上到晚上再到清晨,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聊了很多很多。
若不是親口聽當事人講述,她真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比自己的親媽還傻的女人。
「這是去哪兒啊,凍得跟水蘿蔔似的?一眼沒看清我還以為是奧運會的福娃京京跑丟了呢!」「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擦著鼻涕頂嘴,「唉,回家也沒意思。
正好,你去哪兒我跟你去哪兒行不?」「誒呦喂,這可憐見兒的,不是真把你給休了吧?別怕,回頭我讓許博娶你做二奶奶!」祁婧明顯故意逗她開心。
「真的嗎?那我回去就把大春先蹬了,卷了鋪蓋就去找你,大奶奶!」海棠阻郁的心情總算見了光亮,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跟祁婧逗起了悶子,伸手扶了扶那對越發沉甸甸的乳瓜。
「也別凈想著好事兒,做小可得給夫人捏腳——」海棠扭頭仔細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說:「大奶奶,這才幾天不見,您這可又添了風韻了,老爺是怎麼滋潤您的呀?還是——又去偷嘴吃啦?」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紅臉蛋兒,「瘋丫頭我撕爛你的嘴,叫你有的沒的胡說!」「哎呀疼,疼,我錯了!」海棠誇張的叫喚,趕緊掙脫。
嘴上提醒著祁婧當心開車,眼睛卻沒停下繼續探查的目光。
那細嫩絲滑的臉蛋兒上騰起的紅暈真是好看,她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 「以為誰都像你啊,身上養著偷男人的癮,我都替大春發愁……」祁婧把回方向盤自顧自的嘟噥。
「他愁啥,又不是我不要他。
」海棠揉著腮幫子,「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難受,我才不會那麼渾呢。
」說著又嘆了口氣:「姐!你說,要是他也出一次軌,會不會就不這麼恨我了?」「天兒冷,把腦子裡的水都凍住了吧?這種事也能一報還一報?我看你是真瘋了!」祁婧不以為然的笑罵,心裡不由想起許博早上交代的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