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勉強恢復鎮定的眼神里騰起的火焰更跟她慣常的氣質相差甚遠。
拉著自己走進對門的背影也不再優雅挺拔。
荒腔走板的高跟鞋敲打著地板,讓人無法忽視她雙腿併攏得很不自然。
手機看片:LSJVOD.com手機看片:許博跟著走進房間,卻問不出任何一個問題。
他認識的那個歐陽潔不是這樣的。
她講解PPT從來氣定神閑,邏輯絲絲入扣,數據信手拈來。
她在談判桌上雖不見犀利的辭鋒,卻少有的寸步不讓,堅韌頑強。
她給人的印象不像個公司高管,而是個溫婉又強勢的女外交官!如果單從高挑矯健的身姿判斷,駐外女武官的身份或許更適合。
女僕?呵呵,女王還差不多! 認識歐陽潔,是在跟廣廈集團首次合作的談判桌上。
那時候,許博還只是部門負責人,為談判提供必要數據支持,沒有說話的權利。
歐陽潔雖然處於對方副手的位置,卻毋庸置疑的是那次談判的主角。
光從廣廈老總恨得人牙痒痒的笑容里就能判斷,她是個足可讓上司引以為榮的得力王將。
後來的業務交往,他們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交流更少,卻並非點頭泛泛。
既有利益交鋒,也有互惠認可。
許博升任副總的時候,歐陽潔還參加了慶祝酒會,送了禮物。
在許博的心目中,她從來都是個舉足輕重,光彩奪目的存在。
期望著,能在生意場上一較高下,一笑相惜。
怎麼著?我敬你是條漢子,你跟我玩兒角色扮演?! 許博懵逼中聽見房門咔噠一下關上了。
這個被裝飾得商務氣息濃厚的房間瞬間升起曖昧又異樣的氛圍,室溫似乎憑空升高了幾度。
「他……進來了,主人!」歐陽潔略帶遲疑的每個字都帶著輕輕的喘息,那躲躲閃閃瞟過來的目光直接把她的臉逼得通紅。
這時候,許博才注意到歐陽潔的短髮間露出一個小巧的話筒,那應該是個藍牙耳機。
很明顯,她不是自言自語,那個主人在電話的另一端給她下命令! 調教?性奴?許博不敢過分放縱自己的想象力,這些詞他只在網路小說和電影里見過。
此刻,卻毫無徵兆的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她絕對沒有料到,走廊里這麼心跳的冒險居然碰到熟人吧?在對主人的稱呼里,刻意的含混和低調足以證明她內心的糾結。
正在感嘆這個世界不要太精彩,歐陽潔已經從床上拿起一根棒子樣的傢伙,嘴裡唯唯應聲:「……嗯嗯……遵命,主人。
」在許博跌碎下巴的驚詫目光里,歐陽潔雙手高舉棒子走到他跟前,並腿屈膝跪了下去。
努力學成女僕的聲音就像個剛買來的丫頭,嬤嬤才教的禮數還不甚熟練:「大……大人,這是……您的權杖,跪在您面前的,是……是您的……騷母狗奴奴!請您盡情享用!」許博被這一跪弄得渾身麻癢,更加手足無措,不知道是該發笑還是發問了。
歐陽潔和著隱隱泣聲的每一個字都吐露得羞澀艱難又動人心魄,不知是什麼力量讓她如此不情不願還能堅持到底的執行命令。
不過,聽上去真的紅嬌綠醉,騷魅撩人。
許博幾乎忘記了思考,或者說熱烘烘的腦子和胸腹間升起的燥意讓他沒力氣思考,只是愣在那打量她的身體。
極短的裙擺之外,一雙豐腴的腿子並得死緊,被黑絲和弔帶襯托出半截雪一樣的白。
向後翹起的屁股又圓又滿,正在奇異的搖擺,帶動挺拔而纖薄的腰身輕微的扭動。
這原本就是一具極易勾起男人慾望的胴體,再加上跪伏的姿勢,「男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加速奔流。
隱隱的,許博聽到不知哪裡傳來「嗡嗡」輕響。
正想細聽,歐陽潔已經嚶嚀一聲輕吟,抬起臉來:「求求您,大人……大人不接,就是奴奴……的錯了,請您用權杖懲罰奴奴吧!」歐陽潔秋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分不清是絕望的羞慚還是滾燙的慾望,一臉惶急的神色泫然欲泣,讓許博下意識的接過了「權杖」。
那其實是一把製作精美的情趣道具,粗長的手柄是一個造型逼真的勃起阻莖,碩大的菇頭光滑圓潤,看上去卻極具攻擊性。
桿體微微彎翹,握持起來舒適趁手。
根部密匝匝的黑毛後面是一束細皮條紮成的鞭子。
見許博接過「權杖」,歐陽潔臉上掠過一波喜色,立即雙手著地,爬了兩步,抱住許博的一條大腿,仰起臉兒往上看。
眼睛里的羞赧已然凋殘,迅速滋生的是異樣的灼熱。
「大人,懲罰奴奴吧!」許博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可這他媽算演的哪一出,叫人如何入戲? 或許在許博複雜的表情里捕捉到了譏嘲與遲疑,歐陽潔微蹙的眉間再現自慚形稷的羞惱,瞳仁里卻奇異的轉過讓許博看不懂的浮亮。
「歐……」每次見面,許博都喊她歐陽姐的,眼前的一幕,實在讓他不知何去何從,剛剛張口欲喚,卻見歐陽潔迅速搖頭,一臉憂急,忍著氣喘開口:「抽我!用你手裡的東西抽我,求求你!」這回不再是嬌滴滴的女僕聲調,而是利落堅定的口吻發出略微沙啞的誠意懇求,那股熱切焦灼許博能感覺得到,似乎她身體里正忍受著無盡的煎熬。
許博又一次確認了歐陽潔的本尊氣質,一種無比鮮明的刺激反差讓他眼中一熱,心頭一跳。
「權杖」在空中打了個璇兒,應手而落! 在那皮鞭破空的呼嘯聲里,許博清楚的看到歐陽潔本來端麗高貴的臉上一系列表情的變化。
痛楚得蹙眉閉目,興奮得鼻翼舒展,還有那早準備好歌唱或者哀鳴的紅唇微啟!所有的毛孔肌束,甚至滾落的汗珠,都在那一聲脆響炸裂的剎那神奇的扭曲……「啊──嗚……還要!」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大人咬著牙,權杖飛舞著再次揮落……「噢──用力!」也不知是哀求還是渴盼。
大人一狠心,鞭梢帶起銳響……「嗷吼──爽!主人!主人騷貨能嗎?主人……」也不知是忍辱還是享樂。
大人「嗤」的笑了,權杖換了個方向……「嗯啊──是的,主人,騷貨忍不住了呀,騷貨要噴給大人看……」大人已分不清胸口竄動的是怒火還是慾火,再次揮鞭……「噢!嗯──嗯,不行了主人……遵命主人!」騷貨在唯唯應答的軟語幾乎感激涕零。
大人被又一聲皮肉的脆響激得心頭顫慄。
「啊──呀~嗚嗚!」許博只覺得自己的大腿像被殭屍緊緊抱住,數息之後,劇烈的震顫簡直地動山搖。
清亮的水流像洒水車一樣在歐陽潔身後潰然噴濺。
「啪」的一聲,水流中,一個粉紅色的對象兒掉在地板上,咕嚕嚕滾出老遠,像一顆邪惡的種子詭異的旋轉,發出瘮人的低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