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嘛,你說胸不能按,屁股不能按,腰不能按,大腿不能按,合著就剩下握手搓腳了哈?事實上,人家是醫生,哪裡有什麼禁區。
在許博親眼目睹下,祁婧的身子只剩下乳頭和私處是「大師」沒怎麼關照過的,而且要說一點兒不碰,也不現實。
問題的關鍵,還是有沒有那份心。
有心時,目光也可實施強姦,無心處,肌膚相親也……呃呃……誰的老婆誰知道,這無心之人怕是還沒出生。
反正總而言之,羅教授能一直隱忍不逾規矩還是值得敬佩的,至少不是某個不能得罪的醫生那種淫邪卑賤之徒。
「老公,你生氣了?」見許博沒接著追問,祁婧忐忑的偷望,看不出喜怒,不由發問。
許博沉吟片刻,先把最關心的技術性細節放在一邊兒,斟酌著反問:「嗯……要是……要是我說不生氣,反而覺得有趣兒還有那麼點兒好奇,你會不會生氣?」自己老婆被侵犯,這好像關乎一個男人頂天立地的尊嚴,必須生氣啊!可是,如果老婆自己沒覺得被侵犯呢?如果不但不覺得被侵犯還感覺倍兒爽呢?如果爽了以後有點兒困惑,迫於世俗倫理道德的壓力還有點兒內疚,卻大膽的像老公坦白呢?這種情況下,還生氣,就不免有點兒小氣了吧?就有點兒不那麼男人了吧?不是男人還生TM什麼氣?虛偽!下賤!!!「老公,你……你什麼意思啊?」祁婧被繞得明顯有點兒內存不夠用了。
許博用目光勾住祁婧的眼神。
完全憑直覺,也不曉得為什麼,他覺得此時此刻必須勾住她,讓她看到自己的心。
「老婆,你……是不是覺得他是成心欺負你?」祁婧檢視紛亂的記憶,搖了搖頭:「他當然是成心的啦!不過,好像也不太好意思似的,我下床的時候還躲著不敢看我,可是……」「那你爽不爽啊?」許博沒等她「可是」出來,緊接著問。
只見祁婧一愣,接著嘟起了嘴,腦袋一歪,眼波倏然迷離幽遠,弱弱的問:「老公,如果我說好爽,來得又快又勐,你……會不會生氣呀?」許博被她「呀」得心窩兒里直痒痒。
看了一眼手裡的濕內褲,又像只大狼狗一樣不動聲色的把許太太周身聞了個遍,才開口說:「你是說,他隔著衣服,碰都沒碰你的小妹妹,就讓你……」「……嗯!」被許博這麼一說,祁婧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不好意思的往他懷裡鑽。
心裡無聲的嘀咕,自己這身子沒準兒就是天生守不住婦道的騷貨……「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弄的,我就不生氣!」祁婧奪過許博手裡的濕內褲,扔到了後座上,仍禁不住羞惱,一把掐在他腿上。
還沒解恨,卻被許博抬起了下吧,吻上了紅唇。
一隻魔爪探入香懷,圖謀不軌,被喘吁吁的祁婧捉個正著。
「老公,別哄我,你真的不生氣么?」許博捧著那張羞花閉月的臉,有點兒不好意思的頑皮一笑。
「如果我不生氣,你不會生氣,我就不生氣。
」「什麼跟什麼呀,討厭!跟你說正經的呢!」祁婧快急哭了。
許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本正經的望著她:「婧婧,你覺得我愛你嗎?」「……愛啊!」「那,你怎麼證明我愛你?」「我感受得到啊,要什麼證明?」「那麼,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我一點兒都不生氣,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愛你?」「我……不會。
」祁婧忽然安靜的望著這個男人的臉,似乎讀懂了什麼。
許博把她攬在懷裡,輕聲的說:「親愛的,只要你沒有受到傷害,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你能把這份快樂跟我分享,我特別開心!」祁婧依偎在男人懷裡,聽著他清晰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莫名其妙的「突突」起來。
只覺得深夜情濃,歲月靜好,還藏著那麼點兒說不出的小邪惡。
「老公,我們回家吧,給你看好東西……」【未完待續】 【后出軌時代】(第二土九章`三個禮拜五)作者:土三妖2019/07/08 字數:9272 第三卷:「拿什麼證明我愛你?」第二土九章:三個禮拜五許博把攥得半王的內褲收到自己包里,攬著祁婧的腰出了電梯。
這個粉色純棉的小三角兒,已經是他的第三條收藏了。
「你是不是掐准了他不敢肏我,就有恃無恐啦?」祁婧氣哼哼的埋怨。
「怎麼,他欺負你啦?」許博收起了不著調的嬉皮笑臉,陪著小心柔聲探問。
今天的電話的確有點意外,等他從走廊回到會客室的時候,按摩早結束了。
祁婧已經換好了衣服,正羞答答的坐在沙發里跟羅翰聊天,臉蛋兒跟雨過天晴的紅富士似的。
祁婧抱住許博的胳膊,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你不覺得他每次都是在欺負我么?你這個變態,也幫著他一塊兒欺負我!」聲音里明顯帶著撒嬌,卻也摻雜著不容忽視的小情緒。
在女人的字典里,「欺負」的含義實在太過豐富了。
許博後知後覺,至今未曾通透領悟。
然而,他總算時時用心,此刻自然明白老婆大人的心思,並未驚慌。
老婆被別的男人弄出了性高潮,應該評估為重大事故。
老公沒回家磨刀,老婆也沒尋死上吊,這極其不符合常理,卻是許氏夫婦實實在在的生活。
這裡面的玄機,吃瓜群眾或許不懂,但許博的心裡明白,也確信祁婧跟他心意相通。
出軌事件,的確在許博的心裡埋下了一把刀。
可這刀尖兒是朝外的,或者說是朝著某個人的。
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讓這把刀見血。
然而,這鋒銳的刃口也幫他剖析明白了很多事。
關於性,也關於愛。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沒有誰是另一個人的財產,每個人都只能做自己的主人。
從相識、熱戀、結婚直至出軌,許博確信彼此都愛著對方。
可唐卉說,祁婧覺得自己像個寵物。
這難道不發人深思么? 愛,不是萬能的,更不是至高無上的。
那句老話兒怎麼說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或許有人會為了愛而放棄生命,卻沒人願意犧牲自由,如果肯,也必定是暫時的。
偏偏有人以愛的名義,逞禁錮的私慾,還美其名曰忠貞抑或背叛,委實可笑。
攥著跟繩子放風箏與比翼雙飛逐獵藍天相比,哪個更刺激,更讓人心曠神怡呢? 連許博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恨陳京生,卻對羅翰不生芥蒂。
明知道那個大猩猩在按摩床上搞鬼,卻懷著某種難以言說的異樣忐忑,隱隱期待著在祁婧身上發生什麼似的。
那晚回到家,兩口子見四下無人,第一時間吻在了一起。
雖然中間隔著個小王八蛋,許博仍然前所未有的覺得,兩個人的心貼得是那樣緊。
他忽然發覺自個兒的傢伙燒紅的炭棒似的戳在祁婧的肚皮上,直挺挺的好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