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婆並未盡興,拉著我軟下去的腿又盤在他的腰間,聳動數下,還覺不夠,乾脆跪起身子,抽掉墊在我臀下的軟枕,那軟枕上早已濕漉漉的一片,濕婆看著那攤淫糜的印跡,嗤嗤笑著,下一瞬掰開我的膝頭,壓在我的胸口,騎了上來——我的身體還在慾望的餘韻中徜徉,穴兒又酥又軟,還吐著些許花蜜。
忽然被他由上而下地猛力搗入,穴蕊被捅開,肉棒的圓頭直直頂上花心,入得那小口欲開,隱隱泛著疼。
我嗚嗚低叫,身體幾乎被對摺,心中頗為害怕這動作。
太刺激,太舒服,也太疼,被男人騎在身上,只消一抬眼就能看見自己狼藉的腿間,被巨物拍打被抽插玩弄,不斷困難地吞吐著入侵之物,那種被強勢征服的無力感,讓我心底又酸又軟,無奈又沉迷。
我愣神間,大開的穴蕊上那粒敏感的珠核被人重重一掐。
我瞬間沒了呼吸,皺著眉頭快慰又痛苦地一聲低叫,從花核傳來的酸軟刺激讓穴肉頻顫,酥麻的快慰一波勝過一波,又要奔至巔峰的勢頭。
我眯著眼看向濕婆,一滴淚從眼角滑落,這是身體被過度刺激后的反應,我的焦距已然模糊,卻仍想看清身上的男人此時是何模樣——“夫君……唔……”我失神呢喃,被下身尖銳的快感衝撞得幾乎魂飛。
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接著放開我的膝頭,身子一沉壓了下來。
他驀然與我拉近了距離,而下身的熱鐵卻是猛力一挺,入了個瓷實,合著身體的重量,將我的穴蕊幾乎插裂——我頓時疼得淚意更甚,驚覺失言地死死咬住了唇。
我剛才說了什麼,在動情之時竟然又喚他夫君——伏在上方的濕婆輕撩起我耳邊的髮絲,吐氣如蘭,嗤嗤一笑,“總是做出這麼可憐的樣子,但其實……狡猾得惹人討厭。”
這嫌棄的話語讓我心底一沉,面頰一燙,一股被羞辱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還壓在我身上與我共赴雲雨,可嘴上卻是萬般嫌棄。
這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還在記恨我的欺瞞……“我、我不會再錯叫了……”
尊嚴已經跌進了塵埃,我含著淚,為自己卑微的言辭感到羞愧。
濕婆一聲輕哼,並未因為我的示弱而愉悅,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發力,如打樁般盡根沒入,狠力穿砸。
我偏過頭去,忍著疼痛抵著歡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聲。
他胯下力道越來越重,抽撤如急雨,讓我幾乎昏厥,入目的床帳一片搖散,結實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響。
腿間的嫩穴已在過於粗暴的性愛中腫起,每次摩擦帶來的疼痛已是大於歡愉。
我動了動,卻驀地被按住了肩頭,濕婆撐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陰魅迷離。
“錯叫什麼?”
忽然,他低低開口,音色沙啞,卻出奇地誘人。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沒敢做聲。
濕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擊數下,我疼得蹙眉輕叫,穴肉頻顫,將他死死絞住。
濕婆昂首閉眼,腰脊戰慄幾許,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恢復了吐息,他低下頭,繼續朝我輕哼,“嗯?錯叫什麼?”
此時的我已被蹂躪得奄奄一息,若方才還有歡愉,幾番不甚憐惜的對待后,木然與疼痛已佔了大半。
被他按在身下,我動彈不得,思緒恍亂,終是虛弱地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濕婆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必是拿他一分再還他百倍千倍。
我霸了他數月與他成了凡世夫妻,他察覺被騙,還未恢復記憶,便已如此磋磨我。
我越想著越是後悔,當初被愛沖昏了頭,只想著先吃到嘴裡再說,未曾細想他並不喜歡我,哪怕真的與我有了肉體的糾纏,只會惹來他的憤怒和反感。
就如此時,他對我所為,毫無憐惜,只有褻玩和洩慾——我的求饒卻讓濕婆面色一冷,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暴虐,忽然他滑下一隻手到了下身的交合之處,粗糲地摳弄著花蒂上充血的小核。
我被迫得不斷收縮下體,花穴又疼又麻,一股無法遏制的酸癢傳來,我低低喘息,抓著被褥的手指亦用力得泛白。
沒過多久他似玩膩了花核,我還未緩過神來,他竟又伸出一指,沿著緊繃的花口強插了進去——第四百零八章別用身體逼迫我(三)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四百零八章別用身體逼迫我(三)“嗚——”我膛目哀鳴,淚水撲撲地向外冒。
那與慾望一同伸進我體內的手指,幾番摩挲后,還嫌不夠地又加入了一根。
他的兩指在柔軟的穴壁上按壓摳弄,肉杵還配合著不斷挺動。
我張著嘴已經叫不出聲,只覺兩腿間的密處已然裂開,我甚至不敢低頭去看,只盼著不如昏厥過去,從這場帶著凌虐的性愛里抽身。
“我不喜歡同樣一句話說三遍,看樣子,你是覺得還不夠呢?”濕婆低笑著,眼神卻薄涼如水。
我被嚇得頓時回神,只覺腿間又一陣劇烈的脹痛傳來,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竟見他正將三根手指一同插入——我一聲哭叫,腦中閃過他方才追問的話,張口輕呼,“夫君、夫君——”
說罷又害怕地立刻咬住唇,悶了一瞬,正欲再補上一句“以後再也不敢”之類伏低做小的話,卻聞濕婆一聲輕哼,“嗯……”
頓了頓,又懶懶道:“沒聽清。”
此時我腦袋裡的那根玄已綳得快要斷掉,身上邪妄肆意的男人,性情反覆得讓人不可理解。
他的三根手指與肉杵一起塞入我的下體,那手指在柔軟濕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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