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
我咳了兩聲,軟軟地靠上了他的肩頭,費力地搖了搖頭,“我沒有……我真的嗆著了,咳咳……”
許是我乖順的模樣暫且安撫了他的怒火,濕婆並未推開我,而是扯來浴巾,將我裹住,跨出了浴桶。
來到床上,自是再避無可避,在浴巾間袒露的身軀成了我心甘情願祭獻給神只的祭品。
我向他袒露了每一寸私密嬌柔,沒有熱情如火的大膽勾引,只有膽怯希冀的欲拒還迎,我的濕發鋪散在床榻上,輕抱著胸,眼兒如絲地偷瞟著身上的男人,那比任何女人還漂亮嫵媚的男人,艷麗的眉眼間沒有外露的殺伐陰狠,只有讓人一眼就拜倒在那片不可攀附的凜然之色。
那似料峭巔頭一束靡麗綻放的曼珠沙華,高傲倔強,寧可花葉相生永不相見,都不要沾染上一點點凡塵雜色。
我不覺看得有些痴了,伸出手,捉上他一縷髮絲,扯得他微微皺眉,我卻執意地用唇去輕觸。
“夫……元華。”
終是不敢再繼續假當夫妻,我低低地喚著在人道我為他取的名。
不料他一聲慢哼,扯回了被我捉住的頭髮,冷淡道:“這是你昔日哪位情人的名諱?”
我微微一愣,不解掀眸。
卻見他低下眉眼,掩去眸中神色,不再多言地拉開我一條腿,執起胯下腫脹,在腿間穴縫廝磨幾下就用力地挺了進來。
下身立刻傳來飽滿充實的感覺,深處的花心被重重一頂,我便低喘著忍不住夾緊甬道。
濕婆亦忍不住一聲悶哼,有些粗魯地拉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頭,大力挺動腰桿,大開大合地進出。
他的男物本就是異常粗碩,現在毫不留情地撞擊,輦磨過穴中每一處敏感,很快便惹得春水潺潺,濕了我們的交合之處。
我臉兒潮紅,呼吸急促,愈發地承受不住,穴兒一絞再絞,最後控制不住地一陣收縮抽搐,被他又弄上了高潮。
濕婆見我嗚嗚兩聲低叫后就軟下了身子,他伸手探入那交合之處,沾了一手粘膩,低笑道:“真盪。”
他褻玩的語氣讓我有絲羞惱,便扭著腰臀,不欲配合。
濕婆並不理睬,反而扯來一隻枕頭墊在我臀下,下身被驀然抬高,我心弦微顫,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他扣住腿根,猛力地捅了進來———我一聲哀叫,立刻被弄出了眼淚,下身疼痛大於歡愉,那恥骨相撞,花心被狠搗,似乎要將下體頂穿般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去推打他的肩頭。
可我的力量無法撼動身上的男人半分,他如妖魔嗜血般恣意動情地抽插著,眼角眉梢皆是沉迷慾望中的邪妄殷紅。
我生怕他不知輕重將我弄出個撕裂大出血什麼的,一想到那畫面,更是毛骨悚然,哪還有半分春心涌動,哭哭啼啼地扯著他的頭髮,口中直喚,“不要了,好疼、好疼……”
濕婆狂妄的動作略是停頓,他俯下身子,撥開我散亂的長發,眸色靡靡看著我。
可僅是一瞬,便又恢復了那不知節制的動作,只是這一次不再如發泄般蠻橫搗入,而是對著穴中那方敏感的軟肉,用力摩擦。
痛苦立刻變成歡愉,我抖動著雙腿,兩眼一翻,幾乎尖叫著被送上了高潮。
從地獄攀回天堂的浪潮中,我忍不住伸手攬住他的脖頸,輕輕地低泣著,失神喚道:“濕婆……濕婆……”
濕婆微微一頓,低頭咬住了我的唇,這像極了撕咬的吻,讓我的唇又麻又痛,卻在此時,他低低哼道:“呵……終於肯說真話了。”
我一怔,從迷亂中稍稍清醒。
快感堆疊,我一聲輕喘,眼兒又漸泛紅,然而這一次他卻有故意吊著我,每每欲臨高潮便停下不動,或乾脆抽出慾望,任憑我饑渴收縮。
他用著肉杵輕磨著我腿間探出頭的花珠,仍由穴中蜜液長流,卻不肯給予最終的滿足。
他輕佻的戲弄讓我難受得低泣,我的身體早就對他做不出任何反抗,哪怕他真的把我操死在床上,我也只有接受的份兒。
想到此時他是拿著愛人間最親密的交纏來逼我戲我甚至怨懟我,不禁心中異常酸楚,我自暴自棄地掩面哭道:“是了,我是騙了你,你不叫元華也不是我夫君,你是天上的神,是我想私心佔了你,你儘管報復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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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別用身體逼迫我(二)“騙了我,還如此理直氣壯?”
濕婆被我的話氣得笑了,他的手慢慢悠悠地撥弄著我的腿心,哼道:“我若要報復,你覺得你能受得住?”
聽著這意味不明的話,我抹去臉上的淚水,眨巴著眼,心裡上上下下拿捏不定。
我自是受不了他的任何手段,單是今日他心情略為不爽,就讓我吃盡苦頭,我搖了搖頭,抽抽噎噎道:“那你……還想怎樣?”
濕婆挑眉,眸中釋出兩分慵懶的邪氣,“暫未想好,等我恢復了記憶,再看如何處置你這膽大妄為的東西。”
說著,他微微傾身,腰下一沉,腫脹的欲根復又埋入我的體內。
充實飽脹的感覺襲來,我眯了眼,忍不住低聲哼吟,眸中又漸水意。
這一次濕婆沒有再刻意逼迫我,而是隨他興緻,肆意歡愉。
那火燙的寶杵一次又一次輦磨花徑,搗弄得交合之處水意潺潺。
我抬高的下體,大開著雙腿被他下腹的利劍肆意韃伐,花戶被拍擊得一片殷紅,兩片花瓣也微微腫起,穴中酸慰的快感襲來,我呼吸愈發急促,穴兒一緊再緊,終於又至巔峰——腦海一片空白,我抖著腿和臀一陣大泄,然後徹底癱軟,渾身酥軟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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