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庫因的冷臉嚇得不輕,沒有多說什麼,噠噠噠跑了出去。
光天化日之下,他再又進了房間,向我走來,站在床前,一彎腰手又伸進了被子里。
我還有些迷糊,看他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衫,頭髮也是濕潤的,似乎剛沐浴過。
他的手在被子里,從上到下撫摸過我的身體,最後又停在了雙腿間,撥開微腫的花穴,探入一指。
我怕他又要公然侵犯,遂扭著身子,不斷閃躲。
“別動。”他低聲開口,一手隔著被子按住了不斷扭動的我,被子下面的手則伸出兩指,在穴中攪動,勾出了殘留在內的滑膩液體。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臉藏在被子里不想露出來,他摳挖了一會兒,覺得夠了,又就著半手的濕濡,在光潔無毛的花戶上來回撫摸。
就在這時,侍童再次進屋,指揮了兩名侍人將木桶與熱水準備好。
小侍童有些疑惑,還有些不放心,他偷瞟了一眼庫因,然後小心地向我看來,“小小姐準備沐浴嗎?”
身上酸軟粘膩,的確需要清洗一番,我立刻從被子里露出腦袋,對侍童點了點頭,他會意,便又看向庫因,“小小姐要沐浴,那庫因大人你……”
庫因似乎並不想走,他看著我,卻見我神色懇求地盯著他,示意讓他離開。
他抿唇皺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妥協。
“那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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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主神的好學之心
當我慢吞吞又艱難無比地清洗完畢后,已沒了精力再去更換床單被褥,我也沒有理會在外間等候的庫因,草草地擦乾身體后,便又一頭扎進床里,沉沉睡去。
夢中,似乎有人在輕撫我的臉,摩挲著我的眉眼,眷戀不去。
再醒來時,已是下午,庫因已不在房內,只有侍童在屋外打盹。
我悄悄起床,張望了一番,便忍著渾身的酸軟和疼痛,穿好衣服。
幸虧,這緊那羅一家雖然在鬼道居住,但衣食住行上仍舊保留了天道的習俗,身上的衣衫樣式繁複,並不暴露,將我一身斑駁的慘相都紛紛遮住。
當我走出房間,打盹的小侍童已經醒來,這比烏瑪還要小兩歲的侍童,正是那日我初到婆娑之境時,趴在溺水的烏瑪身邊嚶嚶哭泣的男孩兒。
沒有理會他,我走出院子,來到湖邊,枯坐了半日,才略略撫平了被莫名強暴的心理創傷。
我只能不斷安慰自己,這是烏瑪的遭遇,與我無關,我只是倒霉地頂了她的身份,就當,被狗咬了……這也許是自欺欺人,但也是無可奈何,一想到庫因那魁梧兇悍的模樣,我只能謹記著下次一定要躲他遠點。
當我再回到小院時,侍童已不知跑到哪裡去玩耍,我看著空曠樸素的院落,不禁感慨,這緊那羅一家對四小姐烏瑪的照顧也太不上心,大姐杜瑟的服侍之人,雖然只有一人,但好歹也是一名手腳麻利的婢侍,二姐達莉、三姐拉達的排場就要大上許多,每次出現都是前呼後擁,相較而言,與三個姐姐年齡相差較大的四小姐烏瑪,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平日里都生活在自己偏僻的小院里,僅在家宴之時,才會露臉,並且,烏瑪似乎並不怎麼招父母喜愛,只有杜瑟會來看望她。
當真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尾巴……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那成為厲鬼的女魄就是烏瑪?
她不受寵愛,還被莫名姦淫,甚至可能在後面慘死——我的媽呀,如果真的是烏瑪,那我豈不是也會遭殃?!
想到此節,我頓覺大難臨頭,趕緊尋來正在院外玩耍的侍童,問他毗濕奴回來沒有——豈料侍童不知毗濕奴行蹤,卻帶來另一個消息,烏瑪的三個姐姐已在今早出發,前去善見城,參加半個月後的樂神選拔儀式。
與她們同去的,除了幾名隨身的侍人,還有庫索和庫因兩兄弟。
聽聞庫因離去,我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警報解除,我暗暗祈禱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那個可怖的男人。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兩天,我身上的不適已基本恢復。
在第三天的時候,毗濕奴回到了緊那羅府,家主多摩問他這幾日去了哪裡,他道外出尋找到了能夠治療我嗓子的方法。
鬼道匱苦,難以拂照主神恩澤,居此之眾大都有疾難醫,多摩見化身克里希納的毗濕奴不僅神通高強,還懂醫術,儘管毗濕奴自稱只是略懂皮毛,但依然受到了緊那羅一家的高度重視,和極度禮遇,大有希望他能長住下來的意思。
毗濕奴並未推辭,從善如流地繼續住下,還以治療我嗓子的名義,名正言順地進出我的院落。
“我的嗓子真能治好?”我僵著脖子,一動不敢動,拿著筆在一旁的桌上寫著。
毗濕奴瞟了一眼我因為不便而寫得歪歪扭扭的字,面無表情地默了半響后,搖頭,“不知。”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氣得嘴都歪了,直想把筆往他臉上戳去!
既然不知道,那當初在多摩面前一副信誓旦旦能治好我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一天三頓地往我脖子上扎針,這是好玩嗎?!
他見我眥目欲裂,臉都要扭曲了,認真地思索一番后,再道:“不過,可以試試這個方法。”
我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立馬寫到,“取了!反正也不會在這裡呆太久。”
只見他皺了皺眉,精緻卻板正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可稱之為可惜的神色,“人道稱這為針灸,是一門奇術。”
我聽了快要暈倒,敢情他是在研究針灸,正好拿我這個活老鼠來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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