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子(年上,bg) - 正文番外4|4.1別折磨我

今年的聖誕,仲南和母親回了聖彼得堡。本來計劃是要一起在俄羅斯過聖誕的,但沉枝竹還要上課,加上年末流感,她病徵明顯,不大願意出去。
而仲西在追新認識的女生,從利物浦回中國后,也不願意出去。他自告奮勇說要照顧妹妹,和沉枝竹一起留在了國內。
聖誕之後又逐漸忙起來,仲南直到一月下旬都沒回來。農曆新年前,遇境酒吧總有一次大型派對,仲南答應沉枝竹,那天之前,他一定會回到她身邊。
本來聖誕前兩人還鬧了點彆扭——
仲南無法理解為什麼在沉枝竹是“學妹”時,總有學長試圖靠近她;而當她終於成為“學姐”,又有學弟試圖靠近她。
沉枝竹試圖解釋:“學長確實圖謀不軌,但學弟是別有所圖,不是你想的那種的。”
男人的笑容刻薄:“你是要和我討論那兩個四字詞語不是同義詞的可能性是否比那些男生喜歡你的可能性大這個問題嗎?”
這種長難句很考驗沉枝竹的理解能力,而她向來反感他這種彷彿暗示什麼的語氣,張牙舞爪撲上去,最後還是被男人按在床頭鎮壓。
這種彆扭在長達一月的分離面前顯得尤其單薄,沉枝竹早原諒了仲南,眼巴巴等著新年的到來。
沉枝竹病好得快,迅速恢復了往日活蹦亂跳的狀態,她從看到伊琳娜之後就拋下了仲西,跟在姐姐後面把仲南的朋友認了個遍。
平均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的,仲南的朋友。沉枝竹很快被伊琳娜和她身上香噴噴的女性朋友淹沒。
一個帥哥坐在旁邊向著沉枝竹笑,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
“……Аркадиевич?…”沉枝竹聽出仲南的名字。
伊琳娜用俄語答道:“過會兒就來。”而後用中文向沉枝竹解釋。
伊琳娜講俄語俚語很多,方才有一個被沉枝竹捕捉到,那個詞仲南在床上也會說,她大概曉得是什麼意思——跟寶貝類似的,再色情一點的叫法。
他們俄國人說起話來真的玩很大。
……而仲南說那個詞的時候,往往是在按著她遊刃有餘地磨,再濕也不深入,只等她饞得受不了主動說出他想聽的話才肯繼續。
沉枝竹有點兒走神,心不在焉看著遠處。
…說著快到了,怎麼還不來?
外面在下大雪,沉枝竹跟著漂亮姐姐來到甜品區,試圖嘗嘗伊琳娜熱情推薦的甜品——
一種類似於派的糕點,表面焦脆,有壓制的花紋,裡面填滿藍莓、草莓、覆盆子或者巧克力,看起來熱量很高。
沉枝竹在為了即將到來的春天減重,雖然有些饞,也只是多望幾眼就不再看。
仲南是在這時候來的,他站在沉枝竹身後,欣賞了一會兒她戀戀不捨望向面點的神情,才緩聲開口:
“饞成這樣,不吃嗎?這種派似乎很適合小姑娘吃,口味很多。”
沉枝竹一怔,回頭看向他。
這樣帥的一張臉,只是說話刻薄了一點兒,也不是完全無法原諒。沉枝竹想。
伊琳娜走過來:“薩沙在等你。”
仲南無可無不可地點頭:“讓他再等等。”
沉枝竹像才反應過來,她明顯被他那聲小姑娘哄到了,唔唔嗯嗯地點頭,有點慌張地用夾子夾起一個放到自己的盤子里。
“我就吃呢。”她悶悶道。
仲南看她那有點兒局促的樣子,發覺她應該是害羞了。他笑了聲,親了親女孩子的臉頰,看著沉枝竹咬了一口派餅。腮邊鼓起來,伴隨咀嚼的動作。
沉枝竹很快吃掉了一個,接過仲南遞來的面巾紙擦拭嘴巴。
紙巾觸感柔軟,唇釉的痕迹留在上面。
與此同時,沉枝竹敏銳地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的眼睛和嘴唇兩處地方流連不止。見她懷疑抬眼,仲南立刻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自然地移動到別處,而後收回,將視線繼續停留在她的唇上。
那種渴望顯而易見。
沉枝竹退了一步,仲南立即表情平淡地靠近。推拉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沒有人注意到。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吧。”他低聲問。
沉枝竹乖巧地回望他。
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求歡有些不分場合,仲南調整呼吸,輕輕攬住沉枝竹的肩,把她帶進懷裡,指了一個方向:
“…補妝的地方在那兒,如果去的話記得不要走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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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南去了薩沙那裡,公司之間的合作已近末尾,而對方似乎還有繼續的意思。
沉枝竹小口喝著仲西幫她要的氣泡酒,想仲南今晚真是難得矜持,或許是人多的緣故。
如果是在家裡,沉枝竹確信,在她吃掉派餅之前,她已經被仲南丟到了床上。男人會按著她的后腰,邊親她,邊要她抬著屁股主動吞咽。
記憶里的畫面又湧上來,沉枝竹在忸怩的心情里燙紅了自己的耳朵。
這一個月里他們有過視訊,沉枝竹嚷著要仲南擼給她看,但直到她困了對方也沒射的意思。
仲南的聲音通過屏幕傳過來,他在房間深沉的背景樂音里,低聲哄著沉枝竹給他看她的胸。
“為什麼看那個?”
沉枝竹趴在手機屏幕上,眼巴巴看著仲南衣服撩起露出的腹部。因著姿勢,最下面那兩塊腹肌尤其明顯,沉枝竹饞得要命,不自覺蹭起了腿。
“你的胸很漂亮…沉枝竹,你非要我回憶得那麼清楚嗎?隔著屏幕,一邊按你的想法對著你房間的天花板自慰,一邊說你之前被我按在牆上做的時候,胸口晃得有多明顯……”
仲南悶悶喘了一聲,手機屏幕上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擼動的速度快起來,青筋蔓延手腕往上。
“好孩子,別折磨我……讓我看看她。”
沉枝竹最後給他看了。
除了胸,在仲南一聲聲似命令又似請求的“好孩子”里,沉枝竹把別的地方也給他看了。
她在那天,通過手機屏幕,第一次知道了自己那兒剝開之後,掛著水珠是怎麼一副樣子。
她也大概能明白了,為什麼仲南在射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是,好想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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