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隨著時間的推移,普拉克托克的攻勢變得越發見效。
虹的大腿已經夾緊了,更是用手捂住了臉,如果不是因為普拉克托克的手一直都放在她的小腹上一定程度壓制住了她的行動,恐怕她現在已經逃到床下面去了。
在虹身體內部的顫抖變得越來越明顯后,普拉克托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摸了一把額頭上悄然出現的汗水,開口道:“現在,你相信了嗎?” 雙手捂臉的虹並沒有答話,也完全不敢去看普拉克托克的眼睛。
但在普拉克托克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 虹的聲音帶著顫抖,她終於肯露出一隻眼睛了,而那虹色的眼瞳內如同盈滿了水光一般,變得波光粼粼。
“繼續,好不好?” 普拉克托克咽了口唾沫,他感覺有一股火順著這一下流進了他的食道,並迅速擴散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跟血管、每一條神經。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普拉克托克艱難地開口道,他在用自己最後的理智和愈發狂熱的慾望做抗爭。
“我知道,我都懂得的,我可……不是她啊。
”虹說著,她已經拿開了全部遮在臉前的手,露出了全部的面容。
她的臉色很紅,並且那紅色沿著她白皙的脖頸蔓延到了鎖骨的上方,如同一層輕薄的紅紗一般罩在了她羞澀卻堅定的臉上。
“你想要的吧?你一直都想要的吧?我都知道的,所以……” 普拉克托克伸出了一隻手臂,攔在了張開臂膀便要撲進他懷中的虹身前。
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因為意志上的對抗而根根爆起了,口中更是艱難無比地說道:“不行,你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你不欠我什麼,你和她都不欠我的,這是早就說好了的。
” 虹的嘴角微微翹起,她輕聲道:“現在我相信你真的沒有和黑做到最後了。
” “哈,哈哈……不好笑。
” “但我是認真的。
”虹的表情並沒有變化,她依然用無比堅定的眼神看著面前拚命忍耐、拚命抑制自己的男人。
“不行……”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就當是我自己想要不行嗎?”虹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伸向了身上僅剩的衣物。
她的力氣依然沒有完全恢復,僅僅只是脫掉內衣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卻依然讓她用了比平常多出好幾倍的時間才堪堪完成。
單薄的內衣落在了男人的腳邊,起初,虹還略帶一絲羞澀的用手去擋住胸前的春光。
但漸漸地,她變得更加大膽也更加堅定了,而那兩點綴在雪白峰頂的嫣紅就這樣顯現在了普拉克托克的眼前,讓他胸口的火焰變得更加燥熱不堪。
接著,虹略微曲起雙腿,同時雙手伸向了腰際,似乎是想要把身上最後的一件遮羞布也脫下來。
然而抬腰同時運動雙手的動作似乎還是超出了她此時的極限,她嘗試了兩次,都沒能成功的將腰身從床上抬起來。
最後,她只能放棄,然後用求助的語氣道:“最後了,你來幫我吧。
” 普拉克托克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了。
“是我自己想要的。
”虹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方才男人努力愛撫后所留下的指印,她抬起頭,看著眼前處於崩潰邊緣的男人,語氣輕柔地說道:“是你讓我變得想要的……你總該,負起責任吧。
” 然後,少女的面前多出了一片阻影。
虹被猛地按倒在了床上,劇烈的衝擊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悶哼。
而這聲音也提醒了過於急切的男人放慢動作、放緩節奏,但女孩身上最後的那片布料還是難逃被撕裂的命運,最終跟早一步離開也因此保得全身而退的搭檔躺在了一起。
肢體與肢體的交纏中,被男人牢牢鎖在身下的女孩艱難地說出了一句話:“替我,向黑,說聲抱歉……” “為什麼?”並沒有停下任何一絲動作的男人反問道。
“因為,明明……是她先的,但我還是,搶在她之前了。
” “你為什麼不自己告訴她?”男人說罷,便用嘴堵住了女孩的嘴唇。
良久之後,女孩才得到喘息的機會,繼續用斷斷續續的聲音道:“因為……在心裡說,我怕她聽不到。
” 男人沒有再回答女孩的問題。
但幾秒鐘后,伴隨著男人身體的突進,被完全覆蓋住的女孩發出了一聲痛苦與愉悅並存的啤吟聲。
驚濤駭浪一般的開始,自然也有著疾風驟雨一般的結束,最後的最後,當男人壓住女孩的身體,嘶吼著做出最後的突進時,女孩也環抱住了他的肩膀,用最熱烈的動作做出最積極的回應。
然後,雲雨散去……普拉克托克粗重地喘息著,他和虹的身體仍然相連在一起,而虹也張開了雙眼看著她,雪白的乳峰上下起伏,只是沒有喘息的聲音。
兩人對視著,黑褐色的瞳仁中倒映著虹色的瞳孔。
然後……異變突生。
普拉克托克睜大了眼睛,他看著虹瞳孔中的虹色一點點消退,但又沒有退回到黑那種通透的黑色,而是最終停留在一種絢麗的、斑駁的如同琥珀一般的色彩上。
此時的虹再也看不出任何一絲不同於人之處,她就像一個真正的人類女孩一樣,躺在普拉克托克的身下。
但普拉克托克的心與身體卻都在一絲絲、一寸寸的變涼。
他從那雙陌生的瞳孔中只看到了陌生的光,而當那曾經被他無數次親吻過的嘴唇張開時,吐出的卻是他無比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 【全書完】 生體:灰街·第五部·第一章·帝國2020年5月15日西曆紀元最後的餘暉因為一場席捲全球的瘟疫而熄滅了。
但在此之前,長久而持續的混亂、衝突與對立早就消磨掉了人們心中殘存的希冀與渴望,所有人都知道名為西曆的文明之光已經只是一具病入膏肓、苟延殘喘的殘軀,唯一還存在疑問的僅僅只是這最後的一口氣何時咽下去而已。
而在西曆紀元最後的幾年壽命中,人性的醜惡也伴隨著那個人人心知肚明的大限之日的逐步逼近而一層層的被剝開、被揭露。
如污泥一般沉重而看不到邊界的黑暗中,並非沒有勇敢者懷揣著殺身成仁的信念站起來呼喚那逝去的光明,但光明逝去的太久太久,久到那些對於往日榮光的懷念與呼喚已經無法喚醒在黑暗中沉淪了太久的民眾。
然後,便是一場突如其來卻又在極端的時間內便席捲了全球的瘟疫。
這場瘟疫就像一把最鋒利的手術刀,將名為社會的病人身上最嚴重的病灶與維繫著最後一絲生機的要害一併毫不留情地切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