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夢 - 第1節

-01-12字數:5946 1990年我出生在四川重慶的一個小縣城,父母都是鎮上一所中學的老師 母親周慧芝教英語,父親石常山教的是物理。
和母親的婚姻其實並不幸福,母親並不是四川人,娘家在福建世代跑船代人都是奔波勞碌於海上。
外公這一代,才上了岸。
也不是四川人,父親出生在廣東湛江,典型老廣,現在上課都還時不時出父親的口音。
母親的相識源於一場意外,1989年父親剛剛師範畢業,被分配到四邊做老師。
從小到大都還沒有出過省,再加上當時的交通還沒有現在這幺發達。
陽錯,父親坐上了前往福建的大巴。
福建才發現自己做錯了車,下車之後已經是夜裡了,急急忙忙想打個電家,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也丟了。
的錢都不夠住旅社,百般無奈之下就睡在了車站。
候外公還是車站的員工,看到父親這幺可憐就接濟了他好幾天,還借給回去的車費。
錯有錯著的認識了母親。
對母親一見鍾情,然而母親卻對父親沒什幺感覺。
不奇怪,雖然母親容貌的並不算好看,但勝在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而雖然長得並不算丑,但是比較黑,而且身材不高。
身高大概168左右,而父親卻只有160出頭。
之所以會嫁給父親,還是因為外公的意外。
外公在車站工作時,不慎被一輛大巴撞傷,傷勢很嚴重。
需要3萬塊錢,外婆走得早,母親幾乎全是外公一個人拉扯成人,本來有什幺積蓄,對母親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父親的家庭還算富裕,爺爺早年間曾經開過一家茶樓。
後來倒閉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爺爺還是有一些積蓄的。
父親就幫忙墊付了這筆醫藥費,在照顧外公的過程中,父親展開了對母追求。
后,外公康復,主持了母親和父親的婚禮。
父母親的婚姻,我一直心存疑問,母親是不是真的愛上了父親,還是只於感激才以身相許。
多年以後,我和母親突破了那層關係以後,母親才告訴我,其實母親對的愛,更多的只是一種感激,愛情的比重並不大。
96年香港即將回歸,大量香港的商品開始流入內地,然而當時大陸對沒有放開管制。
地人對香港商品的需求卻與日俱增。
當時走私活動異常猖獗,特別是在廣東地區,從香港走私到大陸的各式幾乎隨處可見。
中走私家電的利潤更是暴利,父親早就已經對一成不變的教師工作感到。
年底,回廣東過年的時候,父親不顧母親的極力反對辭去了自己老師的,與一個我叫她馬姨的同學一起,開始從香港走私彩電大哥大到廣東。
證明,父親的大膽嘗試是正確的。
的丈夫是香港一個電器商場的老闆,個子不高,矮矮胖胖的,頭髮稀疏臉大嘴,總是笑眯眯的說著一口港普。
丈夫的平常無奇不同,馬姨卻生得土分艷麗,與母親的澹雅打扮不同,喜歡化妝而且緊貼當時的香港潮流。
人高腿長,身高比父親足足高了一個頭,與母親的白皙不同,馬姨的皮小麥色的。
很大,鼻樑高挺,瓜子臉,長頭髮不是黑色,而是棕紅色的,給我印象的還是馬姨的胸。
次父親去香港談生意,我當時也鬧著要到香港去玩。
坳不過我,把我帶到香港后就讓馬姨照顧我。
馬姨才是第二次見面,但是馬姨對我卻是非常的溫柔體貼。
我只有七歲左右,但我在母親的教導下,我也已經有了男女之間避嫌的。
或許是因為觀念的原因,馬姨卻似乎沒有要避嫌的意識。
是因為她覺得我還只是個小孩子吧。
象最深的是那時候,馬姨帶我去海洋公園玩,回家的時候卻突然下起了,回到家時早就已經渾身濕透。
招呼我去洗澡,我沒多想就去了。
到了浴室才發現馬姨要跟我一起洗。
的馬姨正值花信年華,雙乳高挺,大腿修長。
浴室里的一張小凳子上招呼過去,幫我洗澡。
我已經自己洗澡很久了,並不是因為什幺獨立性。
因為父親母親的工作都很忙,所以事實上很多事我已經可以自己做了。
在另一張小凳子上,馬姨坐在我後面,幫我洗頭。
隔著浴巾,但是我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馬姨的乳房在我背上擦過時覺。
的我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對於男女之事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男性的本能還是讓我感到一陣燥熱。
洗完頭,馬姨讓我到浴池裡泡著,背對著我開始洗頭。
在浴池裡一言不發,靜靜的觀摩著馬姨的身體。
洗完頭過後,站了起來把身上的浴巾脫掉。
幺一絲不掛的轉過身來,跨進浴池裡。
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性的胴體,精製的鎖骨,飽滿豐碩的乳房,纖細的,還有,那片神秘的黑色恥丘。
的乳暈不大,乳頭是棗紅色的。
顯得飽滿而挺拔,但是我卻注意到馬姨的肚子上有一些很奇怪的疤痕。
我不知道,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是妊娠紋。
得入了迷,突然卻覺得耳朵一疼。
到了馬姨的半開的玩笑聲音:「死仔包,仲睇!」,我急忙低下頭,不敢出聲。
是方形的,大概四平米左右,我和馬姨坐在對角。
在溫暖的熱水裡,隔著蒸騰的霧氣,悄悄的觀察著馬姨。
枕著著浴池邊緣,講毛巾掛在她的脖子上,半躺著在池裡,閉著眼一言。
沒至她的鎖骨,隔著清澈的熱水,我能清晰的看到馬姨身體的全部。
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成年女性的胴體,即使是在多年之後的今天,我仍象深刻。
97年是父親生意最好的年份,我記得當年的父親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私所帶來的暴利,讓我的父親一下子成為了廣東老家的風雲人物。
記得我和他呆在廣東老家時。
常常會帶我住在湛江海邊的一套公寓里,白天的時候無所事事,帶我四玩,卻總是會在半夜時出門去,當時的我還不知道父親去王什幺。
長大了母親才告訴我,父親半夜出去是去收從香港走私過來的貨物。
貨物基本上都是一些家電之類的,一台彩電在香港賣兩千塊,這幺一轉大陸能賣到六千塊。
當時梳著油亮的大背頭,總是穿著一身西裝,開著那輛黑色的桑塔納。
於廣州各大酒店之間,手裡的大哥大總是響個不停。
那頭總是這個張局,那個李總的。
物理教師的模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油嘴滑舌,滿身銅臭的商 母親從頭到尾都不曾支持過父親‘下海經商’的決定,所以母親並沒有跟隨親來到廣東,而是繼續留在了重慶做她的英語老師。
的兩地分居,父親和母親之間總是聚少離多。
電話也越來越少,兩個人的爭執卻越來越多。
酒綠的生活之中,父親漸漸開始變了。
再像以往一樣樸素沉穩,從內而外的開始變得浮誇急躁。
是一身酒氣,夜不歸宿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回到家的我往往看到的就只是桌面上的錢和一張字條。
來就只有錢了。
來越想念母親,當初剛剛跟著父親來到廣東的新鮮感早已不復存在。
在一個父親又是沒有回家的雨夜。
通了母親的電話,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電話也成為了父親和母親之間徹裂的最後一根稻草。
知道了我情況之後,在電話里與父親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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