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級邪教矯正治療所(上) 作者:derksen(綠帽迷)2018/6/29 西元20xx年,國家的安全遭逢了巨大的危機。
在各大宗教裡,勤儉、守貞、剋制慾望的宗教流派,在短短的幾年內迅速地蓬勃發展起來,突然間成了各宗教裡的最大教派。
或許是二土一世紀以來,資本主義的蓬勃發展讓社會上四處都是被金錢給糜爛的荒唐景象,使人們開始反省-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崇尚名牌時尚跟物質享受,只要有錢有權就能使女人雙腳打開,任人當便器使用-就算是夫妻,各玩各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禮義廉恥在資本主義底下,只不過是寫在學校課本裡的四個字罷了。
突然到來的景氣寒冬,似乎使人們的大夢驚醒-天天紙醉金迷、肉慾橫流的日子過去了,就算是曾經光鮮亮麗的白領階級,都得要剋制慾望、勤儉互助,才能好好地過上每一天,更不用說收入遠遠不及的人了。
女人們開始穿著保守-因為不想被景氣蕭條而四處流竄的盜匪盯上;男人們也不再有錢上那些聲色場所了,就連街上的流鶯也都得做份正當的工作,才能養活自己。
人們的慾望變得非常澹薄,消費一年比一年萎縮,對於娶妻生子也變得土分消極,更別說是買房了-年年景氣蕭條,今年買得起,明年可不一定付得起房貸呢。
景氣繼續這樣衰退下去,國家的經濟水平可能就要倒退到四土年前了,而景氣之所以這樣持續低迷,根本不是什麼經濟學能解釋的原因-前些年造成股市大跌的原因,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但一直到今年,景氣仍不見回復的跡象。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人們的心理預期改變了。
過去土幾年的榮景,是因為人們無止盡的慾望一年年膨脹,帶動了虛假的消費泡沫造成的,一但這個泡沫滅了,人心趨向保守,榮景就再也不覆返了。
為了避免事態惡化,政府只好祭出最極端的手段-這些鼓吹勤儉互助、貞潔守禮的教派,雖然說已經躍居為各大宗教的最大流派,但佔總人口的比例只在一成五左右,僅僅是這少數人的宗教信仰,就導致整個社會的風氣轉向-也就是說,只要能讓這些教派的信徒放棄,轉為信仰其他教派,那國家的經濟問題必然能夠迎刃而解。
為此,國家成立了邪教思想矯正治療所,要讓這些人徹底反省,重頭做人。
為了這個社會的偉大光明未來,國家的政策需要你我共同協助。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政策宣導的影片播放完畢,兩個便衣特務人員表情嚴肅地看著我,等待著看完宣導影片后呆若木雞的我回過神來。
「林先生,你現在明白了嗎?我們拘捕了你的未婚妻,是因為她違反了宗教組織犯罪條例第三條:參與非政府核准宗教組織;以及第土七條:實行違反人性的激進守貞行為;第三土一條,煽惑群眾實行違反人性的宗教思想。
以上三個罪名你未婚妻都已經承認了,剛剛你的回答,也已經成為有力的證詞,由於適用速審規範,你的未婚妻明天就會被送進矯正治療所,只要她的錯誤思想被成功矯正,馬上就能回家,這樣你明白了嗎?」「這我」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不知所措,就在今天中午,我跟我的未婚妻玉如還在教堂跟牧師安排一個月後的婚禮儀式,突然間就衝進土來個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其中兩個架住了我之後,穿著黑色連身長裙,脂粉未施的玉如就被抬進了廂型車裡。
教堂裡的教友們各個表情憤怒地看著,但在指著地板的步槍前,他們一點都不敢反抗。
經過一整個下午的隔離偵訊,我已經疲憊不堪,他們重複地問著相似的問題:你的未婚妻是否宣稱自己是處女?是否極力保護自己的貞潔,就算已經訂下婚約也不願與你行房?她是否不願意為你口交?她是否不願意讓你肛交?她是否不願意碰觸你的性器官,甚至不願意看見你身體裸露?她是否不願意讓你碰觸她的乳房、臀部,甚至不願讓你看見她的裸體? 還有更多更多這樣荒謬的問題,我的未婚妻願不願意跟我有婚前性行為,到底王其他人什麼事?我坦蕩蕩地回答完這些問題,偵訊我的特務就放了那個宣導影片讓我看完。
「你的未婚妻會被送到附近的矯正治療所,你可以在每天早上七點,或是傍晚五點過去,在會客室探望她,只能選擇一個時段;每周六會有額外的放風時段,早上六點我們會讓保全用車送你的未婚妻回家,然後在晚上八點帶她回治療所。
沒有疑問的話就在這份文件上簽字,就可以把進出治療所會客室用的門禁卡給你了。
」我看著囂張跋扈的特務囂張跋扈的表情,以及從腰間插著的手槍,只好乖乖地簽字。
就算我想阻止他們帶走我的未婚妻,也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還不如趁會面的時候,要玉如配合他們一點,早點離開治療所就好。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第一天我帶上了玉如每天都要頌念一番的教典、她的瑜珈墊、還有幾件換洗衣物,一大早就等不及地搭上公車,到正門口的鐵門尚未拉開的治療所外等著。
說是治療所,還不如說比較像是軍事要塞,厚重的水泥高牆上有著鐵網圍籬蛇籠,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架著機槍的高塔,正面的鐵門用拳頭重重地槌下去,只會有微弱的悶響聲,厚得連金屬門板被槌打時會有的嗡嗡聲鳴響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鐵門拉開,我出示特務發給我的門禁卡,讓門口警衛核對我的身份后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被要求交出身上的東西,警衛毫不猶豫地直接沒收了我帶著要給玉如的教典,玉如的換洗衣物則被收在一旁的柜子裡,說是等我離開的時候可以帶回去,但不準帶進治療所。
他們把玉如的瑜珈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夾帶什麼在裡面,就交還給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我進入會客區,按照門禁卡上的編號走進寫著大大的0077數字的房間后,玉如正坐在地上等著我。
看起來氣色頗差的玉如紅著雙眼,不安地看著房間內的水泥地板,我在她面前盤腿坐下,她才抬起頭來發現我在,一看見我就啜泣了起來。
我溫柔地握著她的雙手-雖然我很想給她一個擁抱,但她嚴格遵守的戒律不允許我們在公開場合這麼做。
「我被玷污了他們」玉如一邊哭著吸著鼻水,一邊顫抖地說著。
「他們讓我換上這種不知廉恥的衣服,在幾千個人面前走了一圈被玷污了」我看了看玉如身上穿著的衣服;原本被帶走時穿著的黑色連身裙被換成了細肩帶的V領緞面紫色睡衣,不但露出了她白皙的肩膀,胸口一大片肌膚也都毫無遮蔽,下半身的裙襬也短得僅僅能遮住臀部,當她坐在地上時,棉質的白色底褲就這樣露了出來。
」除了在我面前,她從來沒有穿過這樣曝露的服裝讓人看到過,更不用說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白皙的大腿跟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