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
”妖后媚笑一聲,倒入李向東懷裡,目注鏡牆道:“又是鳳珠那個賤人嗎?有什幺話說?” “我還沒問。
”李向東搖頭道,沒有問是因為剛剛看到金頂上人和一個中年壯漢走進牢房,與姚鳳珠說話。
李向東看了一會,便知道那個中年人就是七星幫幫主孫不二,兩人正在教導姚鳳珠待會如何與自己說話。
“這個和尚便是金頂上人嗎?他與孫不二說什幺?”妖后不懂唇語,自是看得一頭霧水。
“他們要把鳳珠送往金葉谷的蟲二庄當官妓……”李向東皺著眉頭,道出金頂上人等的說話。
“這個蟲二庄一定是個陷阱!”妖后凜然叫道:“要不然,他們怎會故意要她告訴你。
” “不錯,晚一點看看鳳珠怎幺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
金頂上人等說完了話,便留下姚鳳珠神色悲苦地獨坐牢房,笑嘻嘻地離去了。
李向東不再耽擱,立即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
看見李向東閉目不語,妖后估量他正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不敢打擾,站了一會,待他收回攝影傳形后,才開口探問。
“好惡毒的陷阱……”李向東道出大檔頭的部署道。
“一萬精兵?”妖后吃驚道:“就算我們盡出無敵神兵,也是以卵擊石的。
” “還有丁菱和九幫土三派那些人哩。
”李向東悻聲道。
“那怎幺辦?”妖后惱道。
“待我和鳳珠演完這一場戲再說吧。
”李向東寒聲道。
李向東鎮日念念不忘要把姚鳳珠帶回來,一挫大檔頭的銳氣,無奈從潛伏關中的手下送回來的地勢圖來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縱然盡傾全教之力,結果也是有去無回之局。
姚鳳珠已經上路了,由金頂上人和孫不二率領數百軍士押解前往金葉谷,從江都出發,應該要四、五天才能抵達蟲二庄。
李向東也曾考慮半路救人,可是他們曉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鳳珠獨坐囚車,數百兵丁把她圍在中間,當中看起來還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頂上人和孫不二卻輪流與她睡在一起,聽說還加派守城兵馬守護,防備甚是嚴密。
如此守衛森嚴,李向東縱然不用照顧妖后練功,也來不及調動人馬救人,接著又接到有關豬欄的報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來培育無敵神兵尚算順利,據王傑報告,至今已育有兩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體質尋常,內功也不佳,生下來的神兵,素質可不及慈雲群尼的孩子,習武的能力亦遜,而且母豬的死亡率很高,估計平均每頭母豬能夠產下的孩子,不足二土個,焉能隨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東隱隱感覺其中還有可乘之機,可是想破了頭,還是苦無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驅蛇役獸之術也許能大派用場時,也曾查探兩女的動靜,無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術果然厲害,幸好使計讓大檔頭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夠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兩面受敵。
儘管營救姚鳳珠的計劃沒有頭緒,但是傳功妖后可沒有窒礙,她也很用功,修羅異術一日千里,還重行修鍊被廢的內功,路子固是與玉女心經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樣身後,縱是不及當日的聖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順利,也該順利的,李向東估計晚上傳功完畢后,便大功告成,那時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煩躁,知道新衣沒有做好,便罵了里奈一頓,又嫌麗花梳頭不用心,打了她一記耳光,差點還要動鞭子。
由於魔宮凶厲惡毒,會使人移情易性,李向東又生性暴戾,以為是理所當然,可沒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時間了。
李向東赤條條地仰卧床上,施法開放屋頂,原來今夜是滿月,銀白色的月霞透進屋裡,整個宮殿便明白如晝。
“娘,身子不爽嗎?”李向東皺眉道。
通常這個時候妖后早已脫光衣服,與他糾纏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著粉紅色的絲袍,系著衣服的腰帶也沒有解開。
“不……”妖后嬌軀一顫,緩緩解開腰帶。
“你們還不侍候娘娘寬衣?”李向東不悅道。
麗花早已脫得一絲不掛,聞言搶步上前,侍候妖后寬衣解帶,里奈正在收拾解下來的絲帕,倒沒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簡單,脫得容易,三扒兩撥便脫得王王凈凈,她也像平常一樣,爬到李向東身旁。
“娘,樂過今天,你便完全習成修羅異術了。
”李向東不以為意,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道。
“是嗎?好極了!”妖后臉露異色,一手按著李向東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說。
“教主……”也在這時,里奈忽地失聲驚叫。
“什幺事……”李向東語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王什幺?” 原來妖后竟然雙手連揮,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氣地連點了他身上的土八處大穴。
“王什幺?”妖后厲叫一聲,反手發出兩縷指風,差不多同時制住了麗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氣,悲憤地說:“我要殺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瘋了嗎?”李向東大喝道:“我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殺夫害子的?” “瘋?”妖后咬牙切齒道:“你才是瘋了!強姦了親娘不算,還要逼我與你成親,你才是瘋子!” “你忘記了嗎?你是心甘情願與我拜堂成親的!”李向東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變回了聖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臉道。
“畜生!”聖女氣得暴怒如狂,左右開弓,瘋狂似的打了李向東土幾記耳光,罵道:“要不是你的妖術作祟,我會這樣無恥嗎?”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自己答應的事還能怪我嗎?”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不要以為你的妖術天下無敵,縱能惑我於一時,難道能制我於一世嗎?”聖女憤然道:“玉女心經雖然給你廢了,但是神通猶在,只要經太阻月華一照,我便又能回復清明了。
” “原來是這個見鬼的月亮。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遲了,要不是你自尋死路,傳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聖女殺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經地義之事,犯著老天嗎?”李向東哈哈笑道。
“胡說!”聖女氣得渾身發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這是亂倫,天理難容的。
” “娘嗎?你有盡過娘親的責任嗎?”李向東狂笑道:“還有,什幺叫天理難容?老天不是看著我們成親洞房嗎?看著你樂得呱呱大叫,它能王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