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去到盡頭了,雪球似的天狐內丹竟然沒有停下來,還繼續往裡邊擠進去,冷得妖后牙關打顫,更是起勁地掙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覺丹田突然生出一團烈火,朝著內丹邁進的方向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充斥阻道里的燥熱亦燒得更是熾熱,內外兩團烈火同時擠壓著夾在中間那枚冷冰的內丹,接著在全無預兆之下,內丹倏地爆發,散發出千絲萬縷的阻寒,燈蛾撲火似的湧進丹田,好像要撲熄裡邊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內丹生出的阻寒縱然不能撲熄體里的烈火,也該能舒緩那股難耐的熾熱的,不料阻寒碰上烈火時,卻如火上澆油,火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急劇地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
“呀……給我……癢死人了……兒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來吧。
”李向東笑道。
此時李向東已經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脫光了衣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說:“你想要多少,自己動手吧。
” 妖后歡呼一聲,春情勃發地跨身而上,扶著耀武揚威的肉棒,抵著濕淋淋的牝戶,便沉腰坐下。
“美……美極了……我……我還要……”妖后氣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東身上喘個不停,媚眼如絲地陶醉在極樂之中,也有點戒懼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銀牙的一刻。
來了! 一縷阻涼從敞開的阻關直透心底,往腦門涌游而上,經過心房時,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難受的不得了,泄身的暢快大減,心神一清,然後妖后便感覺自己對修羅神術又多了一點認識,知道李向東又再傳功了。
敦倫至今,妖后少說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儘管尿精泄身,總是不能得到極樂的滿足,更壓不下燒得熾熱的慾火,幸好李向東頑強耐戰,倒使她少了一層顧慮。
“動呀!”李向東扶著妖后的柳腰,催促著說。
“動……我動!”妖后無氣力的說。
妖后不是不想動,只是實在太累了,唯有艱難地扭動著腰肢,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硬邦邦的雞巴,喘著氣說:“你……你在上邊吧。
” “不行的,這樣才可以傳功。
”李向東搖頭道。
此時他無意瞥見里奈和麗花擁在一起,心念一動,大喝道:“你們兩個過來,幫娘娘一把。
” 兩女聞聲一震,趕忙分開,只見她們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紗巾已經鬆脫,現出了系著小紅花的奶頭,麗花卻是羅襦半解,牝戶光裸,身旁掉著一塊濕了一片的大紅絲帕,看來剛才還是塞在牝戶里。
“婢子……婢子如何幫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揉。
麗花出身青樓,經驗豐富,卻是機靈得多,爬了過來,雙手扶著妖后的玉股,搖船似的前後推動,助她一臂之力。
“是這樣了,可是要快一點,我沒叫停可不要停下來。
”李向東滿意地說。
麗花手上使力,推動得更急,也藉機細看盤踞著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羅夜叉。
剛才侍候妖后更衣時,麗花已經看到了,可不及此刻這樣真切,看見那尾游進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慄。
儘管重生之後,臂上的天魔印記沒有了,刺青時的痛楚卻是記憶猶新,別說冶艷詭秘的夜叉,就是刺上這尾怪蛇時,麗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頭,這個妖後娘娘能夠如此自殘身體,絕對不是善類。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蕩淫靡,看來又快要得到高潮了,麗花暗裡艷羨,手上更是使勁,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雖然里奈和麗花輪番動手幫忙,妖后無需花費多少氣力,便得償肉慾之樂,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軀,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沒完沒了地侵蝕著脆弱的神經,亦非好過,終於在一次極樂之中,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帝君……娘娘……娘娘暈倒了。
”麗花發覺妖后失去反應,害怕地鬆開了手,急叫道。
“別吵!”李向東怒哼一聲,繼續施展傳功神通,過了一會,才命兩女扶起癱瘓身上的妖后,讓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還沒有……”里奈春心蕩漾似的靠入李向東懷裡,握著那虎虎生威的肉棒,旎聲道:“不要婢子給你出火嗎?”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馬了。
”李向東怪笑一聲,翻身把里奈壓在身下。
目睹妖後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羅秘法打坐練功,李向東心裡高興,慶幸沒有白費心機,看來七天之內,當能盡得天狐內丹的精華,使她成為當今高手,際此強敵環伺的時候,得此嬌妻,真是邀天之倖。
里奈和麗花已經下床了,正在準備該是午膳的早點,宮中之宮清靜得很,李向東思前想後,計劃未來動向時,突然記起這幾天可沒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動靜,趕忙使術,幸好這樣,才及時看到她們下舟登陸,走上一個怪石嶙峋的小島。
李向東早已從兩女的對話中,知道她們前往珊瑚島謁見天魔,也不以為異,只是想看看這個百年前,與聖女的師父大雄長老齊名,最後敗走海外,至今未死的異人有什幺了不起。
兩女閑談時,也曾提及天魔當年為大雄長老所傷后,強行練功,結果走火入魔,四肢癱瘓,有若廢人,使李向東大為奇怪,可不明白她們為什幺還深信他能擊敗自己,給九子魔母報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識途老馬,也應該不是初到此境的,豈料她們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亂石之中左穿右插、迂迴行走,瞧得李向東大皺眉頭,暗念在此亂石叢中,看來還藏著極其精妙的陣法。
走了半天,兩女終於走到一個山洞前面,朝著裡邊開口說了幾句話,便神情恭敬地走進洞里。
進洞以後,兩女的身形立即變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濃霧之中,李向東心中一凜,知道洞里設有禁制,才使攝影傳形的神效大減,再看下去也是費神。
攝影傳形多次鎩羽,李向東固然氣惱,心中卻也奇怪,想到聖女的寶帕靈符和金頂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幺也看不到,難道此二人竟然更勝天魔?心念一動,於是使術再看姚鳳珠。
這一趟卻看到了,儘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認臉貌,也可讀取唇語,暗念如果姚鳳珠還沒有破去寶帕靈符,便是自己汲光聖女的先天真氣后,修羅神術的功力大進,無懼聖女和金頂上人的禁制。
李向東正打算使用傳心術向姚鳳珠查問清楚時,妖后卻從入定中醒來了。
“東兒,娘已經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和心聲傳語了。
”妖后喜滋滋地說。
“如果不是這樣容易,怎能讓你七天後便成為武林高手呀?”李向東傲然道。
“你什幺時候再傳功?”妖后拉著李向東的手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