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奶的感覺其實就像憋尿一般難受,胸臆發悶,奶頭隱隱作痛,乳房更像石頭般沉重,在胸前搖搖欲墜,有時真想捧著雙乳走路。
聖女也曾憋不住動手擠出滿溢的奶水,卻讓李向東發覺,明令不許,要是他不吃,便倍是難受。
吃奶也不好過。
如果不是自己擠出來,李向東便會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頭,便會牽動身體深處,總是使聖女春心蕩漾,出乖露醜。
李向東又開始吮了,聖女使勁地擠了幾下,還不能夠使他住口,於是便換過另一隻奶子,送進他的嘴巴,心裡卻是緊張異常,因為此刻聖女暗裡正在提功運勁,預備隨時發難。
“別擠了,讓我自己吃。
”李向東忽地吐氣開聲道。
聖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動手的訊號,握著乳房的玉手下移,經過結實的肚腹,輕輕握緊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慢慢套弄。
自從被逼哺乳開始,每一次也是這樣的,李向東吃得差不多時,便會含著聖女的奶頭吸吮,催發不知從何而來的春情,然後大施撻伐。
尖利的牙齒咬著乳頭的根處了,聖女控制不了地嬌吟一聲,手上套弄得更是起勁,同時扶著李向東頸項的玉掌,已經無聲無息地捏起兩根指頭,緩緩靠近頸后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動作。
李向東吮不了兩下,聖女便叫了,叫聲方起,搓弄著阻囊的玉掌倏地合攏,五指如勾地發狠捏下去,與此同時,早已認準穴道的玉指亦運集全身功力,狠刺致命的大椎穴。
這兩招殺著是聖女翻來覆去想了許多遍,才決定使用的。
捏著阻曩的是降龍爪,能不能降龍只有天曉得,可是最初練成這一招時,巴掌大小的石頭在聖女手裡,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阻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氣力大一點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況是降龍爪。
直指大椎穴的兩指是佛門絕學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頭,擋者披靡,以聖女的功力,穿牆破壁實屬平常,更厲害的是同時送出專破護身功夫的斷金真氣,就是身懷鐵布衫金鐘罩的內功,也要經脈斷裂而死。
決定動用這兩招殺手后,聖女便常常厚顏地主動愛撫李向東的阻囊,好削減他的戒心,以求一擊即中,而且現在兩人肌膚相貼,就是大羅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東躲不了! 指尖的斷金真氣全無阻隔地剌進大椎穴的同時,聖女的玉掌已經緊握李向東的阻囊,只待那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手裡自然亦會變得一塌糊塗了。
“娘,你王什幺?”李向東沒事人似的抬起頭來,冷冷地說。
聖女發覺手裡的阻囊堅硬如鐵,拈花指卻是觸手如綿,不能刺進李向東的頸項,也來不及吃驚了,指上變招,再剌腦後的玉枕穴,還握著陽具的玉手同時奮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風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來。
“你好狠呀!”李向東若無其事地坐起,撥開聖女握著雞巴的玉手,卻任由指風擊中玉枕穴。
“你……”聖女心裡大駭,可不明白為什幺李向東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幺?可要用口咬嗎?”李向東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聖女大叫道。
聖女急怒攻心,理智盡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條條地翻身而起,捨死忘生地瘋狂進攻。
“賤人,你真的沒有半點骨肉之情嗎?”李向東咬牙切齒道,卻是不躲不閃,任由聖女攻擊身上的要害。
這時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預備侍候李向東用膳,突然看見兩人大打出手,不禁失聲驚叫,趕忙撲上來幫忙。
“你不用動手,看戲便是。
”李向東示意里奈住手,說話之間,身上又中了聖女三拳兩掌。
“小心!”里奈著急地叫。
“你……沒有……我沒有這樣的兒子……你……嗚嗚……你是沒人性的魔鬼!”聖女連換幾招殺著……也不能動李向東分毫,終於發現自己功力大減,雙腿一軟,坐倒地絕望地叫。
“不打了嗎?”李向東冷笑道。
聖女知道還是難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窩刺下去,要是這一指點實,便可以了此殘生。
“我還沒要你死哩!”李向東一揮手,聖女的指頭碰觸著胸脯時,卻也不能發出內勁了。
“殺了我吧……嗚嗚……為什幺不殺我!”聖女大哭道。
“有沒有傷了你?你的舊傷……”里奈關心地趕步上前,抱著李向東的臂膀,著急地問道。
“怎能傷我?我以她的功力療傷,早已痊越了。
”李向東笑道。
“為什幺忽然她又能動手了,解詞了捆仙索嗎?”里奈驚魂甫定,問道。
“應是的,這些天來,她以玉女心經搜索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裡解開,養精蓄銳,然後動手暗算。
”李向東寒聲道。
聖女如墮冰窟,想不到原來自己完全為他所算,功力受損,自是為淫慾邪功暗算,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她……她怎幺這幺狠毒?”里奈難以致信地叫。
“你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毒婦了!”李向東悻聲道。
“怎樣懲治她?”里奈問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她要不知道我的厲害,可不會聽話的!”李向東獰笑道。
“嗚嗚……不要……饒了我吧……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我當你的母狗便是!”聖女大禍臨頭地叫著,知道李向東不會讓她死的,活在世上,雖說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卻是那些淫虐殘忍的刑責。
“現在懂得害怕了嗎?遲了!” 李向東冷酷地說“里奈,找一塊油布壂著離魂榻,然後讓她躺在上面。
”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她就是苦得屁滾尿流,也不怕弄髒離魂榻了。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可要先縛上捆仙索?”里奈問道。
“她已經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沒有用了。
”李向東寒聲道“而且從現在起,還要提防她尋死。
” 聖女元寶似的仰卧墊著油布的離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掛寸縷,雙手左右張開鎖一床頭,足踝卻分別縛在手腕之上,下體朝天高舉,由於粉腿老大張開,沒有什幺神秘的肉縫微張,紅彤彤的膣洞似隱還現。
隘管喉頭荷荷哀叫,聖女可沒有發話討饒,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因為李向果正把兩根紅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夾著她的舌根,再用細索兩頭縛緊,筷子橫亘口中,如何能夠說話。
“可要刮光她嗎?” 里奈輕撫著聖女的大腿根處,原來李向東回來后,再沒有下令刮光她的恥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還要茂盛濃密。
“不,我要把她變成一個絕代的大淫婦,刮光了可不大像樣了。
”李向東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