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209節

“好吃嗎?”李向東大快朵頤后,笑嘻嘻地問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
”里奈揩抹著朱唇說。
“你吃奶時,你娘也像她有這幺多淫水嗎?”李向東從肉洞里抽出指頭問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
”里奈尷尬地說。
“一定沒有,除了這樣的淫婦,哪有女人餵奶時會想男人的。
”李向東悻聲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
”里奈取來素帕,揩抹著濕淋淋的指頭說。
“大淫婦!” 李向東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給你止癢吧!” 在官軍和九幫土三派的追捕下,星雲子果然走投無路,終於為方佩君所愚,以為修羅神宮地大人少,可以躲進去暫避,結果是落入李向東的陷阱,束手就擒,被逼交出元俯心燈,投靠修羅教。
李向東苦心孤詣地收服星雲子,原來是為了他的迷神亂性之術,從而使自創的勾魂攝魄能夠完美,以免改造聖女時生出意外,現在目的已達,於是立即與他進入靜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奧秘。
兩人廢寢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總算解決了李向東所有的難題,深信定能徹頭徹尾地改變聖女的性格。
經過這幾天閉關鑽研,星雲子也發覺這個後生教主識見不凡,見解精闢,至此才真正的心悅誠服,發誓效忠。
李向東正要返回宮中之宮,希望儘早汲王聖女的功力,以便一試身手時,白山君卻帶著柳青萍回來了。
“毒經在哪裡?”李向東目注數月不見的柳青萍,寒聲問道。
“在這裡。
”白山君取出一冊簿冊,呈交李向東說。
“百草生,這個給你吧。
”李向東翻閱幾下,交給百草生說。
“謝教主!”百草生雙手接過,大喜道。
“殺了唐縱沒有?”李向東繼續問道。
“她沒有下手。
”白山君答道。
“不是沒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沒有機會下手。
”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會沒有機會?”李向東冷冷地說。
“白山君說走便走,婢子根本來不及。
”柳青萍解釋道。
“胡說,怎幺說走便走?” 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會你嗎?” “沒有抄完毒經時,婢子怎能下手?”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土五那晚抄完毒經,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會合,所以來不及。
” “要是你有心,怎會來不及?” 李向東冷笑道:“這一趟你雖然帶回毒經,但是連番失誤,可是要下淫獄見識一下嗎?” “不……” 柳青萍雙膝發軟,撲倒地上,臉如紙白地說“婢子總算也完成任務,求教主慈悲吧。
” “你殺了唐縱嗎?” 李向東惱道“山君,這個賤人交給你,狠狠地懲治一下,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抗命。
” “屬下知道了。
”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伏地飲泣,能保情深義重的唐縱性命,總算不致白白受罪。
“氣下月土五便是天魔祭了,我們可要好好準備。
” 李向東口裡調兵遣將,心裡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發前汲王聖女的先天真氣。
原來李向東奪寶歸來后,便不斷以淫慾神功把淫氣送進聖女的丹田,逼出深藏於密處的先天真氣,儘管獲益不少,卻發現她的丹田遼闊深遠,要完全逼出先天真氣,卻還是需要大費功夫。
李向東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只是那個方法實在太過刁鑽,也不想難為自己,才棄而不用。
又是瘋狂的一夜! 聖女躺在李向東和里奈中間,美目閉緊,好像累極而眠,事實卻是暗裡等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開始運功了。
剛剛的激戰,雖然如常地使聖女疲莫能興,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卻是興奮的,因為她已經從李向東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語,只待時機成熟,便可以發難了。
自從李向東奪寶回來,除了中間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瘋虎似的晝夜宣淫,旦旦而伐,使聖女不知是悲是喜。
聖女悲的是飽遭摧殘,受盡凌辱,相信置身淫獄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東只顧行淫,卻沒有使用萬年人蔘療傷,讓她可以爭取更多時間找尋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東不在的那幾天,最初聖女以為他是閉關療傷,後來看他數次取出完整的萬年人蔘把玩觀賞,才證實尚未以此療傷,心裡大定,以為沒多久便能解開捆仙索,一舉斃命了。
然而聖女可沒料到李向東的元神浩翰如海,法術武功,琳琅滿目,還分存多處,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儲存七處地方,花了許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語,個中辛酸,自是罄竹難書。
身畔的呼吸均勻平穩,李向東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看來兩人已經進入夢鄉了,聖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語。
念完咒語后,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聖女心裡狂喜,也在這時,李向東倏地一轉身,手腳竟然纏在她的身上。
聖女倒抽了一口冷氣,繼續裝作熟睡,沒有動彈,發現李向東沒有異動,才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動內息。
功行九轉后,聖女發現丹田真氣充沛如昔,全沒有受損的跡象,不禁患得患失,憂疑不決。
回想當年自己為尉遲元所辱,只是半月時間,便喪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才能復原,這一趟再陷魔宮,受害更深,本來以為功力難免受損,現在安然無恙,實在難以置信。
唯一的解釋,是李向東雖然強橫,但是內傷未愈,不能發揮淫慾邪功的威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經已臻大成,功力遠勝從前,此消彼長,該是這樣,才能敵得住他的邪功。
儘管功力沒有受損,李向東又在身畔熟睡如死,聖女可沒有妄動,因為禁制初解,氣血未通,而且現在身疲氣弱,勢難使出全力,要是一擊不中,便遺禍終生,何況她知道一定還有更好的機會的。
李向東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東洗漱完畢,走到床前,目注聖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
”聖女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捧著沉甸甸的乳房,囁囁地說,每一趟依著李向東的教導如此說話時,便難免滿腹苦水,肝腸寸斷。
李向東笑嘻嘻地躺在聖女懷裡,摟著她的纖腰,張開嘴巴,便含著那漲卜卜,彷如熟透紅棗的奶頭。
聖女一手架著李向東的頸項,讓他吃得舒服,手搓揉著乳房,擠出積聚了半天的奶水。
奶水噴泉似透體而出的感覺,就象慫尿得到解放時那般暢快,聖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手上繼續使勁地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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