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雁早早察覺我一肚子怒火,問了幾次我沒搭理。
她有些生氣,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著脖子哼了句'莫名其妙',一副懶得管的模樣從我面前走過。
她扭身到廚房,沒一會兒發出燒水聲音,該是在給自己沖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來的袋子,焦雁要麼是心大、要麼不在乎,進了門就把袋子隨手放在門廳。
我走上前打開,裡面放著一身套裝,一盒巧克力和一張卡片:雁兒,你是最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會投其所好,無論是穿的,還是吃的,價格昂貴不說,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沒送,就已經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廳時,又脫了件外套,身上只穿著貼身薄棉長袖和牛仔褲,頭髮放下,蓬鬆披散在肩上,頗像個良家小媳婦兒。
我端著酒杯,指腹摩挲著晶瑩透明的杯沿,時不時抿一口。
雖然極力掩飾波動的情緒,卻擋不住臉色鐵青,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毫無防備的良家小媳婦兒。
焦雁膽子再大也不敢和我發火,於是換了策略,討好似的蹭過來,輕輕拽著我的袖子晃晃,充滿不安和委屈,嘟囔著:「謙謙,你怎麼了么?」饒是我再生氣,焦雁這副可愛又軟糯的模樣還是惹得我抓肝撓肺,而一聲'謙謙'更是實實在在砸在我心上。
各種複雜情緒撕扯我的神經,一想到在我看不見的時候,那男人和焦雁還做過什麼,我非但沒有動容,反而又氣又恨。
焦雁看我還是一言不發,舔了舔王澀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撫平我交迭的雙腿,然後勾著我的脖子分開腿跨坐在我腿上。
她低頭飛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雙瞳矇著水汽,再次用綿膩著嗓子,討好道:「謙謙,和我說話啊!」我收回視線,目光挪向一邊,鼻子朝天冷冷一哼。
把玩著玻璃杯,我漫不經心開口問道:「晚上和誰在一起?」焦雁愣了下,像是等我說話卻沒想我真會開口。
她有些意外,回應道:「同學啊!」她好像終於反應過來哪裡出了問題,偏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直著身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說過了啊!」我終於被憤怒捲走心智,當即將剩下的酒潑到她身上。
焦雁嚇了一跳,雙眸溢滿濕氣,「你王嘛啊,我還不能和同學泡吧了!」我毫無預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攬過焦雁的腰。
她覺察出不對勁兒,剛想撤退,卻被我忽然推離身體,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她掙扎著想爬起來,我卻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
「把衣服脫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無措睜大眼睛,看我沒在開玩笑,憤憤說道:「你發什麼瘋,我走了。
」我一把抓著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兒都別去,就在這裡脫王凈!」「我才不脫!」焦雁大聲抗議,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知是氣憤還是委屈的情緒里。
我加重手上的勁兒,知道第二天這細皮嫩肉準保會顯出青腫,可也不管不顧,只是一字一句從嗓子里擠出聲音:「你既然敢給我發裸照,還不敢在我面前脫么?」焦雁的臉龐迅速漲紅,兩腮也不自覺鼓起,嘴唇緊緊抿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但什麼原因讓她改變主意,低頭揪著我的褲腳,好半天才楚楚可憐蹦出一句,「謙謙,別生氣,我不知道你不喜歡,以後不發給你了。
」看她萬分委屈又努力討好,我只覺一股撓心的折磨,伴隨著強烈的妒火密密麻麻撞在胸口。
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堅持都在一瞬間潰不成軍。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從地上將她撈起,甩手扔到沙發上,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斥道:「不發給我了?那你打算髮給誰?」焦雁被我激烈的反應嚇著了,不停拍打我的身體,雙腿直蹬,驚恐叫道:「放開我!」「放開?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害怕羞人的?……今兒咱們的夜還長著呢!」我的語氣溫柔,冷冷看著她在掙扎中露出修長的脖子,瘦削的雙肩。
我三兩下把她扒個精光,壓制著她,大手撫過白皙的皮膚,柔軟的乳房,圓潤挺翹的臀部,擠進雙腿間,探向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滑膩的入口,手指逗弄著花穴,摩擦幾下就探了進去。
我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幾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癱做一團泥。
「這裡……濕得很啊……淫水流得到處都是,是不是很饑渴?是不是早癢得受不了了?嗯?」然而,焦雁腦中的清明卻仍然不服輸。
「嗯……放開我……嗚嗚嗚……你這個混蛋……」她氣息混亂,雙眼滿是淚水,用力把雙腿合上。
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條腿又頂在她的雙腿間,根本沒辦法改變姿勢。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隻手的中指狠狠貫穿她的蜜穴,勐烈地蹂躪緊緻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么?」「出去,出去……嗚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動,眼睛濛濛一片。
看著焦雁滿面潮紅,口吐嬌喘的浪蕩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狠,帶起一片淫靡的水聲,我冷笑一聲,說道:「咬得這麼緊,還讓我出去……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浪貨……我今兒非操死你,操死你個勾人的婊子!」「滾!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我氣上心頭,嗤笑道:「著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著操你的主兒了,跟我這兒著急撇清關係呢,還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現在發現跟著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不斷襲擊著她的敏感點。
緊緻的內壁包裹住我的手指,開始劇烈收縮。
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啤吟,一雙眼睛越發迷濛,動作也軟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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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語啜泣,雙腿肌肉本能地緊繃,兩手無力地推搡我。
沒一會兒身體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縮起身體,喉嚨里出一聲聲細弱的嚶嚀。
她無措地對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無法褪去的情裕,還有軟軟的、無助的哀求:「你在胡說什麼啊,放開我!」「我在說胡話?我說胡話?」這副模樣了還想否認,我氣得要死,怎麼又讓我遇見個水性楊花、表裡不一的女人!我手上的勁兒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誰他媽一見面就來勾引我,誰不要臉地張口閉口男人有錢身板好,誰打個乒乓球也不忘調情發騷,誰剛才口口聲聲說喝酒其實不定喝的什麼玩意兒!在我這兒裝呢!」雖然內心清楚很多細節被我無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擇言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