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夜裡都睡不好……一想你就硬得想操你……想吸你逼里的淫水……想吃你的大奶子……」不像剛才動作時,他得花力氣撐兩人的重量和姿勢。
這會兒四肢解放出來,用起身上的勁兒更加隨心所欲,心思也跟著放飛,言語更加放浪。
「焦雁,你聽聽,小嘴裡到底吐了多少水。
」如他所言,嘰咕嘰咕的水聲更大了。
啪啪啪啪的皮膚拍擊聲密集得讓人心顫,直到一陣劇烈的喘息在我耳後響起。
他插到最深處,倏然釋放。
我趴在桌子上,手指頭都不想動,只懶洋洋說道:「我包里有紙巾。
」孔學謙抱著我,伸展長臂將紙巾拿出來,幫我清理身下私密的地方。
我本來比較抗拒,但現在已經隨便。
那處他看也看了個透,還舔了那麼多回,再多的羞恥也被丟光。
孔學謙將套子小心摘下來,包在紙巾里扔掉,又抽出一張替自己擦拭。
他倒是簡單,提上褲子就變回正勁認真的樣子。
而我卻狼狽不堪,鬆鬆垮垮搭在身上的文胸和襯衫,身下不著寸縷,只有絲襪和高跟鞋還在身上。
我都不敢想臉上的妝、腦袋上的頭髮有多慘不忍睹。
「你看你王得好事,每次都得我收拾半天。
」我一邊整理自己,一邊埋怨。
孔學謙卻對我的樣子很得意,「我還想繼續王你。
」說著,他的兩隻手又抓住我的乳房,上面還有幾道他剛才留下的抓痕。
我笑著躲他,險些摔一跤,「謙謙,別鬧了,先吃飯。
」「那吃完了再鬧?」孔學謙也笑了,一雙眼睛明亮而灼熱。
【未完待續】 七.孔學謙2019年9月22日氣喘吁吁,我拿起手邊的瓶子灌了兩口水,又拿毛巾抹了一把臉。
在健身房跑步就這點兒不好,雖然室內溫度不高,背後還有個大電風扇吹著,可畢竟沒有跑馬路時散熱來得快。
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經渾身是汗。
沒有辦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風驟雨就是綿綿細雨,我的作息實在沒辦法配合一天三變的天氣。
我將文獻電影的聲音稍稍放低,又將速度向上調了調,希望能在電影結束前跑完半馬。
這配速在平時對我不是問題,但跑步機卻是另外一回事兒。
我總覺得毫無前進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機,完全是受焦雁影響。
她一聽我抱怨阻雨的天氣,就慫恿我加入健身房。
焦雁每個星期到這裡跳健身操,偶爾也會跑跑步、游游泳。
因為想和她多些時間聚一起,我毫不猶豫答應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規律,項目設計佔一半的課程任務,大部分時間都耗在繪圖室里,上課、看書、用餐,就是買杯咖啡都有專門的地方。
大家雖在同一個學校,但見面機會非常少。
臨近期末,焦雁為了應付一科一科的考試更是忙碌,連健身房鍛煉都約不出一起來的時間。
從跑步機上下來,我決定今天一定要找機會見見焦雁,就算說兩句話呢,一個星期沒看見她,非常想她。
這感覺很奇怪,心裡痒痒的,甚至癢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邊又夠不著,還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這話跟焦雁又說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關注路線。
她在手機里更新任何信息我都會第一時間發現,雖然從不評論點贊,可每次看在眼裡還是非常歡喜。
走在校園裡,禁不住想她會不會剛好迎面走來。
以前抬個頭轉個身就會碰見她,現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手機解鎖,第一件事兒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
即使再忙,我們每天都會發信息閑聊兩三句。
我敲了幾個字問她複習備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僅如此,還附帶一張圖片。
我好奇點開,卻驚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那是張焦雁對著洗手間鏡子的自拍,一絲不掛。
死妖精,竟然發黃圖給我,她完蛋了。
我心裡一沉,立刻給她打電話,「焦雁,你什麼意思?」「就是想提醒你,沒在身邊這麼長時間,你別把我給忘了。
」電話那頭焦雁吃吃笑著,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
忘了她?我輕哼一聲,問道:「閑下來了么?人在哪兒呢?」「今天考試結束,就剩大設計需要操心。
這些天為了應付考試,大家都快悶死了。
我們幾個同學趁著周末在'月灣'會喝一杯。
快散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來接我吧!」焦雁的聲音明亮輕快,尤其最後一句話,充滿誘惑。
「知道了。
」我的聲音有些冷,雖然很高興晚上兩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有自己的圈子,可對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裡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焦雁還沒給我打電話。
我忍不住發簡訊詢問,焦雁只是敷衍地說還在酒吧,不用著急。
她在酒吧呆那麼長時間,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
我又想她得緊,於是不等她的電話就出門,方便接她回來。
沒想到剛開到地方,找好停車位,我就看見焦雁從酒吧里出來,旁邊還跟個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腦袋轟一下炸開,不是吧,相同的事再來一糟!因為燈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長相。
焦雁挽著他的胳膊,幾乎整個人都掛到他身上,說說笑笑一路走到一輛車旁。
那男的鬆開焦雁,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
路燈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還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肢上的手。
而焦雁,不僅沒躲,反而接過袋子后,使勁兒抱了抱那男人。
他擁她擁得更緊,暖黃的路燈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侶。
好一副濃情融洽的畫面,我的瞳孔驟然縮小,頭顏中尖銳的聲音嗡嗡不停。
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切,一股瞬間膨脹的憤怒和嫉妒幾乎衝破胸口,這感覺甚至比小瑄的背叛還強烈。
在這個冬夜,車內哪怕開了空調,也瞬間降至絕對零度。
我氣息不穩地狠狠吸了口氣,入肺的卻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說有笑聊了幾句才退到一邊,那男人卻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又是親又是抱,這才將車開走。
焦雁目送那人徹底消失在視野里,這才拿出電話跟我聯繫。
好吧,我心裡狠狠罵了句,再看一場演給我的好戲么?我應付著說了兩句掛上電話,啟動車繞了一圈停在她旁邊。
焦雁打開副駕車門,將手裡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腦扔在後排座位。
她沒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長身體抱住我的脖子,湊上來親我的臉,嘟著小嘴道:「謙謙……我想和你上床。
」聞言我差點折斷方向盤,心頭怒火哽在喉頭,吐出來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是把她推到一邊,沉聲道:「老實坐著,綁好安全帶,我要開車。
」焦雁對我的冷澹有些不悅,可也只能乖乖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