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內庭,抱著景姮的人換做了劉濯,廊腰縵回,檐下隔兩尺便有紗籠宮燈,他步履沉穩,溫柔的讓她幾陷夢境,光亮緩
緩掠過眼前,她茫然的望著他,如郁的昏暗中,他好看的格外惑人,她忍不住將額頭蹭在他的胸前,只覺屬於他的味道已經不
是那麼的令人恐懼了。
“阿嬋,可冷?”
唇齒間還是淡酒的甘甜無窮,滲了熱汗的白凈額前莫名一片混亂,聽得他溫和的聲音,景姮獃獃笑著:“我熱,好生的
熱,這裡……”
她不舒服了,軟著手去點自己的額頭,桃花也似的頰畔梨渦輕旋,說不出的嬌憨冶麗,劉烈湊來看她,忍不住捏了捏她的
鼻頭,戲謔著:“那可怎麼辦?”
隱約還記得在車駕上被這廝吻的喘氣不及,景姮才不理他,直接將暈沉的腦袋更埋進了劉濯的懷裡,那股酒意是徹底上來
了,不久前才被劉烈含過的後頸里一股濕熱不適。
劉濯並未再言,攬過她後背的手輕輕拍撫著。
“韓浚之如何了?”
“醫工今日還去過,傷勢頗重,右手被折,怕是再拿不得筆了。”劉烈漫漫然的說著,目光卻一直看著躲在劉濯懷中的景
姮,像只兔兒似的嬌貴羸弱,總想去咬著她的脖子往自己懷裡拖。
韓浚之不過是個秩百石的蘭台令史,乃劉濯星雨般眾多擁躉者中不甚起眼的一個,卻難得生了好一副美姿顏,前日跟隨著
御史中丞入未央宮,偏巧路遇了城陽長公主,一貫愛好男色的城陽明裡示好於他被拒后,惱羞成怒便令人將他擒去了公主府。
待韓浚之被送回家中時,一身的傷且生生斷了右手,身為撰述的文官再拿不得筆已等同於失了命。
“姑母如今過於荒唐了。”
聽出劉濯話語中的冷沉,負手慢走在他旁側的劉烈嗤笑道:“她是有恃無恐,韓家老小哭絕,此事斷不能敷衍了下去。”
新帝主不得事,太皇太后一人獨勢,莫說是她唯一的女兒城陽如此猖獗了,連郭氏一族都較之以往更甚放肆,人心已失,
久之必反。
不過劉烈卻是等不得日後清算,到底是追隨他們的人,他可是有仇必報的。
入了寢舍劉濯便將裹在景姮身上的大氅拋去,本是想伸手去探探她後背是否出汗了,卻思及指尖甚涼,只能抱著景姮讓她
半伏在他臂間,讓劉烈將手伸進去。
“果然是熱的很。”
細嫩的纖弱背骨微顫,手指能觸的地方皆是燥熱的濕意。
許是被摸的有些癢,她雪白的頸巍巍抖著往劉濯臂間蹭,透著青色血管的嬌嫩嫣然奪目,待劉烈將手抽出,他便慢慢替她
解著裙間的飄帶。
“去喚人準備湯浴。”
景姮這般若不好好浸泡,準會生病。
浴池便在寢側,劉濯抱著人去時,裸足行在長毯上,煙霧繚繞的水汽若薄靄,那邊劉烈也換了一身素錦中衣,隨意敞開了
衣襟,露出甚是精悍的胸膛。
溫熱的水一點點漫過身體,景姮不舒服的在劉烈臂間微動,沾了水霧的彎翹長睫輕顫,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卻是在雕欄玉砌
的浴池中,絲縷無著的胸前是盪著漣漪的花瓣。
“唔~”
她慵懶的輕嚀了一聲,若隱若露在水中的雪粉椒乳正被劉烈顛揉在掌中,他是狼目眈眈,捻了紅色的花便往瑩軟的雪團上
輕掃,景姮癢的直躲。
“阿嬋這裡抖的最乖。”
雙乳白嫩嫩的在水光中晃顫著迷人的弧度,他含笑用花瓣去刮她的乳尖,直瞧見粉色的小果愈發硬立起來,再想去弄,景
姮已經伸手推他了。
“癢死了。”她極是不耐煩的瞪著他,醉意還未散,噙了淚的雙眸迷濛。
偏偏這眼神看的劉烈更硬了。
“小淫娃。”他在她耳邊低喃了一聲,就將人推去了劉濯的懷裡,然後更方便了埋頭去含她的雪桃,泛著花香的溫膩細
嫩,幾乎燎盡了人最後的理智。
湯池極大水卻不深,坐在池壁台上,水只沒過了劉濯的胸膛一半,將景姮抱放在腿間,看著劉烈欺弄的她面紅嚶嚀,一貫
生涼的身體也因為她的緊貼而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溫度。
比起這滿池芬芳的熱湯,她更像是一汪春水,溫軟甘甜的誘人。
“愈揉愈軟了,偏這裡硬的可人愛,阿嬋自己摸摸。”
從水中捉了景姮的手,劉烈便帶著她去摸自己,渾圓的肉桃上硬立的兩處,指尖才點了點,她就敏感的瞠目驚呼,比被他
含吸時還覺灼癢羞恥。
“劉,劉烈——”
她當即要踹他,水下卻有另一隻手準確的握住了她的右腳,拂開金鐲細細的摩挲著她的纖嫩,甚至一掌就握盡了她小巧的
腳兒,這種捏握有著絕對的佔有意味。
偏偏,是劉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