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關係之三鄰居和我 - 第7節

我忘了一件事兒,剛才朗叔命令我坐著別動時,並不是說真的一動不能動。
那女人下車后,我就應該解開安全帶挪到她的位置上。
現在朗叔回來,我再這麼做就有點兒欲蓋彌彰,好像我坐在他旁邊很不舒服似的。
不過,坐在他旁邊確實不舒服。
現在車裡只有兩個人,更不舒服了! 「你不必按喇叭,我不會親她。
」朗叔忽然道。
他以為我在嫉妒?傲慢的混蛋。
我不屑地說道:「你親不親我都不在乎,我只想早點回家。
」朗叔懷疑地看著我,我把雙臂交叉在胸前。
除非他會讀心,不然我說什麼他就得信什麼。
他默默啟動車子往家開,車裡安靜地快要讓我窒息。
我終究還是沉不住氣,問道:「你為什麼帶我離開?」他沒說話。
「我父母相信我,他們知道我不會胡來。
」他還是沒說話。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我沒有喝醉。
」他繼續不說話。
「你得放鬆,尤其是對香香的管束,不然她會被你的嚴厲逼瘋,然後很容易去做傻事。
你不會希望出現那樣的結果。
」他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好吧,朗叔這是打算徹底無視我了。
我嘆口氣,看向車子窗外,納悶兩人是不是有代溝?從小到大總能聽同學朋友們抱怨他們的父母如何專制霸道、不近人情、頑固自私,我就覺得很幸運。
我媽對我嚴是嚴,但也非常洒脫解人,也許是因為爸媽恩愛有加又在國外呆過很多年吧。
朗叔就不是了,現在一個人撫養女兒。
儘管香香已經成年,不需要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她,可也許這讓事情更加困難。
不管怎麼樣,他很愛香香,而且在儘力保護她啊! 想到這兒,我稍微緩和了些語氣,問道:「嗨,這是你離婚後第一次約會么?我們是不是害你搞砸了?」朗叔認真看著擋風玻璃外的道路,打定主意不願意和我說話。
這太孩子氣了吧!我的膝蓋敲敲他的腿,看他還是無動於衷,又伸手推了把,希望能夠打破的沉默,別再對我的不理不睬,「你在聽我說話嗎?」我們在一盞紅燈前停下,朗叔的眼睛瞟到放在他腿上的手,緊緊抿住嘴唇。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拿開。
沒想到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又放回到他的腿上,而且位置更高了些。
就憑這個動作,他就越界了……如果有界限的話。
這不再是閨蜜的父親把我從吧廳的錯誤中解救出來,而是閨蜜的父親把我從吧廳解救出來的錯誤。
朗傳易並不是生我的氣,只是很矛盾。
嗯……也許他還是在生氣,生他的氣,生我的氣,生所有人的氣。
但有一點事實不能否認,朗傳易覺得我很有吸引力,要不然也不會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大腿上,對吧?……我覺得是對的,我希望是對的。
「朗叔?」我柔住嗓子,輕輕喚了聲。
朗傳易的雙眼仍然盯著道路,下巴緊繃,指不定再使點兒勁兒,牙都要崩掉一個。
我去啊,果然是這樣。
我頓覺緊張,嘴張開又合上,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的視線緩緩下移,看著他緊握我的手,粗壯的大腿,然後定格在褲襠鼓起的帳篷上。
我還是不敢相信,從昨天給我修車開始,我就對朗叔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地認為他也在利用各種機會回應我的想入非非。
當然,理智告訴我朗叔這麼嚴肅正經的人,不可能越雷池半步。
看來早上他盯著我的胸說他也是男人時,並不是泛指。
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自從回來后,朗叔一直在我身上找各種毛病,會不會是因為比起對我好,對我生氣更容易些?我應該繼續用激怒他來驗證么? 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大腿內側,鼓足勇氣問道:「那女人是你給香香找的后媽?還是單純的炮友?……我希望是後者。
」朗叔猛得睜大眼睛,轉過頭看著我。
這麼說很粗魯,但我還是絮絮叨叨把話挑明,「嗨,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沒什麼好羞於承認的,就好像……剛才陸爾越接近我一樣。
」朗叔嗓子里發出一個悶哼,如果不是他太有修養,一定會變成憤怒的咆哮。
我的另一隻手湊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倆只手一起把他的手挪到我的膝蓋上。
朗叔想把手拿開,這一次輪我將他的手使勁兒摁在原位。
「沒事兒,」我低聲說著,推著裙子向上滑動,「我知道你想要我,朗叔。
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只是生氣,對吧?」我扭動身體,雙腿分開,裙子的下擺升得更高,越來越多的皮膚裸露出來,他的小指稍微翹一翹就能碰到我的內褲。
「沒人會知道,」我的聲音壓得更輕,不自覺帶些媚惑,「朗叔,我可能弄錯了,但我想我沒有。
你是不是很久沒做愛了?可能是因為你太太。
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她看上去總是很冷漠。
」朗傳易的手沒動,但也沒有撤走的意思。
我這才鬆開一隻手,指尖在他手背、腕兒和胳膊上輕輕劃過,聲音越來越淫靡,「朗叔,我到現在只有過一次性經驗,那都已經是一年前了。
我也有需要……生理需要,你可以幫我的,對吧?我們可以互相幫忙。
」郎叔突然轉向把車停在街邊一個昏暗的小路上。
他滿臉怒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勁兒扯了一下,像是想把我搖醒,嚴厲地呵斥道:「你在玩火,小丫頭,而你他媽的會燒死自己。
你怎麼能這樣?你可是個好人家教出來的姑娘啊!」「被燒死什麼感覺?你告訴我啊,」我掙脫他的手,解開安全帶,一個挺腰撲到他身側,訕笑道:「別假裝你今天早上談論我的奶頭是好人家男人做的事兒。
我土九了,是成年人,現在發生的事兒,沒一點兒錯處!」「這他媽的錯到骨子裡了,」朗叔說著,一隻手放到臉龐,好像想扇自己一巴掌,「你太年輕,你他媽的是香香最好的朋友。
」「那我們只用手就好,朗叔。
」我抓起朗叔的一隻手,把一根食指塞進嘴巴里吸吮。
他的鼻翼吸張,呼吸一下子被哽住。
「一個手指夠么?你的手指和我比可是又粗又長,我敢打賭你只要一根手指我就能高潮……天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高潮過。
」我的嘴唇在他手指上下滑動。
朗叔打了個激靈,猛得把手抽走,「不,你只是個孩子。
」「土八歲是最低合法性年齡,我還超過一年呢!你擔心什麼,我說了我不是雛兒,你又不是給我破處,沒有壓力,好吧?」我又朝他身上蹭了蹭。
「別鬧了!這不好玩。
」朗叔咬著牙說道,好像再也聽不下去。
我有些生氣,不確定是想朝他胸膛揍一拳頭,還是脫光衣服騎到他身上。
哪個看來都不是好主意,我從中間座位挪到窗戶邊,下定決心道:「所以你覺得不該碰我,是吧?」「是的,」朗叔扭頭看向窗外,避免和我目光交匯。
「行,」我撩起裙擺在腰間打了個結,分開膝蓋,然後說道:「那你就別碰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真有這膽子,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擔心後果。
我太想被他佔有,這種渴望幾乎成為一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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