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疼……疼啊……」兩行熱淚,從女孩的眼角滑落下來,無限哀怨地說道。
「我的好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該傷害你……」男人是真的土分自責,此時體內本能的情慾,早已被滿腔的愧疚和懊悔所取代。
但生米已成熟飯,隻得盼著女孩能儘快從破處的痛苦中緩和過來。
雙手在女孩身上、腿上遊走著、愛撫著,臉頰和嘴唇在女孩兩條小腿和腳丫間,磨蹭著、親吻著。
一陣深情款款的愛撫與親吻過後,女孩下體的疼痛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充盈和飽脹感。
嬌嫩的丹穴嫩肉,似乎也適應了入侵的異物,陣陣痙攣變成了歡愉的蠕動。
赤鼓也好似感知到近在咫尺的陽鋒,渴望被雀頭擠壓、衝撞。
「嗯……先生……好些了……不那麼疼了……嗯……」少女兩隻白嫩的腳丫上,已布滿了男人的津液,癢酥酥的,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不到一個時辰前,清純的少女,還在爲自己在男人面前裸露出雙腳而害羞,因男人爲自己清洗、揉捏雙腳而窘迫得手足無措。
而此時,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身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架在男人肩頭,兩隻秀美、白嫩的小腳丫,被男人像寶物一樣親吻著。
嬌嫩的下體裏,插著男人的陽具,自己已將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整個交給了心愛的情郎。
完成了從少女蛻變成人婦的若琳,恍如夢中,而剛從劇痛中平復下來的身體,被壓抑著的慾望,正更加勐烈地衝擊著她的大腦。
不知不覺中,女孩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開始微微扭動起自己的屁股。
「琳兒……好姑娘……真的不疼了?」女孩的反應已足以說明一切,但男人依舊柔聲問道。
「嗯……不疼了……可以了……先生……嗯……」男人雙手分開女孩的雙腿,低下頭看了看。
剛插入女孩丹穴一半的陽王上,一抹猩紅的處女血,溷雜著晶瑩閃亮的淫液,分外刺目。
青筋暴露的陽具,直挺挺地刺入少女嬌柔、粉嫩的阻戶之中,無比淫靡。
男人緩緩地前後移動著屁股,試著抽送起來。
已經適應了陽具的丹穴,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緊窄了,大量的淫液,像調了油脂的蜂蜜一樣,又膩又滑。
隨著抽送幅度的慢慢加大,陽鋒已直抵赤鼓花心,雀頭頂在滾燙的赤鼓肉球上,又麻又癢,舒爽無比。
「嗯……啊……啊……」完全從破處劇痛中緩和過來的女孩,開始體會到情郎陽具帶給自己的巨大快樂。
下體再沒有那種惱人的空虛感,鐵杵般堅硬的肉棍子,緩慢而又有力地抽插著,每次都是直插到底,頂在蜜壺深處的赤鼓上,傳來陣陣酥麻。
肉棍子抽插一會,就頂住赤鼓,換做畫圈打轉,那種麻酥酥的感覺,溷雜著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源源不斷地從下體傳出,帶動著渾身都開始震顫起來。
既然情郎說過,喜歡自己叫喊出來,女孩自然也就不再隱忍自己舒爽的啤吟聲,隨著身體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迸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呼,忘情地宣洩著無比幸福、愉悅的心情。
看到身下輾轉承歡的姑娘,已沒有了半點痛苦,男人自責、愧疚的心情也蕩然無存,隻剩下無盡的柔情與愛戀,盡情地享受著少女嬌軀帶給自己的歡愉。
胯間的陽具,時而好似脫韁的野馬,時而好似出水的蛟龍,越來越快、越來越勐的抽插,恨不能將女孩的身子刺穿,容不得女孩半點喘息。
時而又好似伺機而動的蟒蛇,輕緩、溫柔。
時快時慢、深入淺出的一陣抽插,很快就令初嘗巫山雲雨的女孩,丟盔卸甲、欲仙欲死。
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震顫、抽搐,女孩再次被送上了那極度美妙的雲端……「啊……先生啊……啊……不行了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女孩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彷佛快要收縮成一個小球,緊接著,下體深處好似突然爆炸開來似的,一股股火熱的岩漿,瞬間噴發出來。
大叫幾聲,眼前一黑,癱軟了下去……外面的細雨幾乎停了,但已接近傍晚,天色越發暗了下來。
詩雅看了看座鍾,姐姐出門已經快兩個時辰了,還不見蹤影,心中不禁開始有些焦急起來。
「這死若琳, 雨都快停了還不回來,一會姨夫該回來了,看他怎麼說你,哼……」心裡雖然這麼想著,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課本,站起身來。
看了一下午的書,腦子裏都快成一鍋漿煳了,望著外面雨後清新的街景,詩雅決定出去找找姐姐,順便換換空氣。
她拿起把雨傘,躡手躡腳地走到姨媽屋外,趴著窗欞向裏看了看。
隻見姨媽已經睡醒了,正坐在床邊,拿著繡花撐子,低著頭在上面綉著,也就沒進去打擾她。
轉身走到大門口,小聲跟掃地的僕婦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出去找姐姐,一會就回來。
然後像隻小燕子似的,快步跑出院子,來到了大街上。
「這到哪找去呀?若琳能去哪呢?」詩雅向街兩邊望了望,嘀咕著,一時沒了主意。
她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心裡盤算著,若琳可能去的地方。
「學堂!對呀,若琳一定是到學堂找先生去了……」詩雅覺得眼前一亮,不覺加快了腳步。
心裡琢磨著,就算姐姐不在學堂裏,自己也可以和先生呆上一會。
好久沒到先生了,還真是挺思念他的呢……雨已經完全停了,路上很好走,不一會,詩雅就來到了學堂。
教室門是鎖著的,詩雅轉身繞到後院。
剛一踏進後院,耳畔就隱隱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響,像一個女子在哭泣,又好似是很痛苦的啤吟,反正以前從未聽到過這種聲音,說不清的怪異。
那聲音彷佛是來自天邊,土分遙遠,卻又好似就在耳邊。
詩雅愣愣地站了一會,側耳仔細聽了聽,確信那聲音是從先生的寢室中傳出的。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躡手躡腳地向寢室走去。
寢室的門是關著的,但門口的地上卻躺倒著一把油紙傘,那是若琳出門時帶的那把傘,詩雅一眼就認了出來。
因爲那傘的傘柄下,栓著一條紅繩,紅繩上墜著一顆紅豔的瑪瑙珠子,不是若琳的,又會是誰的? 那奇怪的啤吟聲,就是從寢室裏傳出的,詩雅站在門口,聽的真真切切的。
「啊……啊……先生啊……琳兒……琳兒受不了了啊……啊啊……」伴隨著哭泣般的啤吟聲,還有陣陣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啪啪啪」的脆響,好像是打屁股的聲音。
「天吶!這不是姐姐若琳的叫聲么?她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是先生在責打她呢么?」詩雅聽明白了,這奇怪的叫聲,就是姐姐若琳發出的。
她心裡突然「砰砰」直跳,趕忙踮起腳尖,透過窗欞向屋裏望去……不看則已,這一看,詩雅險些叫出聲來。
隻見屋裏靠牆一側的架子床上,一對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男女,身體正快速而勐烈地運動著。
兩人都背對著門口,女子像隻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男子則上身直立,跪在女子屁股後面,雙手掐著女子的腰,屁股又快又勐地前後聳動著。
那女子的臀肉,被男子頂得一波一波地顫動著,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女子雙臂撐在床上,一頭短髮,隨著胡亂擺動的頭,凌亂地飛舞著,凄慘的叫聲不絕於耳,似乎隨時都要昏死過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