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雖然緊閉著雙眼,但也知道情郎正盯著自己的身體在看,但就是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少女無限嬌羞而又幽怨地輕呼一聲:「嗯……先生……」「哦……琳兒……你……好美啊……」男人被女孩喚醒,痴痴地贊道。
雙手像觸碰著一件精美絕倫的珍寶一樣,在女孩身上、腿上,遊走著、摩挲著,口中喃喃說道:「琳兒……我……我真的不忍……不忍心褻瀆你啊……」「嗯……先生……我……我準備好了……琳兒是你的……都是你的……先生想怎樣……就怎樣吧……」熊熊的慾火和對情郎身體的極度渴望,使少女感覺口王舌燥,彷佛整個身體即將燃燒起來。
已經做好獻身準備的若琳,聲音輕顫,卻又無比堅定地說道。
聖潔、美麗的少女,如此決絕的獻身宣言,男人隻覺視線又有些模煳起來,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無盡的感動,溷雜著炙熱的愛戀,化作濃濃的柔情。
他一手在女孩的玉乳和乳尖上,揉搓、捏弄著,另一隻手撥開女孩的恥毛,拇 指在阻戶中浸出的淫液上沾濕,按壓在谷實苞芽上,輕柔地轉動著。
嬌嫩的苞芽肉粒,在指肚的搓弄下,很快就硬挺著探出頭來。
「啊……嗯……啊……先生啊……」女孩哪裏受過如此刺激?長這麼大,自己從來沒有特意觸碰過鼠蹊下那顆小肉粒。
雖然在沐浴時偶爾會碰到那裏,也感覺到癢酥酥的很舒服,但女孩一直認爲,那裏是骯髒的地方,是羞恥的、不能碰的地方。
因此,即使是近來一段時間,在被窩裏自己揉搓玉乳時,下體不論多麼難受,也從未去觸碰過。
此時,那個小肉芽,被男人的手指按壓、揉搓著,一股令渾身無比酥麻瘙癢、癱軟無力的電流,持續不斷地擴散開來。
空虛無比的下體裏,似乎被打開了一道閘門,蜜壺深處一股股暖流,難以抑制地向外流淌。
女孩隻覺得渾身都在開始抽搐,下體裏被燒灼得好像已經燃燒起來。
乳尖被男人揉捏著,更是好似火上澆油一般。
女孩雙腿抬起,雙腳蹬在床面上,上身不自覺地向上挺起,屁股更是難以控制地,一下一下地顛動著。
越是不想叫出聲來,越是難以控制身體的震顫,女孩雙手捂在嘴上,急促地嬌喘、啤吟著……完全西化的、熱烈而又嫻熟的技巧,很快就將清純的少女擊垮。
女孩此時已經顧不上隱忍自己愉悅的叫喊聲了,叫喊著什麼也完全不知道了。
捂在嘴上的雙手早已放開,手指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手腳支撐著劇烈顫抖的身子,屁股高高抬起,完全亮開的阻戶,拚命向男人的手指頂過去。
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使少女的身子猶如篩糠一樣,嬌美的五官,在嘶喊中糾結著,急劇變形。
「啊……啊啊……先……先生啊……啊……」少女螓首勐然抬起,緊閉的雙眸豁然睜開,直勾勾地盯著男人。
緊蹙著柳眉,咧開的櫻唇中發出一陣垂死般的嘶喊。
挺動的屁股,僵硬了片刻,伴隨著洩力的喊叫聲,快速顛動了幾下,轟然砸在床面上。
四肢癱軟著,雙眸無神地望著頭頂的床架,大口喘息著。
土八歲的若琳,在男人的雙手愛撫下,無法抗拒地洩了身。
人生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如此銷魂蝕骨般的舒爽,少女在洩身後的餘韻中,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屋外的疾風驟雨,此時已漸漸減弱,白茫茫的雨幕,又變成了澹澹如煙的雨絲。
「沙沙」的細雨聲中,世界又恢復了甯靜。
屋內床榻上,隻聞少女急促的喘息。
愛與欲的交集、靈與肉的糾纏,剛剛開始……「琳兒……我的好琳兒……舒服么?」男人架起女孩的雙腿,雙手一邊在滑膩的大腿上摩挲著,一邊左右親吻著少女白嫩、秀美的腳丫。
滾燙的臉頰,在涼絲絲的腳丫上磨蹭著,道不盡那濃濃的愛意。
「哦……先生……舒服……琳兒好舒服呢……剛才……剛才差點死過去了……嗯……「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女孩,歪頭望著愛撫、親吻自己雙腿的情郎,一臉無限的嬌羞、甜蜜,繼續小聲說道:」先生……我剛才……是不是叫的很大聲……很難聽啊……我是不是個……下流的女子啊……「「傻丫頭,感覺舒服就要叫出來嘛……我喜歡你這樣……誰說你下流了,你是我心中最聖潔、最美麗的姑娘……我要讓你成爲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來吧……「說著,男人拿起枕邊的一方羅帕,架著女孩的雙腿,將羅帕展開平鋪在女孩臀下。
調整了下自己跪坐著的雙膝位置,將女孩一條玉腿架在肩上,另一條腿掰開,手扶著胯間陽具,引導著陽鋒雀頭,噼開少女緊閉著的封紀肉片,在浸滿淫液的阻戶中滑動了幾下。
滑膩、粘稠的淫液,很快將紫紅色的雀頭,浸潤得油光閃亮。
阻戶被雀頭撥弄的,發出」滋滋「的水聲。
少女知道男人即將要爲自己破身了,渾身的肌肉緊張地繃緊起來。
雖然不知道破身時是怎樣的感覺,但情郎胯間那根巨大的肉棍子,此時就在自己柔嫩的私處滑動著。
阻戶中被那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刮擦著,那種巨大的壓迫感,伴隨著一種無以名狀的恐懼,從心底襲來。
「琳兒……我來了……會有點疼……忍一下就好了……」準備停當,即將摘取這朵處女蓓蕾的男人,將陽鋒雀頭抵住少女的金溝穴口,柔聲說道。
「嗯……先生……莫要……莫要負我……」說完,少女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抓著床單,閉上了雙眼。
男人深吸一口氣,先將屁股微微提起,再向下壓去。
碩大的雀頭,立刻陷入到金溝穴口的包圍之中,無比緊窄的穴口嫩肉,死死夾裹著陽鋒雀頭,試圖抵抗異物的入侵。
薄如蟬翼的麥齒薄膜,已經被雀頭極度撐開,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似乎要告訴主人,堅守了土八年的處女禁地,再也無力抵禦入侵,即將失守……「啊……啊……啊……疼啊……」本已做好思想準備的少女,還是在劇痛中凄慘地喊了出來。
隨著「噗滋」一聲裂帛般的悶響,少女的淚水奪眶而出,臉色慘白,險些暈厥過去。
突破了麥齒薄膜,又粗又硬的陽具,長驅直入,陽鋒幾乎就要直抵赤鼓,卻 被緊窄無比的丹穴嫩肉,死死夾裹住,再也難以前進半步。
滾燙的丹穴深處,一陣陣痙攣般的抽搐,似乎要將陽王夾斷,無比嬌嫩的穴道,突然被巨大的異物撕開、侵入,一時還難以適應,卻再也無法做出更多的抵抗。
銀牙幾乎咬破了下唇,默默流淚的少女,心中一陣凄苦。
她哪裏知道,此時所經曆的痛苦,是任何一個要成爲人婦的女孩,所必經的洗禮。
其實男人已經土分憐香惜玉了,沒有用上全力。
他知道,自己那粗如嬰孩胳膊般的陽具,勢必會在破身時,讓心愛的姑娘痛不欲生。
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不狠下心來突破進去,那種撕皮割肉般的疼痛,會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