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女狙擊手的“物語” - 第6節

果然,他打開了他的水壺,將水灌入到了一個空的45MM榴彈炮的蛋殼裡,用鐵絲綁住掛到了車外。
接著將水壺抵在了我那像被電擊了般不停顫抖的光潔大腿上,然後緩緩傾斜,讓裡面的水順著我的大腿流下,直到裡面的水全部流光為止,在這期間他一直觀察著我的大腿,彷彿再確認什麼事情一般,不過我已經嚴重失溫了,大腦的思考處理能力明顯降低了,此時我感覺迷迷糊糊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只想就這樣昏睡過去。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映變得遲鈍了,才發現我險些失溫休克過去,我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他好像將車廂後部的帆布合上…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側躺在車裡,原本將我吊在空中的手銬也被取下,變成了將我的雙手束縛在背後的姿態,腳上的束縛也被取掉了,只不過左腳上一圈圈的勒痕還有趾根處泛紅的皮膚都在訴說著剛剛的遭遇。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他看到我醒了之後,並不准備放過我,只是剛剛我差點就丟了性命所以才暫時放了我。
當然我醒之後他肯定還是要繼續玩弄我的。
我看著他從車外將剛剛掛在車外的蛋殼拿進來,稍微用火柴烤了烤,然後從裡面弄出來了一根冰棒,他拿著冰棒走到我旁邊,掀開我的裙子,胡亂扒下我的內褲后,用手指撐開了我那被摧殘了整整一天還有些紅腫的阻唇,將那根粗大的冰棒用力塞了進去,然後將我的內褲拉會原位,好將那根冰棒堵在我的小穴里。
在傷痕纍纍的小穴接觸到冰棒時,我並沒有感到疼痛之類的不適感,反倒是在冰涼的冰棒冷敷下,前幾天被蹂躪的內腔反而有些舒適,冰涼的觸感漸漸浸滿了整個小穴,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這種刑罰的惡毒之處。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逐漸加劇的折磨讓我的眉頭緊緊地鎖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簡單的情感表達已經無法發泄我的痛苦——在一開始的舒適感過後,下體很快就感到了不適,先是由於寒冷的冰棒不停奪走小穴內的溫度,讓整個阻道帶著子宮內部開始抽搐,慢慢的這種痙攣變成了抽痛,到最後,我的整個下體和小腹開始絞痛,這種疼痛,彷彿是有人用一根棍子將我的內臟用力攪在了一起並且還時不時抽打一下似的。
更加可怕的是由於內褲的阻礙導致這塊冰棒不會因為融化一部分而掉出小穴,所以直到這塊冰棒完全融化之前,我下體的痛楚不會減少絲毫,只會加劇。
他盯著我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從剛開始饒有興緻的觀察,很快就看膩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後,便靠著車上當我的啤吟不存在似的閉上了眼睛酣睡了起來,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個人「享受」接下來的時光…大概過了一小時左右吧,我終於感受不到小穴腔內傳來的冰涼感,應該是那塊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濕了我的內褲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剛剛恢復過來的時候,車隊停下來了,根據時間推算應該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這時,那名睡著的德軍也醒了,他打開了我身上的手銬,完全不顧我吃痛的叫喊聲,將我粗暴的從車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並沒有憐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近似拖行般的將我拉到了那名軍官的面前。
「怎麼樣,這一路過的還舒坦嗎?法蘭西母狗?」那名中校走過來伸手拖起我的下巴,用法語輕蔑的對我說到。
「你們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麼就直接動手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情報能給你們的。
」「別誤會了,母狗,我才不關心你有沒有情報,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們不是人!!!!」「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等等還有的你叫的。
」是的,這時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折磨我罷了,沒有任何目的的拷問…比有目標的拷問更加的讓人感到恐懼,至少有目的的話受刑人還能看到盡頭,而沒有目的的拷問只是單純的想將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這樣,在我和他對完話之後,他對著手下說了些什麼,讓手下將我帶到了一件單獨的房間內監禁了起來——分——割——線——此時的德軍臨時指揮所內。
「長官,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她監禁在我們部隊的營房裡?而不是直接送到集中營里去呢?」一名看起來像是參謀的軍官對著面前的中校說道「我這樣做當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覺得把她這樣丟到集中營去太浪費了嗎?」他頓了頓,在組織好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后,繼續說道「難得抓住一直母狗,不論是改善我們的生活條件還是讓下級士官發洩慾望比送到集中營好多了吧,而且那隻母狗長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營便宜了他們。
」「可是,這件事如果讓黨衛軍或者蓋世太保知道了,您這邊…」「這有什麼?現場指揮官是我,戰俘的處置權就在我手裡。
黨衛軍和蓋世太保看我們國防軍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些混蛋只會在後面搞一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事情來噁心我們,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在明面上把我怎麼樣的。
」「長官您還是小心一點好,尤其是斯摩棱斯克已經完全由他們接手了…一但出現意外…」「哼!那幫傢伙把軍人的榮耀都丟王凈了,你看到路上那些屍體和女人了嗎? 他們不僅對平民凶暴殘忍,甚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看看那些屍體,有多少是我們自己的兄弟?就是只是因為稍稍引起懷疑便就慘遭非命。
我們國防軍為了德意志南征北戰,而他們呢?除了邀功請賞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就是一群敗類。
」「長官……」「好了,不說這些了,去,弄點催乳劑,修整好了之後給那隻母狗打進去。
」「是…長官您多加小心。
」——分——割——線——我被士兵像是對待貨物一般,將我丟進了一間木質營房裡,門窗上嶄新的鐵絲網表明了這間營房是不久前才被改成監房的。
從我沒有任何束縛來看他們對於這間監房還是比較放心的。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足精神,我在大概將監房探索了一圈之後就躺在床上抓緊時間休息了。
在我大概休息了半小時之後,我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了。
我走到窗邊向窗外看去,我看到一隊德軍車隊停在了這支部隊的指揮所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隊穿著黑色軍服的德軍,那種顏色的軍服加上右臂上的紅色袖章,毫無疑問是黨衛軍,我好奇的盯著他們直到他們完全走進指揮所為止。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德軍走進來,用槍指著我,示意我走到牆根那邊去,無奈,我只能照做,舉起雙手向著牆角走過去,然後他用房頂的鐵鏈鎖住了我高舉的雙手,粗暴的拉開了我那失去紐扣面前遮住前胸春光的軍服和襯衫,我的雙乳再一次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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