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女狙擊手的“物語” - 第5節

我抓起了麵包,就著罐頭吃了起來,雖然許久沒有吃東西了,但是德軍的伙食確實難吃,麵包的硬度比起祖國的法棍有過之而無不及,都可以稱得上武器的硬度了。
罐頭裡的醬菜也是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像是摻雜了什麼奇怪的防腐劑一般。
但現在還是活命要緊,在沒有殺了那個畜生之前,我可不能就這麼餓死了,現在哪怕是再差勁的食物,只要能維持我的生命,也管不得那許多了。
吃完這些難吃的飯食后,我仔細觀察著車棚外面,看看有什麼防守比較鬆懈的地方可以讓我逃出去。
很快,我就發現,要是想從這裡逃出去應該是不現實的,就算我能繞過守衛,跑出去,赤裸著雙腿的我,在沒有禦寒衣物的情況下,最終估計也只是白白凍死在這片茫茫雪原中罷了。
我暫時擯棄了逃走的想法,開始思考接下來的目的地,從路線上來看應該是去斯摩棱斯克的,聽著上次蘇軍在用電台發報的時候好像還提到了斯摩棱斯克到現在還有蘇軍電台在斷斷續續發出一些訊息,不知道現在那邊游擊作戰的蘇軍還健在嗎?如果還健在的話就好了,至少逃出去之後還有一絲希望。
大致理清了思路后,我就這樣靠在車上,看守我的德軍看到我沒有逃走的意思也沒有給我帶上手銬,就這樣將我放置在了車上,等待著車隊繼續前進了。
過了一會,我聽到了四號坦克發動的聲音,看起來他們準備動身了。
此時看守我的那名德軍,看到車內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車的物資還有我在車廂內了,於是意味深長的笑著慢慢靠近我。
「你?你要做什麼???」「沒有什麼~只不過路上這麼坐著多無聊,來讓我玩玩唄~」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他那猥瑣的笑容和已經在毛毯內抓起我雙足開始揉捏的雙手…讓我已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不要過來!放開我!」我掙開了鉗住我雙腳的手,對著那名德軍士兵的下體狠狠踹了一腳,他立刻捂住襠部面帶痛苦的跪了下去,一邊慘叫一邊說著德語叫罵著。
仔細想想我不應該這麼衝動的,激怒了他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可能會遭到更加殘酷的報復。
果然,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等到下體的疼痛消散之後,他惡狠狠的一手抓起了我剛剛踹他的左腳腳踝拉到了他的面前,力量之大彷彿要將我的踝骨捏碎一般,隨著他的拉扯,我重重的摔在了車上。
此時他的另一隻手抽出了別在他軍服上的工兵鏟,對著我那左腳的足弓…使出了全力拍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聲,左腳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我感覺左腳的骨頭都要被擊碎了,疼痛使我用力的蜷縮起雙腳的腳趾,從腳底傳來的疼痛伴隨著一種酥麻的感覺直衝我的大腦,那一瞬間我張口想要慘叫,可劇烈的疼痛撕碎了我的表達手段,讓我只是王巴巴的張著嘴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顯然他並不准備就這樣放過我,繼續用力摧殘著我那沒有任何保護的足底,不停擊打著,直到原本白皙的足弓被工兵鏟硬生生打成了可怖的紫色並且高高的腫起為止。
他意識到再打下去我的腳底可能就完全破裂了,在這樣的寒冷天氣中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傷口都可能因為破傷風要了我的性命。
所以他暫時收手了,是的,暫時。
他只是擔心如果我死了他無法想上級交代罷了,但並不代表他就這樣放過我了。
打完我的腳心后,他用丟在地上的手銬鎖住了我的雙足,然後在後面的物資箱里翻找著,雖然我很想用鎖在雙腳上的手銬勒死他,但這樣估計會招來更加殘忍的對待,為了成功逃出去,我決不能受重傷,畢竟缺胳膊少腿…怎麼樣想也無法逃出去。
很快他從物資箱里翻出了一堆東西,什麼彈藥、鐵絲、鉗子等凡是能折磨我的家當全被他找出來了,我看著這些道具,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我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估計不怎麼好受了,不對,應該說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怕是要再一次在地獄門口走一遭了。
估計是為了防止我掙扎吧,他將我拉起來,用另一雙手銬將我的雙手鎖在了車棚頂部支撐柱上,我整個人就被這樣吊了起來,勉強踮起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緊接著,他打開了我雙腳上的手銬,不過完全不是出於好心才這麼做的,而完全相反,是為了更好的折磨我。
他拉起了我的左腳,抓起一把7.92彈藥,對著我左腳腳趾的趾縫中一顆顆的用力往裡賽,直到趾縫中間全部塞入為止。
我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雖然趾縫被賽滿了彈藥,但不是很難受,只是覺得腳趾有些微微發脹而已。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也沒什麼,無非就是腳趾稍稍難受一些。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發現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看到他拿起一卷鐵絲,從中剪下了一段之後,在我左腳趾根處比劃著,最終用鐵絲在我的趾根處纏繞了幾圈之後開始用鉗子慢慢的將鐵絲攪在一起收緊。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他要做什麼,不過已經太遲了,隨著鐵絲慢慢的收緊,腳趾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鐵絲和彈藥不斷折磨著我的腳趾,除了時不時發出慘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潔白的腳趾被這「夾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後變成了可怕的紫色,原本隱藏在白皙皮膚下的血管也因為劇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膚表面,猶如數只青色的蚯蚓趴在潔白光滑的腳背上一般。
在對腳趾做完這些之後,他還是有些不滿,又剪下了一段鐵絲,再一次抓起我懸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腳,這次是前腳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鐵絲無情的纏繞數土圈之後,如法炮製的繼續攪在一起用鉗子擰緊。
如同細線一般的鐵絲彷彿要將我的左腳分段切下一般,足底彷彿被千萬隻鋒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無法言喻的疼痛順著足底那豐富敏感的神經一路向上穿過脊柱,最後無情衝擊著我的大腦,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張著嘴,再略微的沉默之後,我如同母獸一般,發出了完全不像是人類的悲鳴聲。
終於,在這樣的摧殘下,我失禁了,金黃色的尿液順著潔白的大腿在我踮起的右腳腳趾下淌了一地。
很快,整個車廂里充滿了尿液特有的那種氨氣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后,厭惡的將車廂後部遮蓋的帆布打開,看起來是想將味道散出去,可這對我來說是另一種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蘇聯室外氣溫也在-5 ℃以下,在這樣的溫度下,先不說我現在只穿著蘇軍的普通制服,單就是我剛剛尿出的尿液就已經在無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灘尿液很快就結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腳尖,剝奪著我那本來就暴露在嚴寒中可憐右腳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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